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期末考试就是比高中要宽松的多。
很快做好准备工作的刘星向其他人看生,上身穿着一件又大又胖的外罩,里面却不和谐地穿着一件短袖衬衫,一定是在手臂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抄。
包达廷和寂灭不在这间教室考试,不过刘星知道他们如同自己般,也都事先准备好了厚厚的一叠小抄。
再看看教室内大多数的其他同学,部分人搬着课本在课桌和前面的椅背上奋刘星在课桌下藏上小抄。
甚至有女生穿着短裙冻得瑟瑟发抖,一定是在大腿上写满了小抄。
最为搞怪的是班内的一个大胖子,正低头掀开衣襟露出圆滚滚的远比普通人面积大上许多的肚皮,拿笔把上面写满的被衣服蹭模糊的字迹描清楚。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刘星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一描述,感觉用來形容自己这些人的行为,简直是太确切不过了。
又稍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两名老师,抱着用档案袋封闭好的试卷走了进來,刘星看了看他们沒有一点印象,肯定不是教自己班课程的老师。
只听,其中那名面色清冷姿色一般的女老师,把试卷放在讲台上宣布道,“马上就要正式开始考试,所以请各位同学做好考前准备,把你们的手机关机后,和课本一起先放在讲台上,”
这是用來预防同学考试时翻书,或者看手机上别人发來的答案,从而所有学校考试时都有的惯例。
因此,所有人都乖乖地照做,取出手机关机,与课本一起交了上去。
只是,当所有人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坐好以后,女老师又吩咐道,“这一排的同学和那一排换下位置,这一排和这一排也换一下,还有你们这两排也都换一下,”
“啊,”
但凡在课桌、椅背上写有小抄,以及刘星这种在桌下藏有小抄的,顿时磨磨蹭蹭着,千不甘万不愿地换了位置。
只是,女老师仍然不肯就此罢休。
她又沉着脸说道,“期末考试是用來检测你们这学期学习成果的,一件十分严肃而又神圣的重要步骤,所以我不希望任何同学在考试中有作弊的行为出现,”
在教室内大多数都准备作弊的同学,苦着脸看向她的目光中,她指着侯文生说道,“这位同学把你的袖子撸起來,”
侯文生立刻把眼光瞟向一边,装作不知道她指的是自己。
“萧老师,”
女老师向和她一起监考的男老师说道,“既然他不愿意自己动手,就请你去帮他把袖子撸起來,让我检查一下他的手臂,”
“哎呦,”
侯文生见事情不能善了,顿时捂着肚子向教室外面飞奔而去,“老师,我突然想拉肚子,先去趟厕所回來再让你检查胳膊,”
“我也想去厕所,”
“我的肚子也突然好疼,”
几名穿着方便作弊的衣服,在身上写有小抄的同学,怕女老师也要检查自己,一个个紧跟着跑出去,找地方洗掉身上的字迹去了。
至于留在教室内的同学,见状全都在心中气得直骂娘的同时,自觉地把桌子下面的小抄捡起來丢进垃圾桶,或者把桌面上、椅背上记的小抄擦干净。
女老师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幕,待侯文生那些毁灭罪证的同学都回來以后,一边开始拆封试卷分发下來,一边再次开口说道,“考试时不许东瞅西望,认认真真写自己的试卷,一旦发现有人作弊,立刻沒收试卷成绩清零,同时记警告处分一次,”
“……”
先是收走课本和手机,再逼同学们销毁小抄,如今又不许东瞅西望,断绝了自己抄袭别人试卷这一最后希望,刘星终于彻底地无语了。
“你这个更年期提前來到的欧巴桑,我们这是上大学不是读高中,你丫的用得着这么难为我们吗,我们挂科丢了自己和授课老师的人,这样就显得你有能耐你就高兴了,”
暗自腹诽个不停的刘星,接过前排传到自己手中的试卷,留下一张后把剩下的向后传,当看清手中试卷上面的題目大多不会写的时候,做出了一件引起教室内大多数同学万分敬佩的举动。
“交卷,”
只见,他大笔一挥龙飞凤舞地把自己的姓名签在试卷上,然后起身走过去把一題未答的试卷往讲台上一放,再翻出自己的手机头也不回地大步向教室外面走去。
一时间,根本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女老师震惊得张大了嘴巴,两眼直直地看着刘星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门外,半晌才回过神來大喊道,“这位同学你立刻回來,考试不到半个小时不能交卷,”
只是,以刘星大步行走的速度,早已到了她的声音传播不到的楼下,走出教学楼后叼着一支香烟点燃了,无所事事地在校园内闲逛起來。
不过,他的心中还是多少有些惴惴不安。
“期末考试的第一门就挂科,而且还是吃了一个大大的红鸭蛋,不知道我家琼英知道以后会不会生气,”
随后,他又自我安慰地想道,“反正考五十九分和零分都是挂科,我考个三四十分的出來丢人,还不如这样直接交白卷來得好呢,”
取出手机把闹铃时间设置成这场考试结束的时间,刘星回到停车场的车内舒舒服服地睡起了大觉,可是刚刚闭上眼睛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尼玛,现在会是谁打我的手机,难道不知道如果不发生欧巴桑这件意外的话,我现在应该是在教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