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闫晨汐整个人如云里雾里的,没有一点真实感。.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看着墙壁发呆,好像灵魂出窍。侯之喧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如果他非常确定自己不是再看电影,他会以为眼前的画面是被自己按下暂停键,定格的。
老实说,自从认识闫晨汐,侯之喧从来没见过她如此空白的表情,他不免感到忧心。难道是,江君风找到她了?
“怎么了?”
“啊?哦,嗯。”
闫晨汐精神恍惚的样子,间接的验证了侯之喧的想法。说心里话,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对江君风,他总有一种巨大的危机感。
“他来找你了?”
“嗯。”
侯之喧的好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踪。
“你的想法?”
闫晨汐转过头,将目光落在了侯之喧身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困惑,“想法?哦,大概,也许吧。”
侯之喧竖起耳朵,精神高度集中,背后布满了细密的汗。然而,就在他紧张的要死,在意的要死的时候,她居然一脸我也不是很清楚的敷衍了事?!她把他当猴耍是吧?他要信她,他就是傻子!
两人经历了十分钟的无言之后,侯之喧点点头,“我知道了。”虽然他没弄清她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他连她刚才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闫晨汐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啊?你知道什么?”
侯之喧的手,慌乱的在空气中乱划一通,“就……那样。嗯,是。”
闫晨汐只觉得莫名其妙,“神经病。”
侯之喧一听,眼角抽啊抽,本来想说忍一时风平浪静的。毕竟,他们整日的吵,吵,吵,实在是太闹心,距离他梦想中的浪漫远的跟太阳与月亮的距离有得一拼。可是,脑海里莫名飘过她与江君风相聊甚欢的情景,在与眼前一脸嫌弃的女人两相比较,嫉妒瞬间飙到最高点。
他冷笑着,“人家不过是找上门,就把你高兴的不知身在何处,若是要你回去,你岂不是立马插上翅膀飞过去。”
闫晨汐脸一红,“倒也不至于。”
对于难得露出小女人一面的闫晨汐,侯之喧心忍不住跟着一跳,下一刻马上被熊熊怒火替代!不过,她的回答还是小小的安慰了下他受伤的心。谁知道,她苦恼了一番后,竟一脸娇羞的说道,“太唐突了不大好吧。去之前,怎么得也要先打声招呼啊。你说,要不要带礼物?”
侯之喧只觉得脑门上青筋嘣嘣嘣,爆了个干净。他咬牙切齿,“把你自己洗干净就好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闫晨汐这才发现侯之喧的不对,“你怎么好像话里有话。”
“有吗?是你想太多了吧。”
闫晨汐狐疑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神色有异,“你在生气。”
“天气炎热,火气旺正常。”
见他没否认,闫晨汐更加疑惑了。不过嘛,随着两个多月时间的朝夕相对,在她看来,他内分泌失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所以,她脑袋上的问号刚刚冒出了个头,就被她给咵咵两下拍了回去,继续发她的呆去。
侯之喧见状,为之气结。他走到她身边,一屁股坐下,很重,重的床铺上上下下弹了好久。甚至把床当蹦床玩了起来,直到玩累了,再也跳不动了。闫晨汐依然不理他,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直接把他当空气了。他就不信邪了!于是,开始脱鞋,脱一只,仍一只,仍的bon,bon作响。转头一看,发现她用手支着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咧嘴笑的很是白痴。他登时火冒三丈,咚咚咚的跑过去,捡起两只鞋子跑了回来,故意站在她的面前,我仍,我仍,我仍仍……什么?他只有两只鞋?拜托,他难道不会借她的用一下?
在他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闫晨汐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回答她的是‘bon,bon,bon,bon’的丢鞋声。
她翻了个白眼,径自往浴室走去。正在捡鞋子的他一听到动静,立马丢掉刚捡起的鞋子,如风一般刮进浴室,“大白天洗什么澡。”
“我喜欢。”说着,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你要出去?”他费力的撞开浴室的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一样。
闫晨汐懒得理他,当着他的面将浴帘拉了过去。
“去哪儿?”他掀开帘子,挤进半个身子,入眼的是雪肌玉肤,如柳细腰,宿兄半露。
闫晨汐仰天长叹,将脱下的衣服用力的朝他的脸丢过去,“关你屁事。”
眼前的美景,侯之喧并非见过一次两次,却次次惊心动魄,血脉喷张。她没有多余的动作,不过是简单的双手背后解内衣扣而已,到了他眼里也不知怎么的分外的勾人。他长腿一跨,往她的身后一站,一手环住她的纤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
闫晨汐一巴掌盖住他的脸,推开,“我要洗澡。”
“我们一起洗。”
“我不要。”
侯之喧二话不说,打开蓬头,水哗啦一下将两个人从头到尾淋了个遍。闫晨汐刚想阻止,他已经眼疾手快的挤了沐浴露,三下五除二的帮她洗完了澡,包括她还没脱掉的裤子!
“洗完了。”
“侯之喧!”
侯之喧好像没见到她喷火的双眼,冲她咧嘴笑的没心没肺。
闫晨汐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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