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智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李莎莎让他这声笑激得坐了起来,举起小拳头往李先智身上打去。李先智假装被她打到,还故意惨叫一声:“哎呀,疼呀!”雷国珍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和大女儿这么好,在旁边幸福地笑了。
其他几盒,有给李德河的一顶灰鼠皮帽子,有给王氏的一根水头十足的碧玉簪,还有一根给老太太的雕花黄杨木拐杖。
看过各人的礼物,李莎莎又问了问他们几人在利州县的情况,雷国珍说起来却是很骄傲,李宗辉在当地做得很好,也不贪赃枉法,还带领全县上下兴修水利,县里的人们都很拥戴他。听了这些李莎莎和李先智都点了点头,李先智又问雷国珍,李宗辉跟上官的关系怎样。雷国珍笑道:“就你爹那种人,跟谁的关系不好,上官那也很看重他,听说今年的政绩考核,益州府的知府大人肯定会给个好评的。”李莎莎这下算是彻底放下心来,自己爹还是很适合当官呢。
李莎莎想了想就问道:“这容妈妈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雷国珍正色说道:“莎姐儿,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哪里蹦出来的。这是你爹去巡视县里的水渠什么的,经过九龙山的时候,碰到一帮山匪在劫杀一辆马车,你爹带着县里的衙役们过去将山匪打跑了,结果发现马车里的人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都感叹还是来晚了一步,没有救到人。哪知道在衙役们准备搬动那些遇难的人的时候,容妈妈居然又醒了过来。你爹问她是怎么回事,她才说道她是宫里的嬷嬷,已经得了太后的恩旨回涪城老家养老,哪知道在这里碰到山匪,将车夫什么的都杀了,随身带的几十年的积蓄也让他们抢了个精光。你爹忙又让衙役将她送到涪城,不想她老家的亲戚早就搬走了,衙役们无奈只得又将她带回了利州。你爹见她孤寡一人,甚是可怜,傍身的钱财也没了。就问她可不可以留在利州帮着教一教自己的几个孩子学习礼仪,她既是为了报救命之恩又是为了有个栖身之处,就一直留在利州帮我看着二毛,平时也教她一些规矩。你看二毛现在是不是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了。”李莎莎听前面还是挺同情容妈妈的,可后来雷国珍说到大家闺秀的风范,她就直咧嘴,让她那样不得难受死。
雷国珍则问了大毛的事情,李莎莎就绘声绘色地从那日上山捡菌子开始一直到大毛接了回来。只听得雷国珍时而害怕、时而激动,时而又欢喜,直到最后说到大毛接回来,养了两个月才养好,雷国珍不禁热泪盈眶:“我这苦命的大毛啊!”
李先智忙上前轻拍雷国珍的背,慢声细语地安慰道:“娘,咱不哭,这不是大毛都接回来了!唯一可惜的就是让那奸夫和侯氏一起跑掉了,要是我师父在,哪里容得他们嚣张。这不,我又在刻苦练功,下次他们就甭想在我手里讨着好”几句话说得雷国珍展开了笑颜,那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那欣慰的笑脸上。
几人聊完,都已经三更天了,雷国珍还想出去将二毛接回来,李先智出去一看,李德河和王氏的屋子已经熄了灯,又回屋劝雷国珍:“娘,我爷爷和奶奶那边已经熄灯了,您还是自己睡吧!这一路上颠簸了半个多月,肯定也是很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了!”雷国珍也确实是累狠了,也就回屋躺下了。李先智和李莎莎两人就在门口分手,各自回自己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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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侄女去吃饭,更得有些晚,希望大家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