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是我的,我愿意怎样那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夏洛休冷冷地回击道。
许愿被他气的直瞪眼,半天没憋出半句话来。
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夏洛休心情大好,又轻蔑地道:“还有,我儿子还住在这里呢,从今以后一直到我拿到儿子抚养权的这段时间内,我要天天住在这里。”
“什么?抚养权?”提到这个问题,许愿就心惊肉跳。
“对呀,我有亲子鉴定证明儿子是我的,所以抚养权我一定要拿到手!”夏洛休摆明自己的态度,坚决不达目的不罢休。
许愿猛吞口水,小脸瞬间失去血色而变得苍白:“可是……”
看她那紧张的模样,夏洛休冷笑着又解释道:“放心,我这个人一向很公平,我不会使用任何蛮横强硬的手段来跟你抢儿子的,更不会为了这件事而和你闹上法庭。”
许愿神色一惊,忙接着问:“那你想怎么办?”
夏洛休两手插兜,黑夜的衬托下,显得他更为潇洒,“这个不用你操心,我有我自己的办法,只是让孩子暂时跟着你这个傻乎乎的笨蛋妈咪在一起,我感觉很对不住儿子啊!”
“傻乎乎?笨蛋妈咪?夏洛休你什么意思?”揪出他言语中几个刺耳的词汇,许愿突发雷霆之怒。
“难道不是吗?”夏洛休侧过身,惺忪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佞的讥笑,冷嘲着道:“跟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勾勾搭搭,三番五次的出去约会,被人误解了也不知道维护自己,一点自尊心都没有,像你这样的女人啊,还真是可悲!”
“虽然我们之间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但作为你离婚的前夫,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一句,男人都不喜欢像你这样肤浅弱智的女人,被人欺负完了还白痴的傻笑!”夏洛休又补充一句。
之后,在许愿愤怒竭尽崩溃的目光下,夏洛休一把扯掉许愿身上披着的外套,扔到地上:“男人们给你衣服穿,那是代表对你图谋不轨啊,笨女人!”
全部说完后,夏洛休朝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躬身钻回帐篷里。
许愿气急败坏的站在原地,狠狠地踢了脚夏洛休的帐篷,喘着粗气跑回了房里。
深夜。
“妈咪,院子里的那个狗窝是肿么回事儿?”仔仔眨巴着大眼睛坐在许愿床边问。
一想到夏洛休,她就没好气,无所谓的挥挥手:“不用管,一只野狗没地方住了,就死皮赖脸的住在咱们家院子里,等过两天妈咪就把他赶走!”
“啊?”仔仔一怔,眼球转了转,似乎明白些什么,摇晃着许愿的胳膊:“外面好像很冷啊,妈咪,那小狗会不会冻坏?”
许愿抱过儿子塞进被窝里,给他掖好被子:“放心,野狗生命力很强,死不了,快睡吧!”
“呃!”仔仔错愕。
低头吻了儿子脸蛋一口,哄着他说:“乖宝宝,妈咪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仔仔点了点头,声音童稚地道:“好!不过要关好门窗,小心sè_láng喔!”
房里暖烘烘,屋外冷冰冰。
呼呼……
呼呼……
阵阵狂风怒吼,帐篷在寒风下摇摇晃晃,发出支离破碎的声响。
实在太冷了!
夏洛休冻的浑身瑟瑟发抖,不得不从帐篷里爬出来,猛然一抬头,深邃的目光锁定二楼亮灯的房间。
僵寒之际,一种求生的驱使之下,夏洛休三两下便爬上了二楼。
他两手抓住栏杆,推开了房间的窗户,探头朝里面望去。
空气中布满温热的水蒸气,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白皙嫩滑的酮体映入他的视线,盈盈细腰,凹凸玲珑,堪称完美的型曲线,沐浴在花喷之下,全身被热水润湿,莫名之中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隐约感觉到身后有阵阵冷空气袭来,许愿转过身,当即,目光与夏洛休相撞!
他呆了下,盯着许愿坚挺峰涌的胸部,脸上完全怔住。
许愿大骇,差点尖叫出声。
倏然,她一跃而起,一脚正踢中夏洛休的脸,直接将他踹了出去,立即锁上窗户,蹲在地上平抚着自己紊乱的心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嘭噔!”一声,夏洛休从二楼窗户上摔到了地上。
幸好他运气不错,摔在了一大堆干草垫上,索性并无大碍。
可刚才那一幕如玉凝脂的酮体,好似梦魇一般,深深地刻入了他的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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