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
苍生:“听谁说的?”
“侬听那个老怪偷偷说是傻机中的战斗逼……咦,还是战斗机来着?侬讨厌好长好长的名字……”
虫爷,再这么背后腹诽吾,吾会怀疑对吾是真爱的。
苍生自开导虫爷连写书诅咒这种怂事儿都说的出来,骂句傻机中的战斗逼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个头。
劳资怎么就战斗逼了!战斗中犯**以为劳资想吗?!劳资不卖萌犯二以为这破文有看吗?
妖应封光见苍生发呆,没能趁机从他身上搜出更多的松子糖,恹恹戳了戳苍生的脸:“哎~战斗逼,是怎样了?”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见谅。”
独自行于嶙峋山路上,槐破梦满心郁愤难抒,步伐虽缓,亦显沉重。
母亲兵败虽为大耻,但吾亦只要将无衣师尹一局,待到天伦相见时让母亲知道碎岛最后未输……欲令们弃仇,一句话的事,养育多年,深恩难负,吾虽桀骜不驯,又怎能拒绝?可为何用假他之名赴战?若是失手错杀,吾槐破梦该如何自处?况且——
为何对十二便不相瞒?他那般犹豫不敢妄动,必是早知是,愿对他言明,却对如此相欺……
父亲,师父……们始终关心殊十二,眼中可曾有过槐破梦?是因为他是圣子,而吾是魔子,便令们如此防备吗……
若是放到往日,槐破梦还会忌妒一二,但现却惟觉心灰意冷。
行至半途,一方小亭映入眼帘,亭下两对弈,一者素衣儒士,另一者,却是位面貌姣好的蓝装女子。
甫见这蓝衣女子,槐破梦陡然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预感……没错,就是师父说的那种快要被坑了的预感。
师父被坑多年,早已对此熟稔于心,是故直接将其编写于大苦境出版的九年义务教材之上。槐破梦一直很怨念他今年才三岁,剩下六年的教材苍生不给看。
凭吾的智慧难道还不能跳级吗?!
槐破梦思虑过后却是开始回想那时的战斗,老实说,若是师父未曾留手,那重伤的便不是他了。
父亲一直说师父也是顶先天的高手,自己每每问他时他却总是说战十场,七次败逃,两次平手,一次必胜。那时也曾不屑,但没想到真正对战时,搏杀节奏竟是全师父掌握之中……
驺山棋一本为钓王而此设,眼底瞥见槐破梦陷入沉思,拈子一落,速战速决干掉对手。
路哭着跑了。
“公子器宇轩昂,不如手谈一局如何?”
“吾不通此道,也许未能令阁下尽兴。”
驺山棋一面色淡淡:“公子眉角紧锁,显然是郁结于心,长此以往未必好事。棋局能濯心性,使宏观大局,再者,小女子不才,若是公子有所烦恼,小女子或可为之解忧。”
槐破梦‘哦’了一声,斟酌语句,道:“吾却是有一困惑,说有一高手,十战七败,两成平手,一成必胜,这样的,为何却能让十战十胜者吞败?”
“公子语焉不明,语中不带恨色,棋一大胆猜测,那么此必是公子长辈亲。”
“偏题了。”槐破梦眼中暗芒一闪,道:“吾问的是武道。”
“棋一不擅武者之道,不能为公子解忧,但若要论天下之道,公子必会有所斩获。”
“此设珍珑,便是诱吾一谈,何不言明?”
“不愧是驺山棋一看中的王者之选……棋一只有一问——公子可有逐鹿天下之心?”
漫长的被苍生荼毒的岁月里,槐破梦和苍生一起扎堆看演义传奇时对这种情况有所总结,大致意思就是一个王者修炼出王霸之气后总有一两个狗头军师送上门来,这种军师虽然有才但大多傲娇,非得要王者欣赏他们的智慧然后推拒一下才肯卖命……好处是这种卖命往往是倒贴到死。
这么想着,槐破梦眼中的驺山棋一渐渐变成了一块可自动倒贴的切糕。
作者有话要说:棋一阿姨是正太控吧……
苍生:你官配妹子终于出来了,咱们分手吧。
文青:……
苍生:我说真的,你要不想跟着作者犯二,这妹子其实真心不错。
文青:……
一袋血:他的意思是,你现在穿着他的壳子,还企图【已经】拐走他官配的妹子,你以为这事儿能善了?
苍生:那怎么办?
文青:肉偿。
苍生:……卧槽这种破廉耻的话!!!你皮下何人?!
文青:反正皮是你的,吾什么都做得出来。
苍生:……别酱紫,我不崩你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