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兰不在床铺上,被子是睡觉起来被掀开的状态,卫生间里有动静,她在里面吗?正想着,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让桑婕讶眼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竟然不是上官兰而是司徒新空,还穿着睡衣?
“你醒了?”司徒新空向她床铺走了过来。
“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上官呢?”桑婕觉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我跟她换了房间。”
司徒新新笑笑的在床尾的床沿边坐下,诸不知自己这话给桑婕心里带去多大的波动。“为什么?”桑婕问。她需要知道这个答案,想确认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司徒新空却似乎认为不需要有那种理由。手轻动作地掀开桑婕脚边的被子,她检查起被三个枕头垫高起的桑婕扭伤的右脚。
桑婕寻思地盯了眼表情一脸认真的对方,没有再追问下去。司徒新空检查完后告诉她不用担心,只是轻度扭伤,然后为她按脚,按完后对她说让她下床走路给她看看,桑婕按她的话做了,右脚走起来比昨夜感觉好多了,只些许的痛意。
但就算那点痛意不打紧,司徒新空对她脚伤的在意也太啰嗦了点,这天,桑婕的度假游就只观看了荷兰风车一处景点,再除去吃饭她其余的全部时间就都呆在房里,看看书或是望望窗外风景,省得被只小鬼说教。司徒新空本想也把时间消耗在她房里,被她坚决拒绝。开玩笑,谁愿跟个限制她自由的家伙处一室被打扰清静。
下午4点钟大伙坐上车子,结束了两日的度假游。
上官兰欧连舞她们已订了今晚的飞机要回c市,车子行程是先送司徒新空三人回s大,然后转站桑婕住处,最后是机场。
到桑婕这一站时,欧连舞对要下车的桑婕说道:“进屋后拿手机看下,我会给你条短信。”
什么呀?桑婕困惑看欧连舞。有话干嘛不现在直接说?见欧连舞真不给当场说,她只好带着困惑无奈下车回家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