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万茹本来是要闫晨汐独自随她回国的,正在闫晨汐两厢为难的情况下,外婆如救星一般突然降临,与李万茹进行了一场,呃,俗称‘发电机’大战!在闫晨汐和侯之喧所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以为两位重量级人物要把会客室给电炸的时候,两人没有任何预兆的收工,并且手牵手,好的跟母女似地,笑的那叫一个阳光灿烂灿烂,嘴巴甜的那叫一个腻死人。.
待闫晨汐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侯之喧及一干用外婆的话来说,照顾他们俩小夫妻饮食起居的小仆人陪同下,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这算不算外婆赢了?闫晨汐恍恍惚惚的想,应该是的吧。毕竟,李万茹的脸色实在是不大好看呐!
闫晨汐不禁咧嘴傻笑,没想到啊没想到,被压迫了那么多年,她终于翻身了!感谢佛祖,感谢上帝,感谢各路神明,最最最感谢她家万能的外婆,哈里路耶,万岁万岁万岁……
“嘶,你恶不恶心,把口水擦擦。”侯之喧嫌恶的挪了挪屁股,生怕被传染上一些致使智商退化到婴儿阶段的疾病。
大概是心情大好的缘故,闫晨汐听了侯之喧的话一点都不生气。她笑嘻嘻的抱着他的手臂,在他大惊失色之下,呼哧呼哧的把嘴边的口水全部献给了他的衣袖。
“脏死了!”
“脏?”闫晨汐眨眨眼,红唇贴近他的,“我的口水你没吃过上千次,至少也有个几百回,早被我污染的污秽不堪了。”
“我是出淤泥而不染。”
“哦,这样啊。”闫晨汐松开他的手臂,云淡风轻道,“咱们往后各睡各的。”
侯之喧心里一慌,却装的很不在意的样子,“某人到时可别因为独守空房,饥渴难耐,要死要活的跑来求我。”
闫晨汐玩着指甲,“世上什么都缺,最不缺男人。”
“别忘了,地球上七十亿人口,有一半是女人。”
“走好,不送。”
侯之喧咬牙,却丢不下脸面,于是转头对身边的男仆说道,“下飞机后,给我找一个,不,十个女人。”
闫晨汐老神在在,向旁边的女仆说道,“他找一个,咱们就找三。”
“你行么?”
“女人四十如虎啊,正是如饥似渴的年纪,可不像男人哦,一过了三十,每况愈下啊,娃娃,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侯之喧一张脸顿时成了黑炭,“你死定了。”说着,也不管是不是在头等舱,身边还有两个如木头一般的家仆,和老僧入定的李万茹,扑向了闫晨汐。
“嗯哼,需要我出去逛逛吗?”
闫晨汐脸一红,不敢对李万茹说什么或表示不满,只能瞪着侯之喧,“还不给我滚下去。”
闫晨汐怕李万茹,不代表侯之喧怕啊。于是他笑的灿灿烂烂的对李万茹说道,“感激不尽。”
李万茹当真起身,往商务舱走去,顺便将两块木头一并带了出去。临走之前,不忘提醒两人,“两个小时。”
侯之喧露出亮晶晶的牙齿,“多谢。”
“信不信我一剪刀剪了你?”闫晨汐一巴掌快速的盖在了他的脸上,想将他一脚从身上踹下去。为此,侯之喧暗自庆幸了好久,幸亏这些时日他增重了不少!
“你舍得?”
“当然。”
侯之喧冷哼,“看你等下还会不会回答的这么肯定。”
闫晨汐没有回答他,因为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嘴,津津有味的吃起被他嫌恶的要死的口水,以身体力行告诉她,就算过了三十,他依然勇猛如初!
经过两个小时坚持不懈的努力耕耘,侯之喧带着胜利的微笑步出了机场,抱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闫晨汐,坐进车子,向酒店驶去。
第二天,在李万茹强烈要求,闫晨汐不敢违背,侯之喧的妥协之下,闫晨汐只身随着李万茹抵达江君风所在地。
看着熟悉的建筑物,闫晨汐心中有很多感慨。这栋别墅,是江君风为她建造的牢笼,她不记得当初有多少次想从阳台上跳下去。时过境迁,当时的感觉与心情她已经忘了差不多了,甚至于江君风给她的伤害。
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抬起脚,缓缓的步上石阶。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对她来说,江君风是特别的,是一个她又爱又恨又惧又怜的复杂的存在。尤其是,那一年,离开他时,她对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明晰。那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养成的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以及深深的依恋,难以割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爱过他,但明白,离开他,犹如在她身上剜肉剔骨。
房子布置一如她记忆中的样子,很是冷清,没有丁点人气。李万茹来的路上说过,一年前,江君风独自搬到这里,除了每个礼拜固定来打扫的钟点工,与一些必要的工作交集往来,他基本不让任何人来这里,一个人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李万茹熟门熟路,爬上楼梯,推开房门,走向阳台。她说,江君风一天大半的时间都是在阳台上度过的,不过什么天气。有一次刮台风,他也在雨中站了整整一天,后来还是她让人给绑进屋的。无奈之下,她只能让人在阳台上搭了玻璃房,既不影响看景又能遮风挡雨,虽然江君风好几次都把玻璃砸了。
李万茹说这些的时候,闫晨汐始终保持着沉默。她当然没有看过去的那样平静,相反,对于江君风的喜怒哀乐,她竟比想象中的还要在意,即使,已经过去了两年呵。
透过玻璃门,闫晨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