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总是出人意料,想得太多太复杂,但结果却非常简单最痞商途。

朝中轰轰烈烈的要扳倒国母之事在南越王上朝后的第一天无惊无险无争无吵的结束了。

当然最气愤的是左相林承之。他怎么也没想到,南越王竟然在金銮殿上亲口表示他的受伤完全与国母没有任何关系!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他支持了他这么多年,跟随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也不帮自己一把!如果这次国母将凤印交出,他的女儿将是名副其实的皇后了。

他越想心里越堵,一下朝便朝南越王府走去。

“臣不明白,这事对于王爷也是有利为何放弃?”昏暗的书房里,林承之坐在楠木椅子上,一张老脸被气得青紫。

独孤寒负手而立,背对着林承之,没有马上回答阄。

过了会儿,就在林承之准备再次问时,他突然转过身,对林承之笑道:“左相为何如此操之过急?”

林承之被他这一问,惊得瞠大了眼,他同时看到独孤寒的眼中满是冰寒之气。这冰寒之气令书房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充满杀气。

“臣并不是操之过急,只是有此机会为何不用?所谓时不再来,机不可失,相信王爷比老臣更明白此理。”心里虽然惊悸了下,但因为此次机会难得,被他白白放弃,他很不服气,也很心痛,更多的是甘。

独孤寒薄唇微微上翘,似是不屑,“本王如何不明白。只是,时机未熟,不可轻举妄动。”

这次的事件,他原本也是想利用的,但是他临时改变了。他突然不想那么做,他给过自己很多理由,但没有一条理由让自己信服。只是,他还是决定这么做。

书房在王府的禁地,不经允许擅入者死。书房周围种了许多银杏树,现在秋天一到,树上的叶子一片金黄,像一片片金色的小扇子。这一把把的小扇子随着秋风轻轻落下,铺了一径的石阶哦。

“王爷为何变得如此这般犹豫了?是不是王爷被国母所迷惑了?臣直言,请恕臣冒犯。”林承之脸上的怒气未消,眼中的奸诈阴狠更深了几分。他如此狂傲是有恃无恐,大羲的文臣武将多半是他门下之人,况且现在女儿又是皇后,这大羲差不多有半壁江山都是他所掌控。

独孤寒听了,却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听到他笑,林右相疑惑地看着他。

“林相多虑了。”独孤寒大笑两声后突然收了声,轻哼一声冷冷道。

林承之一惊,眼睛一转,神情沮丧脸上显得懊悔起来,“唉,臣知晓当初王爷与小女若雨情深,本有意成全此番美事,只是若雨进宫见太后,太后是其姨母,见若雨生得端庄有皇后之相便留在了宫中……此事已过去多年,王爷现在娶了小女若烟也是……”

“右相今日话多了!”林承之还没说完就被独孤寒冷冷打断,“旧事就不必再提了。本王已不记得了!”

林承之听了愣在那,张了张嘴,然后叹了声气,“是臣多嘴了。”

沉默了一会,林承之又问道:“后日是王爷生辰,可有准备些没有?”他这话虽是极平常的问,仔细听却似有显摆之意。他臣相府什么都有,皇帝没有的他府上都有。他的意思是若南越王缺什么,他都能送来。

“已准备好了!”独孤寒淡淡道。

“往年皇上龙体安康时都会亲来府上恭贺,今年皇上身体欠安,这太子定是要来的。如若不来……哼……”林承之阴哼一声,独孤寒知道他的心中定是有设计了。

“左相倒是不可不来的。哈哈……”独孤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他的笑中覆着秋霜。

“臣一定前来!”林承之站起身恭敬道。他不仅要来,而且还带了厚礼。这个女婿是他最得意的,最依赖的,只是……一切在他的外甥当上太子当上皇帝后……他虚笑着,腹中不停谋划着。

独孤寒也浅浅笑着,背过身又看向窗外的银杏叶。一阵风吹过,叶子轻轻飘落,每一片扇形的叶子在坠落的时候动作极其优美凄凉。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冷冷注视窗外那华美的坠落。

“臣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王爷应允。”林承之看着独孤寒的背影,他身上传来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

“哦,左相有什么事尽管说,本王一概应允。”独孤寒在他说完后,心中便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不过他还是很客气地应着,让他把那个‘不情之请’说出来。

“臣今日想去看看侧王妃。”林承之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前几天夫人听说女儿感了风寒,便一直担心着,让他来府上看看。因着长女的事,夫人一直愧疚不好意思面对独孤寒。今日来了,便顺便看看小女吧。

“让左相担心了,若烟的伤寒已差不多好了。本王这就差人送左相去挽月阁。”虽然两人是女婿与岳父的关系,但因身份不同,还是客气疏离。

独孤寒唤进来一个仆人,让他带着左相。而他则在左相离开后也步出了书房,到了院子里,看着满树金黄的叶子出神。树上的叶子突然幻化成了一个人的影像,那影像的笑容极甜,像那一枚甜甜的果子;眼睛也极清亮,就像夜晚的星子一样。那双明眸也似会说话一般,一闪一闪的晃得人心跟着欢快起来……

他缓缓伸出手,在触摸到枝上的银杏叶时,眸光温柔得像秋水,唇角慢慢向上扬起一道魅人的弧度,如若这笑被人见了,定会痴呆住。

手上捏着一片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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