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玫的嘴唇软软的,热热的,每次无意的碰触,都令胡粼浑身的寒毛直竖,通电般酥麻难耐。
胡粼的身子快要有反应了,他忙竭力抑制住这种计划之外的反应。
回到家里,他背着李玫进了一楼李玫的房间。
把李玫放在床上之后,胡粼站在床前,看着兀自睡得昏天黑地的李玫。
李玫虽然已经十三岁了,可是还是小女孩的身量,细细瘦瘦的,长手长脚摊在床上,看起来稚嫩得很。
看着这样稚嫩的李玫,胡粼满腔的欲--望早就飞到了爪哇国。
他爱玫娘,而且和玫娘做了几世的的夫妻,对自己的女人有绮念是正常的,他睡在床上,也会思念玫娘,思念玫娘的身体。可是一旦看到眼前这个幼小版的玫娘,他就只剩下了满腔的无奈,yù_wàng什么的早就不翼而飞了。
胡粼帮玫娘盖上了被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确定已经把这个娇嫩的玫娘记在心里了,这才转身离开。
他预备再入关修炼两年,等玫娘长大成人再出关,到那时候再确定自己对玫娘的感情,究竟是爱情还是亲情,免得自己一直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一直惦着玫娘。
胡粼站在小楼前的台阶上,望着下面静立的老槐,交代道:“老槐,我闭关修炼的这两年,你要继续教玫娘识字,然后开始引导玫娘修炼我青丘山的典籍!”
他把从青丘山狐族抢来的那一摞典籍递给了老槐:“你自己也照着修炼吧!”
说完,胡粼转身进了小楼。
李玫醒来之后,发现公子又不见了,而且小狐狸也消失了。
她悲伤极了,可是万恶的老槐不仅没有体会到她的悲伤和难过,还日□着她读书识字。
待李玫字认得差不多了,老槐又拿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书让她念,李玫一看到书中都是些“太上感应”“阴阳相交”之类神神叨叨的东西,立刻知道自己对此很不感兴趣。
可是老槐那么热心,她不敢说自己不喜欢,只得告诉老槐,说自己要到汴水边去自行参悟。
老槐见她居然会用“自行参悟”这四个字,实在是大有修仙灵性,当即就答应了。
李玫来到汴水边,在汴水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这些草地近水又朝阳,青草生得特别的茂盛,油绿油绿的,而且厚实绵软,如同一层绿色的厚毯子。
她拿出老槐给她的《青丘太上经》,懒洋洋翻开看了起来。
暮春温暖的阳光照在李玫的身上,舒服极了。还没看够一行字,她就歪倒在草地上睡着了。
几天之后,老槐查看李玫功课,这才发现李玫什么都不会。
他痛定思痛之后,开始把李玫关在书房里,每□着李玫跟着自己学习吐纳之术。
李玫实在是讨厌这些东西,非常的不想学,即使身在书房,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一直眯着眼睛窥视着老槐,待老槐一进入入定状态,她就溜了出去,在外面玩耍。
待老槐神游归来,不见了李玫,忙跑出去寻找。
找到李玫之后,老槐积聚了满怀的愤怒,正要训斥她一顿,却看到李玫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鹿一般可怜兮兮,他满怀的怒气一下子“嗤”的一声全消了,无力地摆了摆手:“唉,玫娘,罢了,你想干嘛干嘛去吧!”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不知不觉间秋天来到了人间。
阮星该参加乡试了,这次需要二十两报名银子。
他寻了个空闲,前来胡宅找李玫借银子。
李玫正被重新鼓起斗志的老槐追着学念经,念得都快要崩溃了,听到阮星在外面叫门,顿时心花怒放,一溜烟跑了出去。
无数次功败垂成的老槐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公子,老槐对不起你啊!
李玫怕老槐再来叫她去念经,就带着阮星进了后院,一边在梧桐林里散步,一边说着闲话。与此同时,她的眼睛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仔细探听着老槐的踪迹,生怕逼着自己念经快要疯魔的老槐把自己揪回去。
秋意越来越浓,原本绿油油的梧桐树叶变得发黄,被秋风一吹,一片片地飘落了下来,偶尔飘到李玫头上,也能让她一惊一乍的,腾地转身,眼睛乱瞟。
阮星没怎么注意玫娘的异常,他正在思忖着如何开口借银子。
“玫娘,我再过十余日就要去汴京参加乡试了呢!”
“呃?哦!”李玫漫声应道。
阮星看她似乎没什么反应,再接再厉道:“玫娘,这次乡试我若是考中,以后我可就是举人老爷了!”
“是吗?挺好的!”李玫继续东张西望。
阮星皱着眉头看着她灵活的秋水眼胡瞟乱望,心里不禁很是鄙视,觉得她很不正经,就加重了语气道:“可是因为朝廷财政匮乏,所以报名银子比选拔秀才的考试贵多了!”
“是吗?这样不太好吧?”李玫继续心不在焉。
阮星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李玫一直装傻,他直接说出来算了:“玫娘,你有没有二十两银子?”
李玫这次终于集中了注意力,水盈盈的秋水眼望着他:“啥?”
阮星一脸严肃:“我想向你借二十两银子!”
李玫终于把阮星的要求消化完毕,不禁目瞪口呆:到哪里去找如此奇葩的人?你借了我十五两银子至今未曾归还,却从来提都不提,现在就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过来再借二十两?别说我没有这二十两银子了,就算我有,我该有多圣母才会把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