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闫晨汐口中的奇奇怪怪道具,侯之喧一时半会没有会意过来,只道,“你结账的时候,收银员不就知道你是要,要……”
“哎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理需求,就像吃饭睡觉一样,很正常的好不好。难道你吃饭的时候还要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似地?又不是不付钱。”
“反正我说不过你。”
“知道就好。”
“你……”
“诶,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侯之喧一愣,茫然的看着闫晨汐。老实说,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反正,看到闫晨汐对这种事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心里不舒服就对了。
看侯之喧的样子,闫晨汐明白,如果一直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那么他们今天就什么都别想做了。
“买还是没买?”
“买了。”
“哪儿呢?”
“床头柜。”
闫晨汐伸手,拿出杜蕾斯,打开盒子,拆开包装,问,“会用么?”
“不会。”
“裤子脱了。”
“等……”
“都一草原上的小帐篷了,还等什么等。”
侯之喧脸一红,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们前一刻明明一副马上要吵起来的阵势,结果,只是看着闫晨汐拆包装,他的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诚实的叫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看着闫晨汐的手一点一点推动套套,哪儿怕她什么都没做,他也觉得身体热的不可思议,一股想要紧紧抱住她的冲动,充斥着他全身。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自上次的邂逅,侯之喧不止一次的想,没遇到闫晨汐之前,在同学们不断的谈论女孩子,说荤段子,分享片子的心得的时候,他虽不拒绝,却也不主动参与,就像个清修的和尚。从不知道他竟是个需求如此强盛的人,好似有着永远用不完的精力。每每触及她累极的面庞,他便会不断的告诉自己,让她好好休息,好好休息。可是,她随意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瞬间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只想一再的拥有她,不断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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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折腾到肚皮抗议,闫晨汐才在侯之喧又拖又拉的情况下,将躺的阵地从床上转移到客厅的沙发上。侯之喧的借口是:监督他煮饭!
“我要吃脆鱼。”闫晨汐懒洋洋的喊道。想吃是借口,想报侯之喧死活非要拉他起床的仇是真。当然,呃,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点想吃的,更多的是,想看他在厨房为她忙碌的样子。至于为什么,闫晨汐自己也说不清。
“你确定?”
“你不会?”
“嗯。”听着侯之喧诚实的回答,闫晨汐撇撇嘴,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打起滚来,“我要吃脆鱼,我要吃脆鱼,我要吃脆鱼,脆鱼,脆鱼,脆鱼……”
“白痴啊你。”
“你说什么?”
“我又没说我不煮。”侯之喧镇定的回答,换来闫晨汐狐疑的眼神光。
“你不是不会?”
“可以找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