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到日本,侯之喧跟外婆商量着将婚期提前,紧锣密鼓的筹备婚礼。.闫晨汐心生疑惑,问他,他说怕她跑了,未免夜长梦多,早早的娶回家比较放心。
侯之喧回答的很是笼统,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他眼底藏也藏不住的忧心忡忡,是她没有追根究底的原因。
闫晨汐本想帮忙的,侯之喧死活不让,说是要给她一个巨大的惊喜,要她安心的做她的准新娘。怕她无聊,侯之喧体贴的将她身边的仆佣全部换成会说中文的,并且为她与闫太太闫先生的日程安排的满满的,玩的他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闫先生闫太太两人撑着老腰直喊要着身子骨要散架,到了第三天,两人紧紧的抱着樱花树,死活不肯走一步,像两个老孩子。场面闹哄哄的,底下的人直捂着嘴偷笑,热闹的不得了。
闫晨汐头疼不已,躲在屋子里不想陪着两个老小孩丢人现眼。凉风徐徐,吹着格外舒服。她侧躺在榻榻米上,用头撑着脑袋,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等闫先生闫太太折腾过了,底下人的看戏也看完了,人群自动散了一干二净,该吃饭的吃饭,休息的休息,解决内急的赶紧跑厕所,分工明细。
闫太太本想叫闫晨汐起来用餐的,闫先生见宝贝女儿睡得沉,不舍得打搅了她好梦,拿了个小毯子给她盖上,拉着拽着闫太太离开了屋子。
吃完饭,外婆心血来潮,找老两口聊天。在外婆蹩脚的中文,以及翻译的帮助下,三个人勉勉强强的沟通竟也消磨一个下午的时光,待闫先生想起女儿的时候,晚餐都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闫太太说,女儿四十有一了,换自己这个年纪时,女儿都上大学了,还怕闫晨汐把自己饿着?更何况人家现在有一个把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老公!
于是,继续闲话家常。聊着,聊着,钟表又转了一圈,侯之喧突突的跑来找老婆。
三老:“咦?你老婆没跟你在一块儿?”
侯之喧:“咦?我老婆没跟你们一起?”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闫先生呵呵干笑着,“不会,在睡觉吧?”
侯之喧一马当先,往闫先生闫太太住的小院冲去,推开门,闫晨汐果真缩在榻榻米上,睡的那叫一个香甜,让人不忍惊扰了她的好梦。
还是闫先生想起女儿午餐晚餐都没吃,这才不舍的将她叫醒。
闫晨汐爬起来的时候,一副爱困的样子。
“昨晚做贼去了?困成这样。”
闫先生扯了扯闫太太的手,眼珠子往侯之喧方向转了一下。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个眼神,闫太太就明白了闫先生表达的什么,了然的冲闫晨汐挤眉弄眼,神色很是暧昧,“老大不少了,也不知道节制。”
闫晨汐大概是睡迷糊了,没什么反应,一旁的侯之喧则面色通红,尴尬不已,急忙拖着闫晨汐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