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晨汐忍着冲上前的冲动,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对她,对闫太太没有任何好处,相反,带来的只会是难堪。她更清楚,江君风竟然有心让她见到这一幕,自然有他的算计。
“那里面是谁?”
“f省省长。”
闫晨汐眉头轻蹙,带着不解。以闫太太的身份怎么可能见得到省长级别的人物。就她所知,闫太太自和闫先生结婚以来,身心都放在了家庭之上,偶尔闫先生接待客人,她也甚少露面,说是为了避嫌。既然如此,闫太太又是怎么与省长扯上关系的?
正当闫晨汐百思不得其解时,江君风搂着她进入包间,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原来,省长年轻的时候得病住院,而当时负责的护士便是闫太太。当年,闫太太乃是护士界的一枝花,远近驰名,市医院甚至用她的照片当门面做宣传。她生的貌美不说,对病患更是温柔以待,极富耐心。这样一个可人儿,搁哪儿都招人喜欢,更何况是年轻气盛的省长。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二十多年来,省长对闫太太始终念念不忘。故而,为了闫先生,闫太太决定从此人身上入手。可是,对于一个在官场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往日的那点情分怕是连给他塞牙缝都不够,闫太太想晓之以情,怕是行不通的。
别看闫太太已是不惑之龄,她保养得宜,皮肤白希紧致,闫晨汐眉眼之间的风情便是承自她。如此一个风韵犹存,魅力无双的妇人,谁能抗拒的了?
闫晨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接下来,在拐角处的包间里会发生什么事。单单想到,闫太太为了闫先生而曲意承欢的画面,闫晨汐的心就痛的好似被人活生生撕裂,痛的她无法呼吸。
这一刻,她是多么的恨坐在她身边,闲情逸致的喝着红酒的江君风,恨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住的叫嚣着。
如果,不是因为她,闫先生不会被陷害;如果,不是因为她,闫太太不会出现在这里;如果,如果,不是因为她……
闫晨汐痛苦的蜷成一团,对于面不改色的江君风,她知道他在等什么,可是,这一直是她最最不愿开口的……
“帮帮她……”闫晨汐咬着唇,用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江君风嘴角的弧度始终不变,静静的品着红酒,对于闫晨汐脸上的挣扎视而不见,哪儿怕,他早已看出她双唇之间吐露的三个字。
闫晨汐右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左手,用力的呼吸,过了一分钟左右,她转身面对着他,“带她离开这里。”
江君风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这差事,吃力不讨好。你知道,江君风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我这么做,得罪人不说,还捞不着任何的好处。”
“仅凭,你是我的丈夫,我母亲的女婿,够么?”闫晨汐挺直背,昂着头,双眼直视江君风。后者眸光轻闪,静静的打量着闫晨汐,好似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个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