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急不可耐。”侯之喧不满的嘀咕,随即,看着一脸肉痛的闫晨汐,终是不忍,“要不,我们回家?”
闫晨汐呲了一声,欺进侯之喧,趁人没有注意的时候,五指轻轻的揉弄侯之喧的小帐篷,后者闷哼一声,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惊怒的瞪着她,“你……”
闫晨汐笑嘻嘻的跳开,调侃道,“回家,嗯?”
“你死定了。”侯之喧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把抓起柜台上的房卡,拖着闫晨汐一路往房间去。
堪堪关门,闫晨汐就被侯之喧大力的推到门板上,双臂托着她全身的重量,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腰间,在她的惊呼声中,一个挺身,快速律动起来。
闫晨汐没想到侯之喧会这样的直接,别说衣服,连底裤都没脱。然而,此刻她的双手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深怕自己因过大的动作而摔死在地板上,哪儿还有多余的手去做其他。她喘息着,断断续续道,“qín_shòu,脱个衣服会死啊?”
“你来……”
闫晨汐傻眼,两人这姿势,要怎么脱?
“你,放我下来。”
“我愿意,它也不见得会答应。”侯之喧意有所指。
闫晨汐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感受体内侯之喧口中所谓的‘它’越发的胀大的时候,瞬间黑脸,吼道,“至少让我把底裤褪下,等下弄脏了我穿什么啊?”
“那就别穿了。”说着,低头含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更加猛烈的撞击,只为,不希望在如此的情境下,看到她还有心思关心底裤脏不脏的问题,而是将心神全部放在与他谱写爱的交响乐。
闫晨汐双手攀着侯之喧的肩头,感官上传来一波又一波无以言语的奇妙感觉,让她如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徘徊。此刻,她的眼中,除了他,全部消失不见,好似,他才是她的世界,她的一切。
闫晨汐脑海空白一片,只知道不断的迎合。不知过了多久,侯之喧动作蓦然加快,在她的体内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闫晨汐回神的刹那,想也不想抬脚往侯之喧身上踹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带套,带套,你耳朵锁抽屉里了是不是?”
侯之喧自知理亏,一脸郝色,“还不是你害的。”
“你还有理了。”
“你不是说今天有外景,怎么有空?”
侯之喧赶忙转移话题,闫晨汐哼了声,不与他计较,“关你什么事。”
本大好的心情,在听到闫晨汐这五个字时,顿时一沉,伸手轻捏了她的红唇,“因为他?”
闫晨汐挑眉,为侯之喧的敏锐。她并未回答侯之喧,拿起床头柜的话筒,点了两份餐。
侯之喧还想说些什么,可,说实话,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到现在还没理清。说情人,算不上,说朋友,却越了界。
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找的他,除却电话号码,以及她乃是名化妆师,她的一切,他都不知道。看着躺在床上,时不时转头询问他要吃些什么的闫晨汐,侯之喧心下黯然,他们距离明明这样近,却又那样的远。咫尺天涯,如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