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臭了点,其它的还算好缚爱为牢。白薇吃饱喝足后想到。

因为有独孤寒的关照,她在这里倒没受什么委屈。伙食比第一天关进来时好多了,她惟一担心的是外面的情况,不知道那些大臣将会把自己怎么办了?

白薇躺在稻草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叨了根稻草哼着不成调的歌,而心里却沉沉的。

“娘娘,太子殿下到了重生之女配的逆转。”因想着心事,连独孤夜熙到了近前她也没察觉。直到春燕轻轻推了她一下,她才转过眼看到独孤夜熙在牢外看着自己。

独孤夜熙没想到她在牢中还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只是那动作十分不雅观,就像街上的小痞子一样。他看着她,心里一下浮起又沉下,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阄。

“你怎么来了?”白薇坐起身向他走去,然后隔着栅栏看着他。

有一段时日不见,她发现他脸色憔悴了不少,于是脱口问道,“你生病了?”

独孤夜熙先是愣了下才回道,“我没有。”心却因为白薇的这句话而加速跳了起来哦。

“多注意身体。”白薇顺口又说了句。

独孤夜熙心头一震,呆呆地看着她。

“看我做什么?我现在很好。”白薇被他那有些痴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突然想起一事,“你跟皇上说,我不要国母之位,也不要那个凤印,让他放我出宫就好了。”

“大臣们说……”独孤夜熙回过神,他将心跳平复。目光凝视着她。她一身白色囚衣,虽然是在这潮湿的大牢中,但却还保持着干净。头发高高挽着,垂下一缕在脸颊,脸色还好,看来十叔关照牢狱的奴才们了。他收回打量白薇的目光,嘴唇翕动,他本不想告诉她的,但想了想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他们要将你处死,祭天。”

白薇开始没听清,后来一听清他说什么后,人立刻呆住,睁大了眼叫道,“什么?!祭天?!”

“林相请了一位高僧来,他占卜说你克大羲朝,要用你的血祭天。”独孤夜熙说道。林相请来的高僧在祈丰殿占卜说,国母乃白虎煞星,如果不除去会让大羲永不得安定。他虽力排众异,但国母前几次在宫中都被惩戒过,而且都是因为伤害皇帝子嗣被罚的。这次皇后拿出的证据确凿,他也无力相帮。

“那个智空和尚呢?怎么又请了另一个和尚?”白薇惊诧于这种来得没有预兆的死亡威胁,颤声问道。她没想到自己当初来的时候还担心过被祭天,现在却真的要被祭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独孤夜熙重重呼了口气,“在你事发那日,智空和尚带着昏迷不醒的父皇出宫去静养了。”父皇早在月余前就病重,若不是智空大师及早赶回宫中,怕是难保其命了。但是此次父皇和智空大师出宫静养也没多交代什么事,只说政事代由太子裁夺,而南越王依然是摄政王。现在朝中一切都在摄政王的掌控中,而他只不过是一个虚设罢了。

那现在宫里没有皇帝了。白薇失望地身形一软,攀在木栏上的手向下滑着。

她身旁的春燕和秋灵也被震惊住,手紧紧握着她的胳膊,哭着道,“我们要跟娘娘在一起……”

春燕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对独孤夜熙恳求,“奴婢求太子殿下救救娘娘,这一切都是奴婢做的……是奴婢将毒药放在了膏药里,是奴婢要害二皇子的,和娘娘没有关系……”

春燕的话让在场的人惊得看向她,白薇明白她这是要替自己去担罪,替自己去死。

“春燕你说什么?!你快别胡说了!那药是我亲手给靖熙的,和你没有一点关系……”白薇忙去扶她,她却不肯起身,看着独孤夜熙,独孤夜熙深黑冷漠的目光直直看着她,竟有几分赞许。

“春燕姐,你不能离开娘娘,还是我去吧。”秋灵也明白春燕的意思,哽咽着,“娘娘少了你,以后可怎么办?”春燕向来老成,办事周到,不像她老忘事儿贪玩。

“你们都别抢着去。这事跟你们没关系!”白薇有感于她们的忠心,心里很是感动。但她绝不能让无辜的人为了她而白白送了性命。

“娘娘,这事您就不要管我们了。这事是春燕自愿的,春燕愿意为了娘娘去做任何事。”春燕固执地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她自被太子指给白薇服侍后,白薇对她们从来没有大声喝斥过,而且有好吃的还会一起与他们分享。这样的主人,她从心里感激着,若有报答时一定会义不容辞地挺身而出。

看着她们主仆三个哭成一团,独孤夜熙的心也纠紧着。

“你们都不要哭了。”独孤夜熙看着白薇,接着说了个让白薇听了后一蹦三尺高的主意,“国母有免死金牌,死不了的。”这个女人也许早就知道在宫中会犯错,所以当初才会向父皇要了块免死金牌的吧?他唇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倒是有先见之明。

白薇听了立时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她怎么忘了自己还有块免死金牌呢。

看着她高兴得像个小孩一样,独孤夜熙的眉一拧,他今天来就是特意为了提醒她这事的。没想到她果真是把‘免死金牌’给忘了。不过看着她双手在自己胸口激动地不停地摸来摸去,他虽知道她是在摸金牌,她说过她会随身带着的。但那部位实在是太……他脸一热,忙转开了目光。

“你怎么早不说啊!害得我们哭一场。”三个人相拥了一会才放开,放开后,白薇边擦泪边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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