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若晖的腿放回到被子里,自己拉上拉链,弯下身亲亲她的脸,手顺势就摸进了被子里,在上面抓了一把,在若晖要开口的时候整个人掀开被子直接骑了上去,动作不大,对准那个小桃儿一口咬了上去,狠狠的吸着,力道很大,她的身体有点敏感,慢慢的在张开着,浑身的汗毛孔都大开着,好像在喊着欢迎,结果刚才激烈的那位起身,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
“晚安。”
若晖还在傻眼,人家体贴的为她带上门,只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可能已经回家了,姚若晖气的肠子隐隐有些疼,她可以不要他,但是他不能这样对她,他算是什么?
姚若晖试着叫自己赶紧睡,送上门的就从来不会是她姚若晖,夹着被子,可惜怎么睡就是睡不安稳,心里跟长了草一样,难受的厉害,坐起身看着自己的腿,恨不得就把它们都给剁了。
“能争气一点嘛?”
跟下身打着商量,重重的又将身体扔回了被子里,胸口残留着他刚才下口的那个狠劲儿,跟个狼崽子似的,明明咬的那么用力,现在转身他就没事儿了,拍拍手走人,若晖用被子蒙住头,烦死了,真是烦死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大腿横在床上,被子早就被踢到地上去了,裸着后背半侧着身体对着门口。
简承宇回到家里,姚若晖还真说对了,每个男人都有一个作弊利器,那个外挂名叫左右手,老天对男人不薄,给了他们两个选择,你想要哪个就选择哪个,亲自上手,万事无忧,频率可以自己调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姚若晖早上三点半,自己从床上爬起来,身体不舒服,严重的不舒服,拽过来一边的睡袍套上就系了一下,光着脚直接出门就奔着对门去了,他昨天睡的晚,或者说他就没有一天晚上睡的不够晚,躺在床上没有动,倒是唇角往上勾了勾,人还没有清醒彻底,脸上的表情先漂浮了出来,有些叫人看不真切,外面的人拍着门板,舍弃了门铃,似乎耐性马上就要宣布告捷。
简承宇躺足了三分钟,自己慢悠悠的,就这样直接下床去开门,站在外面的人脸上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掺杂了别的情绪,眼睛瞪得大大圆圆的就恨不得一口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要去医院?”
他对着若晖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若晖看明白了,原本以为就是个蠢货,结果自己反倒是被蠢货给玩了,他眼睛的笑意在告诉姚若晖,这一层她败了,突然就觉得有点扫兴,是个男人就都能解决她的麻烦,没有来之前的急切,身上的热源似乎就一下子被人给掐断了,喜欢不喜欢其实也就是在一秒之间,会莫名的对着你有点喜欢,也会莫名的看着你就觉得厌烦。
简承宇是压根就没有想到,姚若晖是这样的性子,面对着他散发出来身上属于青年男人不在觉得有味道了,有些意兴阑珊的靠着门板。
“没,你睡吧,我回去了。”
心里所有的想法就全部都打消了下去,一丝不剩,只有一个念头清醒的挂在头脑中,想要踹了他,说白了就是想分手,身体也冷了下来,不在急切的需要一个人来温暖她,若晖原本出门就穿的很少,身上只有那么一件睡袍,走廊照比着屋内还是有一定温差的,睡袍的两端渐渐有些鼓起,硬挺着撑了起来,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玩人最后变成玩了自己,上手去扯若晖,若晖现在就是一丝兴趣都没有了,不想跟你玩了,推着他,躲避着他落下来的吻。
“行了,你乖你进去睡吧,我早上还有事儿呢。”
简承宇饶是心粗也发现出了一点问题,她眼睛里现在什么情绪都不剩了,只剩下平淡,这跟自己彩打开门的时候是不同的,怎么会冷的这么快?
如果他一开门就把她给扯到床上,也许现在他们还在热烈的彼此喜欢着,可惜没有如果。
简承宇上唇,手想往里面摸,若晖讪笑了一下。
“表演给别人看,好了,我回去了。”自己转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间,却被人从身后整个人给抱了起来,踢上房门把她压在门板上,伸手急切的扯着她的睡袍带子,架着她的腿……
若晖有些意兴阑珊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忙活的那个人,眼睛里一丝温度都没有,觉得厌恶,有点恶心,扭开头,他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自己越是着急,越是不合她胃口,姚若晖不是一个很好讨好的女人,她疯起来的时候她就是一个事儿精,她不耐烦起来她跟龟毛,看着这人没完没了的,自己不耐烦:“你还有完没完?没完我给你出钱去z小姐。”
一句话,直接两个人全部都冷了下来,他停留在她身体里最为饱满的一个地方,指尖微颤,属于她眼睛里的那种不屑,手觉得有些痒,他的手抚摸着若晖的脖子,来回的在她脖子上细细抚摸着,恨不得一下子掐下去,这样就永绝后患了,她反抗他就偏要,咬着牙将他们挪到里面,姚若晖翻身,可惜就是找不到感觉,身体也不给力,干脆就当自己是死人,躺在床上,你愿意怎么做你就做吧。
从床上起身推开他,简承宇要上手去帮她清理,若晖夹着腿,她很想跟他认真的说两句,可又觉得两个人不算是签过协议,更加不是夫妻,谁对谁都没有义务,不需要特别的说明白,这样就散,挺好,你也爽过了。
拢拢睡袍,自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