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什么也不是的。
那块“暖玉鸳鸯坠子”根本就与她搭不上边的,哪来谈得上交易与交换的?
那根本就是她不自量力、想要霸占和侵吞的。
太贪婪了。
现在她想讨回那块“暖玉鸳鸯坠子”,只不过讨回她应该归回的东西。
“你!你!你!”
老板娘惜缘气得几乎发抖说,“这‘死昌仔’是什么意思?”
老板娘惜缘本以为得到此块“暖玉鸳鸯坠子”,就能得到全世界的,现在世界都随手可得的,想不到却被这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搞破坏。
难道她身上燥热难耐的火苗也是她撒下的吗?
难道她那么深的水吗?
想不到她惜缘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会败在此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的手上。
“不同意了,是吗?”
小雪有意拖长着声音说,“那好,我走了,拜拜!”
“不!”
老板娘惜缘紧张地说,“请慢!”
她拉住她,就差跪地哀求着:请救救我吧!
不管她水深也好、水浅也罢!
是不是她设的陷阱?
现在她已顾不了那么多,纵是火坑和火海也只能跳下了。
“反悔了,是吗?”小雪说着口气带着剌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若奴婢我一脚踏出此书斋的门口,若那时你想再反悔——就用十头牛也拉我,我也不会回头的。奴婢我虽出身卑微的,说话也能一是一、二是二、算数的。”
谅她也不敢。
现在找遍整个“名香名苑”的妓院,以找不到一个那怕是半个的嫖客在此守株待兔的。因老板娘惜缘的这么个妖媚样不胫而走的,一时传遍整个倾城,试想天下之大又有哪个男子能满足她那么样索取式的性饥渴?固那些想嫖或正想嫖或想看热闹正想看热闹的人都停止了自己的脚步迈向别处去。况全个倾城又不是只此一间在开妓馆的。
就说近处就有一间与此不相上下的妓馆和一间规模比较小点的也是在经营此生意的。
就是小雪这么个在她的龙井茶的水里下媚药的小娘儿也是一知半解的。
因她给老板娘下的那包媚药,那还是盗取那撑管厨子的吆吆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到吆吆有与人聊天,一个看起来穿戴华丽的廿岁左右的小子,一看就是个出生在富有人家,不是当官就是经营生意的不宝则贵的家庭里,因他对宛儿的恋慕日深、相思成疾,问吆吆有何妙计让他得到此佳丽的。
吆吆手里拿着的那包媚药,能帮他搞定她的,还能让他那恋慕日深、相思成疾跪着让他搞的。
可吆吆还是没拿出。
不是她那么她心,或者顾虑什么的,而是以此做为与他交易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