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空则又拿着昨晚的事情做文章,谭希忍着气愤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殢殩獍晓
极为隐忍的蹬着司空则的俊脸:“司空则!昨晚那只是一个错误!请你把昨晚忘掉!”
“哦?”司空则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慢条斯理的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没有喝酒,你也没有喝酒。要说是谁被下了什么药什么的那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在我们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我和你发生了关系。你觉得,究竟是为了什么?”
话说到最后,司空则的声音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谭希几乎口不能辩,几次张了张嘴,却只是将自己的面孔憋得紫涨,但是话确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我……”
“我什么我?”12q8r。
司空则看着谭希这幅样子,心底不由的一软,但嘴巴却是不饶人。
得寸进尺逼问着,恨不能亲自将谭希的嘴巴撬开,将她心底里真实的一面剖出来,让她自己看个清楚。
“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谭希咬了咬嘴唇,这般羞人的话她如何说得出口。但是司空则带着淡淡笑意的眸子却像是在嘲讽着自己一般。心一横,谭希脸也不要了。
“只是……只是你技术高超,我甘拜下风而已!”
谭希这句话出口,脸色顿时滚烫的如同刚刚煮熟的虾子。鲜艳的红色云霞淡淡的晕在了脸颊上,羞色深浓,水眸潋滟,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司空则只觉得自己喉间一紧,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只是这般的看着谭希羞涩的样子,自己竟然是已经情动如潮了!
司空则懊恼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顿时又是自动的浮现出谭希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胯下的昂扬霎时昂首挺胸,甚至在裆部搭起了一个小帐篷。司空则看着谭希的目光不由得深浓了起来。
谭希硬着头皮说完那句话之后,便已经是羞赧的半搭着眼皮。谁知,自己敛着的眼睛好死不死的就是停留在了司空则的跨步上。
而司空则早因为谭希的羞赧的样子情动,男性雄纠纠气昂昂的站立了起来。在裆部蠢蠢欲动。
谭希一眼便是注意到了司空则的变化,一双眼便是带着一份震惊两分诧异三分的不置信来四分的鄙夷。
心底自衬,种马果然是种马,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真不愧于种马男的称号!
而司空则则是在谭希鄙夷震惊的目光中,轻轻的咳了一声。
这也不怪我,还不都是你害的!
司空则的目光更多的是嗔怪。
谭希震惊鄙夷的目光顿时有了变化,轻蔑且不以为然。
“切!”
司空极晚为。谭希剜了司空则一眼。
司空则却是极为开心的笑了起来。司空则这一笑,顿时如霁开拨雾一般,两排整齐的牙齿在丽日下熠熠生辉,甚至脸颊的两边都各有一个浅浅的梨涡。谭希立刻便是被司空则这个极具魅惑力的笑容给迷得七荤八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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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则的笑容有着几分男人成熟的魅惑味道,但是那脸颊旁边的梨涡却又是带着几分未退的稚气。糅合了男人和男孩气息,这样子的司空则多了几分谭希所陌生的气质。
谭希几乎是被司空则的这个笑容给迷得昏了过去。
司空则注意到了谭希的痴迷,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伸出手去,将怔愣茫然的谭希抱了个满怀。
巴厘岛澄澈明净的蓝天下。
谭希呆呆傻傻的被司空则抱了一个满怀。司空则身上独特的木香调的香水味道,又窜到了鼻尖。那股淡淡的幽幽的香调,带着淡淡的苦涩味。闻进鼻子里却是一份心安的宁静。
这股味道,谭希曾经在海边司空则的车子上闻到过,那时候的司空则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那股淡淡的木香调便是在那时候窜进自己的鼻间,窜入了自己的心底,甚至窜进了自己的记忆里。
司空则身上的香水味道和欧阳群身上的味道是截然不同的。欧阳群因为对香精过敏,所以身上从来不曾使用香水,欧阳群身上从来都是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很轻很淡,但是闻着却是很干净,很清。
想到欧阳群,谭希忍不住又是一阵的黯然神伤。
谭希回神,发现自己竟然只是因为司空则身上熟悉的一个香味便是陷入到了过往的回忆里。
谭希回过神,便是将手指挡在了自己柔软的胸部和司空则硬邦邦的胸膛接触的地方,轻轻的拉开了自己和司空则的距离。
司空则却没有打算放开她,手臂圈在谭希纤细的腰肢上,强迫谭希办承受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保持着两个人拥抱着的姿势。
“司空则,放开我!”
谭希的声音染着羞赧,却仍旧是毫不退避的低叫着。
“……”
“司空则!”
“……”
“无耻!”
“……”
“卑鄙”
“……”
“下流”
“……”
不论谭希怎么挣扎,怎么咒骂,司空则都是嘴角轻扬,心情甚是开心的模样。只是紧紧的紧紧的将谭希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谭希的身体柔软馨香,随着谭希的不断挣扎,司空则胯间的昂扬也越来越灼热,那温度烫的几乎能 灼伤皮肤。
“不许动!”
司空则极为隐忍的说道,琥珀色的瞳仁的颜色也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深的几乎不见底,深的仿似是一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