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功上前一把拉住许立,许立虽然可以轻易躲开,但看任晓功步履蹒跚,怕发生什么意外,也就没有躲,任由任晓功位住自己的衣袖。
任晓功拉住许立,满口酒气,大声道:“什么叫与我无关!李蕾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他!别看你是什么大周天,现在的武林早就已经末落了,你武功再好还快得过子弹?”
许立此时听到角门外又有人赶了过来,仅从对方的气息,许立感觉得到对方气血旺盛。如今在胡家村能有这样气血的只有胡老和姜天魁。而胡老刚才已经陪着林老去休息了,站在角门外的应该就是姜天魁。想必姜天魁也是发现徒弟不见了,怕他喝多了酒出什么意外,才会急忙来找,没想到却正好听到任晓功在这里大放阙词!
别人许立是不知道,但自己在还没有达到大周天时,只要准备充分,就已经可以躲避子弹,至少可以保证不被射中要害。如今突破大周天许立甚至有信心看到子弹的轨迹。更何况突破了大周天,许立对危险的感知增加了不少,可以提前判断出自己是否有危险,当然不可能再被子弹打中。
许立微微一笑:“子弹?你回去问问你师傅吧,看他是否还会被子弹打中!”
“哼!武功高了不起吗?一颗子弹要不了你的命,我就不信十把冲锋枪还要不了你的命!你要是再敢纠缠小蕾,我会让你后悔!”
“后悔?就凭你?哼、哼!”许立冷笑了两声。至于让许立离开李蕾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许立,你别以为拜个好师傅就能保你平安,我就不信林老、田主席会为了你出头!”任晓功根本不知道许立与林老等人的关系,还以为许立只是个普通人,不过是因为胡老的关系才能够见到林老这样的人。他相信凭自己家里的权势,和自己的财力,要要收拾许立这样一个人,不过是小菜一碟!
许立没有开口。他听到站在角门后的姜天魁呼吸急促起来,想来也是被他这个好徒弟给气坏了。
“这点小事还用麻烦林老和田主席?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许立虽然不知道这个任晓功到底有什么依仗,但自己现在也已经是副省级领导,他就不信还有人能随意威胁到自己的性命。
“小子。别以为会武功就可以没事儿,我告诉你,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任晓功恶狠狠的道。
“那你说说那些人我得罪不起的,你吗?”许立虽然年纪还没有任晓功大,但已经身为和连市委书记的许立,早已不能用年龄来衡量他,在他眼中任晓功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任晓功听了许立的话。得意的冷笑几声,才道:“我告诉你,我们任家可不是你这种人有了解的,我爸是南越省礼佛市市委书记任刚,我是任艺集团的副总经理,要想收拾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任晓功说着手指轻捻,仿佛许立已经化成蚂蚁一般已经被他捻成粉碎!
“任晓功!你在干什么吗?”没等许立开口,一直躲在角门后的姜天魁已经忍不下去了。大步走到任晓功面前,质问道。
任晓功没想到师傅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先是一愣。不过借着酒劲,他仿佛换了个人一样,不再是以前那个对师傅恭敬的好徒弟,而是眼露凶光,大声道:“我在干什么?我在教训这个王八蛋!”任晓功指着许立道。
许立被人骂成王八蛋,要是换个地方恐怕早就大耳光子扇过去了,可任晓功的正牌师傅姜天魁还在这里,许立也只能忍了,看向姜天魁,看他怎么处理。
姜天魁刚才听到任晓功的话就已经被气得不行。此时他当着自己的面还敢对自己口头的小兄弟如此无礼,这却更触到了姜天魁的逆鳞。姜天魁在全世界广收徒弟,就是为了弘扬中华武术。而做为中华武术最精髓的却并非那简单的几式武功,而是尊师重道、大义担肩的思想。可自己辛辛苦苦教育出的关门弟子却对师叔这个态度,姜天魁那里还忍得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姜天魁狠狠扇了任晓功一记耳光。“我打你个不知尊师重道的小兔崽子!”
任晓功也被打愣了。一只手紧紧捂着被打得已经浮肿的脸,双眼冒火:“你、你敢打我?”任晓功这些年跟着姜天魁学武,虽然也受了一些苦,可他装得太好,处处讨姜天魁欢心,姜天魁还从来没打过他,今天这一记耳光却将任晓功给打怒了。
“打你怎么了?我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王八蛋!”
“好、好!等我回去就让你的武馆彻底关门,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门!”任晓功如今武功也算小有所成,而且他本来学武的目的就不纯,不过是想打败李蕾,抱得美人归。现在他自认为已经可以稳胜李蕾,当然不会再跟着姜天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受苦,他早就已经打算好了,就算没有这件事,他回去后也准备去过他富家大少的日子。
“你是想背叛师门!”姜天魁没想到一巴掌竟打出这样一个效果。
“师门?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还师门、师门的,也就是你这个老古董才会把师门当回事儿,明天我就让你的师门彻底完蛋!”任晓功此时的酒意已经醒了三分,但他却没有因此而改变态度,反而变本加厉,要彻底将姜天魁一门终结!
姜天魁建立的武馆就在南越省礼佛市,而任晓功的父亲却是礼佛市的市委书记,如果他真的发话,自己这个武馆可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