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你愿意放自己一条生路了,什么时候你就从过去走出来吧强宠面具娇妻。
……
话说,距离我重新开始混暗部已经过去了有两年的时间了,当时不过是觉得没有妹妹可以控的死妹控青木徹实在是太可怜了。将心比心,我也能明白他失去妹妹的痛苦,于是自己才会一时脑抽,决定吧自己的暗部代号定为“望实”的。这本是我的冲动之举,没想到竟酿成了接下来的杯具。
自从我开始使用这个代号以后,青木徹就将他的妹控目标转移到了琳大人我的身上。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每当我开始使用“望实”这个代号的时候,他就会跟狼人到了月圆之夜时一样不由自主地变身为死妹控,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啊,基友们!不仅如此,青木徹这货居然还为了增加自己化身死妹控的机会,而主动和伊比喜申请每次都和我一起做外出任务。反正死宅部都是些没用的阿宅,才没有人愿意做外出任务呢——福本恭二忙着涂装刚大木,春名巴不得青木徹死出她的视线。这个无理要求能够这么随便的就通过,说起来也算是一件意料之外但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这种死缠烂打,如果不是因为暗部的同志们都知道青木徹正在不懈努力地勾搭春名的话,我都会以为他这是要趁着卡卡西不在我身边乱转想来勾搭我呢。
唉,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妹控,一时之间,我一个头两个大。
当我为了躲避纲手的抽打,而急忙用飞雷神赶去和暗部众汇合时,已经轻松变身为死妹控的青木徹不阴不阳的开口问道:“望实,和你弟弟道完别了?还真是慢呢,明明才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呢。”
现在我一听他喊“望实”这个名字,就忍不住想要抖上三抖:“徹君啊,我求你,别这么精分行吗?你就像平时呆在审讯部时一样对我用正常的语气进行冷嘲热讽就行了,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虽然我们现在都带着暗部的标配面具,可我就是觉得此时青木徹的脸上一定又露出了他那副让人异常不爽的笑容了:“你还真是擅长破坏别人的妄想呢。”
“……你这死妹控,别随随便便透过别人看另一个人啊,你知道这样做有多失礼吗!”
“呵呵。”呵呵个毛哟,是想用傻笑混过去吗?然后过一会儿再继续若无其事地把别人当成另一个人对待,绝对是这样的吧,反正他每次都是这样做的啊!oz
其实之前我曾私底下找机会问过青木徹,问他,他的妹妹被大蛇丸用棒棒糖拐骗走的时候还不到九岁,那时他也才刚满十二岁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还能在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一眼认出这是他妹妹呢?结果他很毁形象地冲着我翻了个白眼说:“这个你会不清楚吗?”
说得也是,作为弟控主力军的我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是我和鸣人被迫分开那么久的话,我也能在第一眼见到鸣人时认出他的。
接着青木徹就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看地八卦道:“你呢?当你、呃,怎么说呢?当你变成望实的样子以后,卡卡西是怎么认出你来的?我听说你们都是四代目的学生,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吧。”
这个问题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呢,之所以会意外,大概是因为自己很少回忆起那一段黑历史吧。
其实当年认出我的人既不是卡卡西,也不是水门老师,而是玖辛奈。专门被请去解除各种疑难封印的封印界大手玖辛奈在大蛇丸博士的违禁实验室最深处找到了我。当时我刚刚做完实验体的本职工作即被试验,正狼狈地趴在地上忍受着浑身针扎般的疼痛,对当时的我来说,漩涡玖辛奈的出现就像是脚踏七色云彩来迎娶我的大英雄。
可惜,当我语带哽咽地喊出她的名字时,换来的却是她满脸的疑惑和不解。经常拉着我说这说那,悄悄教我封印术的玖辛奈居然不认识我了,我看着她充满担心的双眼,差一点儿就要崩溃了。
当时,为了向她证明自己的身份,我不得不强忍住实验所带来的钻心刻骨的疼痛,用虚弱的声音,缓慢地向她叙述了她和水门老师的爱情史,并且还细数了她这些年干过的各种蠢事。随着我的叙述,玖辛奈的表情越来越震惊,等我说的差不多了,难掩激动的玖辛奈就不顾我现在疼得要死的身体,一把将我扯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我大哭了起来,把跟着她的暗部吓得急忙跑去通知妻奴水门老师。
宠老婆宠过头的水门老师在得到消息后立马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现在我回忆起来,突然觉得他应该也给了自己老婆特质苦无,方便他随时可以痴汉自己的老婆——老师不愧是英明神武的四代目火影,和得到消息后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玖辛奈比起来,他就要镇定得多,至少他还记得先把我送进医院。
我在医院躺了几天,玖辛奈就在我身边陪了我几天。一开始,她会盯着我的脸出神,看不了一会儿她就要伸手摸摸我是不是还是热的,弄得我又感动又好笑。等她终于习惯我的新造型后,她便开始时不时的在我面前提起卡卡西,用很拙劣的方式试探当时的我对卡卡西的想法。玖辛奈大概是担心我会记恨于卡卡西,然后再做出什么傻事吧。她以前就老是问我为什么对谁都可以很好,却唯独对卡卡西一个人很凶,现在又出了雾忍这事,她那点儿可怜的脑细胞一定是脑补出了一场师兄妹反目成仇,没有相爱只有相杀的狗血戏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