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有话说:家里出了点事,文文更新可能会不稳定...请童鞋们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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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晨汐和侯之喧自日本回国,就没有联系。不是侯之喧不想找她,实在是,对她,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她一张脸都好似从冰冻室里拿出来的一样。他也知道他说的过火了,所以事后他马上找她道歉。他低三下四,努力的耍宝,她呢,则爱理不理。两人以往斗嘴吵架,哪儿次不是开开玩笑就过去了。眼下的情况,他真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闫晨汐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他自然不愿意继续拿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年轻气盛的缺点便是容易冲动,在他不知道多少次打她手机,被她挂掉之后,他一个发狠,丢了一条短信过去:闫晨汐,你行。我tmd要是在对你死缠烂打,我就是你孙子!

这一瞬间,他有一种连日来的郁闷得到宣泄的块感,然而,不过十秒钟,他就后悔了,却碍于小小的面皮,当真没在给她一通电话,一条短信。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眼看寒假来临,他马上就要坐上北上的飞机去父母那里,心里不免着急。半个月来,他的心情从忐忑不安,到愤怒之下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态度,转变成了期望,直至失落,这期间,他没有关于她的任何讯息。有一次,实在按耐不住的他,偷偷的跑到她工作的地方,脑海中不断的勾勒着两人不期而遇的场景。令他失望的是,他从下午四点五十分等到九点,一直不曾见到她的身影。有心想向她的同事打听,却又拉不下这个脸。

悻悻回到家,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没来由的发慌。急忙掏出手机,想也不想的拨通属于她的号码,完全忘了‘孙子’的宣言。可,她的手机竟处于关机状态。不禁想,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急的团团转,又等了一个礼拜之后,再也不管什么尊严不尊严的,直接冲到她上班的地方,却被告知,因为家里有急事,她已经大半个月没来上班了。

侯之喧的心咯噔一声,转身就往外跑,满脑子想着快点找到她。跑到一半,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儿里!于是,掉头回影楼,门市部的人却告诉他,不知道!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他的世界乱了,不正常了。他取消了机票,把所有的时间、精力都用在等她与找她上。

直至,大年三十那天清晨,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个多月未见,她瘦了,气色差了,眼底有着藏也藏不住的疲惫。可是,她仍笑着,是他从未见过的干净的笑靥。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他,她没有告诉他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递给他一张北上的机票,恬静的注视着他,“家人该着急了,回去吧。”

那一刻,侯之喧的心脏疼的快要爆掉了。因为,至始至终,她连门都没踏进,从头至尾,礼貌而疏离,明明那样熟悉的一个人,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他不解,不停的追问为什么。

她却笑着,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头,“娃娃又长高了,我都快够不到了。”

她说,“我一直认为,二十八岁的人活得像十八岁,真好。现在想想,其实,活得像四十岁也不错。”

“人生的路有很多条,有的人上天已经为他安排了好了该走的路,有的人是别人替他做出了选择,有的人是被迫走上了一条自己不愿走的路,有的人则按着自己的想法,追着自己的梦想踏上了旅途。无论是哪条路,不管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都要走下去,因为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走在路上的时候,难免要摔倒,摔倒其实并不疼,爬起来的时候才疼。”

她徐徐的说着,整个人那样的空洞,甚至带着点点绝望,“娃娃,我累了。”

她,明明在笑的,可侯之喧却看到了她无声的哭泣。那些不曾掉下来的泪水,硬生生的砸在他的心口上,那样的疼,疼的他快死掉了,“什么意思?”

“我以为我可以的,可是……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还在生我气对不对?你在怪我没把我的情况跟你说明是不是?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通通告诉你。嗯?”

她看着他,静静的笑着,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美,美的惊心动魄,美的叫他绝望。

“不要笑,我不要你这样笑。”

“如果说,你是冉冉升起的太阳,那么我就是夜间的海潮。我们就像两条相交线,仅有一个交点。娃娃,你有你的锦绣前程,我有我的人生……”

“是不是我家人找你了?”

闫晨汐一愣,苦笑,“你果真连续剧看多了。”

“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要不明不白的判我死刑!”

“我说了,我很累。”

“你说谎,你明明说过你很幸福的。”

“是,某些时刻。可是,娃娃,你知道吗?那一天,我突然觉得,那张将我们阻隔在两端的长桌,就像我们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我们的差距太大,问题太多。我的年龄,再经不起任何的消磨,你懂么?”

“我说过,那些是他们的,不是我的!我还是我,难道你对我的感情连这么点考验都经受不起?”

“就算你如何否认,你怎么的不想要,那些也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侯之喧!”

“我说了……”

“娃娃……”闫晨汐眼底散发着浓浓的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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