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薇连珠炮的责问,独孤夜熙只紧紧盯着她,这女人的嘴怎么这么多话?他只不过是想帮她,她不是喜欢十叔吗?嫁给他不是遂了她的意?怎么这会却来兴师问罪了?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摸不着猜不透!
见他不说话,白薇眉一抖,“姓独孤的——”这姓真是拗口,白薇顿了顿又厉色道,“姓独孤的——”
“本太子是姓独孤。”独孤夜熙见她说了两遍,忍不住打断她的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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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就是个母夜叉!不,你是公夜叉!专横霸道!”白薇本来在宫里呆久了就很压抑,今天因为火山爆发,她也顾不得什么,也没想到什么后果,咆哮了起来。
“你才是母夜叉!瞧瞧自己,有哪一点国母的样子?一说话就叉腰指指点点,连个女人也不像!”独孤夜熙强忍着怒气,他听到白薇说自己是‘公夜叉’,心里也不停地反驳着。但这话只是在他心里抗议,嘴上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女人惹不得,来福说的话很有道理,尤其是生气的女人。
见独孤夜熙仍不说话,白薇一时也觉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手指了半年,也没再骂出几个字来。
“算了,本宫也不说你了。你等下就去跟皇帝取消请旨。”白薇撤回手指语气平缓了许多说道。
见白薇终于停口,独孤夜熙俊眉舒展了些,“你若不愿,本太子决不勉强。”
“公夜叉,你以后少操心这样的事。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白薇看着他,示威地撸了撸袖子。
独孤夜熙很不屑地瞄了眼,淡淡道,“国母这是为何?是要引诱本太子吗?”
白薇听了顿住动作,愣愣地看着他,他说什么?她在引诱他?
“本宫哪里在引诱你?”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国母又露肌肤,此举是为何?”独孤夜熙慢慢说着,眼睛移开了她的雪臂,再看下去,他的脸就要红了。
白薇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在古代,不是在现代。面前坐着的是太子,她脸刷地一红,忙将袖子往下拉,“这屋子热,本宫又不是露给你看的……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她强词夺理地解释着,但明显这是在掩饰自己的错误罢了。
独降夜熙没理她,兀自拿起被白薇抢过扔在桌上的书翻看起来。只是书里的字全变成了白薇的雪白胳膊。
白薇讪讪地掸了掸袖子,“你记着本宫给你说的事。小孩子没事多看看书,不要竟想些做媒婆的事来。”
这话把独孤夜熙惹得生气了,她还有完没完?她还说自己是小孩子?!
“国母的事本太子再不会插手。所以,此事也请国母自行去与皇帝说!”他不管了,要说她自己说去!
“你说什么?你惹出来的事要我去摆平?你还算男人吗?”白薇气得差点跳脚。他明明知道她刚从冷宫放出来,听如姬说皇帝现在对自己一直有点误解,她去这不是给皇帝添堵,惹他不高兴吗?皇帝要是一不高兴,这赐婚是赐定了。
“本太子本来就是个男人!”独孤夜熙骄傲地扬起下巴。
“好好好,你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把这事给推了。”白薇也软了口气,这事还是得靠他去说。
独孤夜熙眼睛盯着书本,头也没抬冷冷道,“等会本太子就会去跟父皇说。你可以先回去了。”
白薇行礼告退时,心里气不过,想着他低头看书,于是将手向前伸出一拳,当是打了他。
“国母这是要做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白薇的拳僵在半空。
“呃,我伸伸手运动下,运动下,本宫这就告辞!”白薇尴尬地收回拳讪笑道,然后转过身在心里骂了句‘公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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