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刘皓(也是现在的刘的远)现在可以说是左右夹功,进也难、退也难的已无路可走了。
本来他死就死已不足为惜的。
可一想到母亲还处在生死的边缘生死未卜的,心里就隐隐的作痛。怎么说母亲也是被他拖下水的,他是个不少子,他真该死。
无论如何,为了母亲,他也得活下去的。
虽说现在不能见母亲面,可见不着听到也行,只要能撑着,哪怕听到母亲一点点的信息都行。
他活在此世上遭受白眼,成了个多余的人,现在也只有他的母亲能牵动着他神经中枢处。
他就是再难也须活下去。“喂!俺就说恩赐这遭老头子恶人会得到恶报的,是不?现在不就应验了?白米饭不是养白眼狼吗?”
“哈哈哈!”
侩子手一挖苦着说。
好象此刻在他面前被捕捉的是他、而不是与他没点血缘关系的刘皓。
他记忆犹新的,那年饥荒年,他奶饿得脚丫子都成为大象脚猿8亲背着奶到恩赐这遭老头子处求着,让他借个一升半斗的米以解家里燃眉之急的,可这遭老头子就是铁公鸡一只——不借就是不借,害得他奶命归黄泉。
侩子手一的父亲就发誓:这辈子与恩赐这狗杂种誓不共天的。
“这遭老头子也有今天,哪是报应。”
侩子二也一唱一和地说着。
他也清楚地记得:那天,他起了个大早就到恩赐那遭老头子处见工,争取排队排个第一、他就站在队伍的最前头处的,没奈恩赐此遭老头子见到以侩子二为首的那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却象冷血的动物、闻都不闻的,把眼眸都瞪得与天一样高的,以后的三天里他都风雨无阻的、最早一个到他的田园上见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争取能够打动到他。
无奈此遭老头子还是个铁石心肠一个,并不留一余地给他的,这不?他才不得已当个刽子手,以便赚雀个钱一家子涂口活命的。
也就是说,当个刽子手不是他所愿的,是遭老头子所迫的,他恨死这遭老头子了。现在他的养子撞到他手头上,正好报一报当年被羞辱之恨。
三长老中最年轻的起立,把刘皓交给这二个刽子手的手上后,也对他俩吩咐了一番说:
“你二人给老我听清楚了,此不少子成为汪洋大盗此罪虽可诛,可他已与他父母脱离关系,既是他们都脱离关系了,那么,他所犯的罪责就与咱恩家的没关系,既是没关系,再责怨他都嫌辱殁、玷污咱们,是不?固老我命令你们,只是意思的让他挨几个棍棒子,然后把他赶出恩家的地盘才是重要的,以后咱恩家人与他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