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问你,究竟是谁把王妃卖进你们三生店的?如果你能如实招来,本王也许会饶你不死。殢殩獍浪"阮云飞声音冰冷的说道。
饶他不死?那怎么可能?
"这个小的真的不知,在三生店里所有收进来的姑娘都是有老鸨子媚娘一人操办的,她从来不让别人插手此事,就连小的媚娘也不告诉的。"一听说可以饶自己不死,龟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急忙殷勤的说道。
"你是当真不知?还是想让本王用其他的方法让你招供呢?"剑眉微蹙,阮云飞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丝丝不耐烦的味道。
当初他和安洛辰查了那么多天都没有一点的线索,就连到底是谁把诺汐卖进三生店的都没有查到一丝的信息,这让一直想把这次事件幕后指使人找出来的他忍不住的有些愤怒抓狂。
虽然说三生店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幕后指使的人是谁,他却还是没有查到,让他有种莫明的挫败感。
"王爷,饶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所说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有丝毫的隐瞒。"龟奴的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的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看龟奴不像是说慌的样子,阮云飞便不再理他,而是低头看向坐在怀中的人儿柔声说道:"不知宝贝,是想要如何处罚他呢?"
"宝宝,让人先把他给吊起来,我要慢慢的折磨他。"看了看地上一脸惊恐的龟奴,伊诺汐轻声说道。
眨眼的功夫,龟奴便被二个侍卫拉着走向了不远处的木架处,把他的二支胳膊往铁环上一套,抬起脚尖刚刚好能够挨着地面。
"姑奶奶,饶命啊,求你饶过小的吧,小的真的知道错了。"龟奴哀求着。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伊诺汐从阮云飞的怀里起来,由于腿伤还没有完全的好利落,一瘸一拐的走到刑具前,扫了一眼各式各样的刑具,拿起了一个带勾的皮鞭,在龟奴面前晃了一晃。
不等龟奴回话,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这鞭子抽到身上会像有千万根银针似的,深深的钆进你的肉里,然后再用力的往回一抽,那深陷进肉里的银针就会在倾刻间连皮带肉的拔出,你身上的一个又一个细小伤口就会像一朵又一朵的血色浪漫,‘哗’的一下开遍你的全身。
"姑奶奶,求你饶过小的吧,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你,小的以后就是做牛做马来侍候着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小的吧。"龟奴吓得冷汗直流。
这些各式各样的刑具,都是他以前惩罚那些不停话的丫头时用的,那里面的各种厉害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哼,你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你折磨那些手/无/寸/铁的女了时,你为什么不替想想她们想想呢?"一想起那日一帆被那些个无耻的男人羞辱,伊诺汐的眼中便充满了嗜血的味道,
说完后扭头看了身后的侍卫一眼,便冷声道:"让他好好的偿偿这鞭子的味道,一直打到他满身不留一丝完好的皮肤为止。"
曾经你让我和一帆所承受的一切,今日我定要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一旁的侍卫领命丝毫也不敢怠慢,上前接过伊诺汐手中的皮鞭就狠狠的朝着龟奴抽去,一鞭紧接着一鞭,刹那间整个地牢里到处都充斥着鬼哭狼嚎般的喊叫声。
王王知小知。龟奴身上瞬间便开满了红色的小花,那些细小的伤口处连皮带肉的朝外翻卷着,不停的往外冒着血红。
听着那杀猪般的嚎叫声,丝毫也不能平息伊诺汐心头的怒火,曾经自己所受的断骨之痛和一帆所承受的无尽羞辱,其是这点小小的折磨就能代替的?
双拳不由的紧紧握在一起,直到骨节泛白还在不停的加大着力度,伊诺汐好似又再一次的体会了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看着此刻已累的满头是汗的侍卫,冷声说道:"先不用抽了,你们去找一口大缸过来。"
生怕侍卫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伊诺汐又补充道:"要那种能装得下一个人的缸,知道吗?"
"知道了王妃,卑职这就去找来。"侍卫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宝贝,你累吗?要不要来为夫怀里休息会?"看着一脸愤怒的伊诺汐,阮云飞轻柔的说道。
"嗯。"伊诺汐轻嗯了一声,小心的走到阮云飞的跟前,坐进了那熟悉的温暖怀抱,抬头看着那古铜色的面孔说道:"宝宝,你会不会觉得我心太狠了?"
其实龟奴所受的这些苦跟本就无法和当日自己还有一帆所承受的那些相比,但伊诺汐害怕阮云飞会觉得自己的手段太过毒辣,还是有些心虚的问了出来。
"如果不是为了让宝贝出口恶气,为夫早就把他五马分尸了,他所承受的这一点又算的了什么呢?只是为夫不明白,宝贝让人抬口大缸过来是要何用?"阮云飞宠溺的说着。
"哼,一想起曾经所受的一切,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拆他的骨,再喝他的血方才解恨。可像他这种人也不知道曾经残/害过多少良家妇女,我又觉得这样轻易的让他死去,也太过便宜他了,所以我想把他的手脚全砍了,把他扔进一口大缸里,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伊诺汐冷哼了一声,缓缓的说道。
曾经在前世时看过一个电视叫《武则天》,上面有一个情节是武媚娘从小的闺蜜把她身边的一个心腹舌头给割了,眼睛给弄瞎,然后做成了人彘放在一口瓮里面,伊诺汐当时觉得那情节真的太过残酷,那样还不如直接把人给杀了算了。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