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还在里头,又摸索了半晌,才沉沉的带着笑退了出来:"可舒服了么?"

她只瘫在他怀中喘息,媚眼如丝,春水般荡漾:"嗯……"

身子却无意识的贴着他的身子动弹,方才那样怎么够?

快乐之后,更大的空虚便袭了上来,她比之前还想要:"……懿,你来,你来。"

他却笑起来,一手却抓了她雪白滑腻的小手进了自己的衣衫,一路送下去,让她抓着自己胀大的火热:"我来什么?"的又怎贴喘。

"雅儿乖,来,动动,看它,想你的很。"

窦雅采红着脸颊,一身火热到处乱窜,最后全部都集中在她下面湿滑暖热的地方,手上握着的东西还在微微跳动着,她心口一热,口中又道:"这东西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说罢,她也不知怎的,竟俯低了身子,自己解了他的裤带,退了他的衣裤,望着那一柱擎天的玩意儿,咽了咽口水,伸出粉舌轻轻舔了一下,另一只手也跟着覆了上去,上下滑动,仰着脸望着夏侯懿,媚眼如水,轻声笑道:"我这样,你喜欢么?懿,它就是你,我要对它好一些。"

感觉到男人的轻颤,还有他倒吸一口凉气的模样,还能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发滚烫,她咯咯笑起来,垂了眼眸,专心对付眼前的火热去了。

"嗯……"

这就是在她喝醉的时候都不曾感受过的事情,她现在突然做了,真是让他受宠若惊的很,更是让让他感觉到快乐的很,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和,却偏偏带了极大的you惑,让他忍不住想要喊出来,却又强忍着不能破坏这样的感觉。

"不弄了,口好酸,手也好酸……"

她忽而嘟了嘴,慢慢站起来,软软的身子挂在他身上,轻轻摇晃着两只柔荑,水眸中荡漾着委屈,望着他撇嘴,"我都弄了好久了,你怎么还不出来?"

就这一句话,就是这样的神情,夏侯懿脑中哄然一声响,直接撩起她的衣裙,扯了早已湿透了的亵裤,直接就进去了,深深的戳了几下,他才咬着牙根道:"你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言罢,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下面也发狠似的撞了十多下。

她无处支撑,只能软软的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快乐的无以复加,某处越发湿滑的很,噗噗的水声响彻室内,半晌,他放开了她的唇瓣,她一脸艳色,哼了半晌,才低声道:"懿,你缓些……莫撞到了孩子……嗯……慢些……慢些……"17SMu。

"啊……"

她不过低语一两句而已,双腿一夹,他却已经释放了出来,里头热的无以复加,他又在里头厮磨了好几下,她只觉得花心被死死抵住,接着便有东西淋在上头,身子狠狠发着颤,她便又是湿漉漉的淋下一大片了,忍不住低叹,"你……嗯……"

夏侯懿精/关/失/守,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的那一句,莫撞到了孩子,刺激的他身子一颤,紧接着想到自己两个人现下所做的事情,感觉到自己的分/身狠狠的撞向她的敏感,又想到自己的孩子就在里头,一时分神没忍住,便泄了出来。

两个人一齐到了快乐的巅峰,他只不过稍稍软了一下,之后复又在她里面顶着她了,两个人衣衫相叠,她却顾不得这些了,两腿缠在他的腰身上,等于是HTTp://92KS/14748/抵着墙边完全坐在他身上了,这样的姿势深得很,弄的她神魂颠倒的。

"雅儿,告诉我,怎么你还是这般紧若处/子?当初洞房时,你也是这样,如今这么多次……怎么还让人流连忘返,嗯?"

他行军打仗,都是粗俗的大老爷们,男人们闲下来无仗可打时,谈论的无非都是媳妇女人,他便常听到些议论,说媳妇用久了,那里就不紧了,床笫之间也就不那么尽兴了,说的人不无遗憾,听的人却好奇的要命,说完了这个,大家都意犹未尽,全是男人们意味不明的笑。

他那时心不在此,根本也不在意这些,如今想起来,只觉得与窦雅采次次都是如鱼得水的,而且从来没有那些男人所说的松弛的感觉,他简直是迷上了窦雅采这样紧窒丝绒般的包裹。

他说这些时,身下也没闲着,依旧是带着水声撞向她,只是比方才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已是出过一次了,所以也能慢慢的厮磨,这次反倒是气定神闲了许多,只是窦雅采出过好几次了,她被撩拨的分外敏感,他就是这样慢慢的厮磨,更是让她觉得是无上的折磨,自己就像是一滩火热的水,他就是那个在水里胡乱搅动的鱼儿……

"嗯……我……我悄悄用过缩/阴/方……"

她羞红着脸,半晌才答了他,缩/阴/方古书上有记载,只是残缺不全,她自己悄悄制了一些,也不敢给别人试用,就自己悄悄用了几次,觉得效果还不错,不过没想到夏侯懿能说出来,这会儿覆在他身上,凑近他耳边,伴着低吟,"……我,我就是想让你觉得舒服些……听说,嗯……听说你们男人喜欢紧一些的……"

"喜欢,自然喜欢的很!"

听她说是为了自己,夏侯懿低低笑起来,下面动作不停,却将她的手带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抹了一手的湿滑,又逗她,"瞧见了么?这些都是证据!"

窦雅采却因为这样的动作,彻底的凌乱了,扭着脑袋抓着一把纱帘捂住自己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又低低的笑,低声诱哄她:"雅儿,叫一声相公。"

"……相公。"

捂着脸的手指尖都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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