“嗯!嗡!”
“这样好。”
反正活不见人,至少死能见尸。
别再浪费子弹、做无效的劳动了。
收摊。
……
……
当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一觉醒来时已东方晓白,感觉自己就象从鬼门关中窜出来的。
现在的他不但觉得全身乏困无力,头晕,目眩,身子还象散了架一样的。
他刚才好象做了个梦,还是个很长的梦,梦见他就象只落水狗,大家还巴不得再踏上他一脚……一觉醒来原来他就在处沙丘上。
现实与梦境真的相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现在他梦醒了,该回妻现实中来。
啊!
不知他在外面卯多久?母亲在家一定等得急死吧?
一想到他的母亲他眼泪就不争气地、扑簌簌地落下。他是母亲心里头的一个痛疼,他总是惹母亲生气。以后的以后一定要学会做个乖孩子的。
唉哟!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见见母亲的。
他拖着疲乏、快散架的身子一扶一拐地朝家里的方向赶去。
哦!哦!哦!
还不是一般的疼痛,而是那种撕心裂肺、无助的痛,一双脚丫地一踏到地上,就象锥心的痛,此刻的地上,好象也与他这么个失意的人过不去、倒象到处铺满的钉子的。猿
他干脆在地上打着滚。
在地上打着滚的他虽说慢冲脚丫子象钉子般锥心的痛,随之而来的是将要散架的骨节发出“喀嚓!喀嚓!”无声的抗议。
正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往他这处冒,还越来越接近的。
要不要见他?
此刻的他是不是来验明正身?
看来又不大象,可他手里还拿着一包沉甸甸的东西。
那会不会给他送东西来呢?
不会吧?他这养父若这么好心肠,那么太阳会从西边出,长江水倒流。
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心里默算着:十丈、八丈、六丈……养父恩赐健步如飞,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近,连眉毛胡须一起抓都能给他看得真切:原来养父手里拿着的是一领破草席里面盛着的东西。
他则在地上连滚带爬的。
当他的眼睛勾到这边来时,刘皓本想忍受着身子的痛楚站起来迎接他的,可又觉得不妥,就他那样相不出样相才怪,也不是他怕在他面前出样相,而是弄不好怕他到娘亲那儿去告状——要说他又惹是生非了的。猿
不好!不好!
先避开风头再看看吧!
他就一个激怔地逃闪到他身边的一颗树边,静观其变。
为看得真切,他还利用轻功夫飞到那颗槐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