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位世子爷极度无耻无下限的威胁下,众人很快便得到了这群人闹事的缘由。

据那地痞头儿说,三天前,一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到镇里找到他们,出重金让他们在重午节这一天到京中城东区域制造混乱。在重金诱惑下,这群平时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虽然有些害怕,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在他们心里,反正只是在皇城中制造点混乱,只要在官府的士兵们出现时彻离就行了,凭他们滑溜的身手,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而且他们也不杀人放火,不是什么大罪,就算被捉了,只要被关几天就行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哪会晓得这些巡逻的吏目会这么及时出现,并且二话不说就将他们揍成了猪头呢?而更让某位地痞头儿悲愤的是,某位世子爷惨绝人寰的威胁,太凶残了有木有!

楚啸天沉着脸听着,等那地痞头儿说完后,用一种“白痴”的眼神看着这群不耐打的家伙。这么锉,竟然有胆来京里闹事,简直蠢死了。连审问的邵敏也是满脸黑线,怀疑这些人的智商之时,更怀疑会找上他们的男人,是不是也蠢毙了,才会挑上这么些倒霉孩子来闹事。

“真是蠢死了,出来作案还带着证剧!”楚啸天弹弹手中的银票,一脸鄙视地说。

闻言,那地痞头儿瞪了眼某个同样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这银票就是在这家伙身上搜出来的。

“老、老大,掩、掩这不是想回去的时候,买些京里的特产捎回家么?听说京城里的特价很贵,花的都是票子……”被揍得五官都看不清的男人气弱地解释。

闻言,在场的人都抽了,这么傻二,还敢来跟着做坏事,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百五啊有木有。

邵敏咳了声,继续问道:“那男人与你们接触了几次,他长得怎么样,有什么显著的特点?除了让你们来闹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吩咐么?”

“呃,大人,小的也只跟他接触过几次,他长得没啥特色,穿着也很平凡。不过听他的口音,不像是京城的口音……啊,对了,小的无意间听到他小声自语,说上回事情搞砸了,主人很生气,所以这次一定要成功之类的。”碍于楚啸天凶残的威胁,地痞头儿搅尽脑汁地回想。

闻言,楚啸天的眉毛拧了起来。

“啊……还有,那个男人下巴那里还有个很奇怪的痣哩!”

听到这话,楚啸天的眼角不由得跳了下,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难道他叫顺添?”可是,顺添不是在牢里关着么?

上回谢锦澜被掳之事,其中有几个犯人被他们押回了京中衙门大牢,其中便有顺添。因为这事情是皇上交给了安阳王来审查,是以楚啸天虽然很想去将那群敢绑架他家娘子的绑匪给弄得个生不如死,可惜安阳王不给他报复的机会,便只能暗中关注,但也没有听说过有谁越狱什么的啊。所以,楚啸天很快否定了那男人是“顺添”的可能。

“这个……大人,小的不知道,他没有同咱们兄弟说过自己的事情,咱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他带来的两个随从的武功很高,咱们兄弟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地痞头儿期期艾艾地说,若不是打不过,他也不会被人用钱砸来这里找麻烦了,这么傻缺的事情,他再蠢也不会干的。

这时,钱东已经让人将无辜受伤的路人抬去医馆了,邵敏再审问了下,发现问不出什么了,便让人将这些人押到牢里关着。

楚啸天心神有些不宁,因为他从那些地痞的中得知,幕后指使人明显是针对他所管辖的东城区域,似乎是希望他们闹得越大越好,怎么看都是在找他的麻烦一样。这些且不算,那什么“主人”令他有些在意,毕竟前段时间,谢锦澜被掳一事,柳欣翎也同他说了他们幕后有个“主人”,而安阳王也只审出了他们所做的事情况皆是那什么 “主人”吩咐他们办的,可是“主人”是谁,却是一问三不知了。

难道,他们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给他找些麻烦,让他无法分心顾及别的?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楚啸天正沉思着,突然一个吏目匆匆忙忙跑过来,禀报道:“头儿,不好了,五巷出了人命了。”

“什么?”

“五巷那里有人被谋杀了!”

楚啸天一听,马上带上邵敏等人往五巷赶去,心里有些诅咒那些尽会给他找麻烦的人,若让他知道幕后指使者,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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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河面风平浪静,华丽的画舫在水面徐徐而行。

船顺水而下,偶尔打开窗帘,可以见到河面上一些华丽的画舫从身边而过,那些画舫上传来隐隐约约的丝竹之声及男人们大声调笑的声音,甚至,有时候不小心时会看到一些画舫的甲板上,一些穿着清凉花俏的女子依在男人怀里调情娇笑的情景。

而柳欣翎她们所乘坐的这条画舫上,因为都是女眷的原因,倒是显得比较清冷。不过偶尔外头会有路过的画舫停下来打招呼,若是熟人的话,少女们便会让丫环出去回话。不过说是打招呼,还不如说是搭讪比较好,毕竟有眼力见的人发现这条画舫属于长公主府的时,便会联想到画舫上的人定然是京城第一美人的颜郡主,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激动了。

只要是身份不太显赫的,谢千颜一般都是交给船上的侍卫或婢女去应付,就是有些世家大族的子弟不好太过无礼,谢千颜会出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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