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倒是满不在乎的白了他一眼,“告诉你,这个才叫占便宜,那个拥抱不算!”
虽然是放了狠话,但是孔雀的心跳却加快了。实在看不出来,这个看起来很禁欲的男人,吻技居然这么好。他的吻比李澥的还要棒。和风细雨里藏着霸道,而不是李澥那样非常简单的肆虐。在吻里,你甚至都想把心交给他。
这人绝对经历了不少女人才能沉淀出这样的德行。孔雀有些气愤,兀自按下了车窗。冷风拍面,割得皮肤有些生疼。当风吹得她脑仁儿都要炸了的时候,车终于停下来了。
结果一下车,她还没记挂着晚饭,首先就问了袭慈俭一个问题,“喂,袭部长,你到底有多少个前女友啊?”
“两个,一个曾经我喜欢她,一个曾经她喜欢我。”说这话的时候,袭慈俭伸手把孔雀的手给牵了起来,两个人一起往里面走了过去。
其实吃饭是次要的,他主要是想把这小丫头带出来散散心,顺便跟她说说自己的打算,两个人合计下,袭慈俭就准备动手了。
晚餐吃的怀石料理。怀石料理清淡简单,追求原味,用餐规矩将就。孔雀这一看,还真是挺符合袭慈俭的。
她去国的时候吃过一次怀石料理,是她和成宠单独去的。两个毛躁的性子硬是被这个料理磨得几乎要呕血身亡。但京都的庭院确实又美又灵,盯着门外的时候,他俩还终于减免了那种躁动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又来吃,还是在本国。虽然环境不错,但孔雀不认为自己可以跪坐一个多小时,就是为了吃一餐充满禅意的晚饭。
粗笨的陶器古朴的线条沉重的颜色,食物保持了原有的漂亮色泽,在灯光的映衬下,看得确实让人是食指大动。但是,七道前菜上完之后,孔雀就觉得自己要坐不住了。左边歪了歪,右边扭了扭。她就差没说,进来之前她看到一个扒房,她想去吃点牛肉就算了,不用这么金贵的。
袭慈俭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声音还放缓了,“钟意,把注意力集中起来,不要想着自己的腿,想点儿别的。”
想点别的?她把视线投到了袭慈俭的脸上,双手撑着下巴,也不嫌桌子矮。暖光灯的投射下,他的眉眼显得平和起来。衬衣松松的解开,把袖扣放在了一边。
这样的袭慈俭很少见,平时那张脸绷得是挺严肃的。特别是跟人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端架子。这个时候的他,似乎放下了身段。就像是普通人,很普通的男人。
结果她还就真的转移了注意力,因为孔雀一心一意的去看袭慈俭去了。孔雀觉得他这人挺特别的。遇事不慌,又沉得住气。被袭非先那么坑,他都能平淡以对。似乎身边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不会惹怒他。笑容平淡,坐姿也讲究。如果要说的话,他只有在偶尔才会露出白瑞德的气质;而大部分时间则像怀石料理的餐具一样,古朴大方,但又具有内涵。
只不过他那张脸太不古朴了,帅得周正。她这个不经大脑的女人嘴巴突然一下没把门,就把脑内的想法给问了出来:“袭慈俭,你怎么没被潜规则?”
袭慈俭夹在筷子里的菜就这么愣生儿的掉了。他抬头的时候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听你这口气,我似乎应该被潜规则?”
“对啊,你这张脸我觉得可以办成很多事,满足不少女人对优秀男人的幻想。所以说啊,你升官升慢了,如果被潜个一两次,说不定就跟搭直升飞机似地,扶摇直上!”她说得还挺着道的,不晓得多开心。愣把对面的人说成了一张黑脸。
这话大概也就她敢说了,这样是换别人吭个屁出来都是不可能的。袭慈俭撑着下巴,“你就这么希望你未婚夫被别人潜规则?”
“要不然你那么好的吻技不就浪费了?”她什么都没吃,独独挑了一点儿酱出塞在了嘴里,慢慢的咂摸了下。才开始吃别的。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上热菜了。
“以后用在你身上就不会浪费了。”袭慈俭看准她吃东西的时机,突然来了一句。这下可真是让孔雀来了个措手不及,她这下差点没让生鱼片溜到气管里去过夜。也是的,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人突然讲出这样的语句,这让她很有点意外好不好。
等她一通咳啊搞的弄完了,袭慈俭才慢悠悠的说到:“意外吧,你刚才跟我说的那番话,我也挺意外的。”
这个人的打击报复总喜欢在无形之中完成!孔雀憋得那一口气还真是不上不下的。她连忙喝了口水压下了火,愤愤的瞪着眼前的袭慈俭。
饭吃完了,天也黑了。她走出去的时候基本都是赖在袭慈俭身上靠他扶出去的。没办法,第一次正正经经的跪坐,脚都麻掉了。她撑着袭慈俭的胳膊,也不说话,就一脸气鼓鼓的模样。活像被人戳了一下的河豚,胀了老大的气。
袭慈俭在这边定了个院子,两个人就去屋里休息了。孔雀坐在椅子上,看袭慈俭在那里泡茶。姿势讲究,动作娴熟。这肯定不是次把两次了,一看就知道是个熟练工种。
“袭部长,我问你个问题。怎么当官都对茶叶挺了解的啊?”孔雀这个问题起源于她二哥钟间。钟二哥本来喝茶不讲究,自从当了官之后,门道居然还摸得透透的,话还说得是有条有理的。这才让她惊异了。
“要不然我们能说什么?我又不是品茶大师,但平时几个人坐一起,什么都不能说,也就只能说点儿茶叶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