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锋会——”
“虚名我并不在乎,起初也不过趣味而已,你之终身大事才是当务之急。”
“兄弟……”星狼弓无比感动,抓紧了一大束盛放的牡丹,“我去了。”
“去吧,组织相信你,我在你后面为你护法!”
洛下牡丹争相妍,盛放的霸气之姿尽掩野芳拙态。
雪发如瀑,容颜如玉,夕照下缱绻了灼灼花海。
女神啊……
星狼弓脑子瞬间当机,跟二愣子似的捧着花,“姑娘,原来你也喜欢牡丹啊……”
绮罗生愣了一瞬,回首失笑道:“牡丹之艳,自是吾所爱也。”
星狼弓为这一笑晃了神,一时吧文献资料忘光,愣愣地说道:“你人比花艳。”
“喔……”绮罗生以扇遮面,紫眸弯成月牙,“这花是送给吾的?”
星狼弓噌一下把花杵到绮罗生脸前,单膝跪地:“姑娘,星狼弓对你一见倾心再见失心,这一世眼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了……当然除了我老母,咳咳,请你嫁吾,吾一定会对你一辈子好的!”
似是被手中方寸绝艳吸去了神思,并未为星狼弓这番疯话抬头,半垂的羽睫,似是沉思,又如同神游物外……一时不知是发觉了什么,水色唇角微微扬起。“抱歉,小生已有家室。”
“哈?”星狼弓讷讷道:“小……生?”
“是啊,恐怕嫁不得公子。”抽了一枝姚黄,手中轻轻转动,温润的声音却是直指星狼弓身后的树后,“绮罗生久仰笃剑师大名,不知可否一观先生心血之作?”
一直藏身树后的苍生在绮罗生一开口的时候就顿觉不妙,此刻一听此言,当机立断地以牲口的直觉犊子的速度夹起凌乱中的星狼弓掉头就跑……
“……傲骨不逊帝王令,落得焦枝贬洛阳,时人不识殊别艳,魏紫姚黄绮罗香。”绮罗生低头一嗅手中牡丹,优哉游哉地摇了摇雪璞扇,自言自语道:“孩子大了,不好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