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自己失去多少早就已经数不清了,可我永远也无法习惯这不停失去着的混蛋人生校园全能高手。
……
说着以后每天都会来团子店报道的秀则美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死于他期盼已久的s级任务中,年仅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花一样的美人,如今却只剩下慰灵碑上空洞的一个代号和人们心中注定暗淡的一段记忆。而很快的,在他的名字旁边,还会有更多的名字被镌刻上去。终有一天,慰灵碑上将满是那些年轻的生命,于是新的慰灵碑在血和泪之中一个接一个地立了起来,而死亡却不会因此而停息。
那个宇智波家的小姐终于在得知秀则死讯的时候开了眼,不知道她眼中的世界是否已是血红一片。我再也没有去找过她,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痛失所爱的她,我想她并不需要我的怜惜,而我,也不会怜惜。
所谓忍者就是忍人所不能忍,父母、兄弟、朋友、恋人,这些我们所深爱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一个能够永远陪在我们的身边,这世界上又有哪一个忍者没有失去过所爱,可我们依旧坚强地活着,没有被这该死的命运所打倒,我们依旧用着生命去守护我们的村子,那是我们心中永远的乐土。是,你可以说我已经放弃了忍者,没有资格大言不惭地说这些话,可要知道我没有放弃我的生命,没有放弃我的信仰,只要有生命在,即使我在苟延残喘,在关键的时候我也会拼劲全力保护所爱。
死亡的残酷我懂,卡卡西懂,宇智波家的小姐懂,所有曾和死神擦肩而过的人都懂,可还是孩子的鸣人却不懂。他只是在有一天早晨被我逼着吃菠菜浸物的时候问我:“为什么秀则好久都不来了?”
我放下筷子,轻声说:“吃完早饭我们去看他好不好?”
“嗯!”鸣人加快了吃饭速度,而我却突然间胃口全无。尽管作为鸣人的姐姐我觉得这样做很残忍,可我却想在他进入忍者学校前就告诉他死亡的意义。
我在前往慰灵碑前,带着鸣人去山中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鸣人看着我手中的百合好奇的问:“姐姐买花干什么?”
我笑着闻了闻手中的百合,说:“我想秀则他们会喜欢。”
鸣人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催促着我快点走。我知道,他还在期待着下午和他的团子弟弟约定好的比试呢。
等我们走到了慰灵碑前时,鸣人东望望西看看,并没有看到秀则的踪影,他抬头问我:“姐姐,秀则不在这里啊,难道他迟到了?”
我将手中的百合花放在慰灵碑前,指着慰灵碑上秀则的名字告诉他,这,就是秀则。
鸣人不懂我的意思,瞪着他漂亮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我蹲下(和谐)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他:“秀则死了,以后他都会安静的躺在这里,我们再也见不到他了。”
鸣人对“死”还没有个直观的认识:“‘死了’就是再也见不到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
鸣人沉默了一会儿,小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就像我的爸爸妈妈那样?”
“对,就像鸣人的爸爸妈妈一样。”我冷静地告诉他这个事实。
而鸣人却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像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哽咽着:“他们……是不是不想见到我不喜欢我才会躺在这里的?”
我一把将鸣人抱在怀里,他有些不安地绷直了身子,我轻轻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规律地拍着,直到他的身体渐渐放松,我才小声在他耳边说:“鸣人的爸爸妈妈就跟姐姐一样最喜欢鸣人了,甚至比姐姐还要喜欢鸣人呢,听说鸣人刚出生的时候,爸爸还哭了鼻子呢,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只见过他笑着的样子,我都想象不出他哭鼻子的样子。姐姐再告诉你个秘密啊,秀则他呢,虽然一开始可能不喜欢鸣人,不过和鸣人在一起久了,他也知道鸣人是个好孩子了,你难道还不知道秀则他特喜欢逗你玩吗?像他这样的人表达喜欢的方式都很特别呢,大概是喜欢你就欺负你这样的吧。”
鸣人在我怀里闷闷的开口:“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鸣人啦?”
“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他的声音透着说不出来的沮丧。
我将他拉出我怀里,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那些我们爱着的人,那些深爱我们的人,他们是不会真正离开我们的,他们在这里,”我把鸣人的手拉起来放在我胸口,“在这里,”又将他的手放回他的胸口,“只要我们的心脏还在跳动,那么我们都会在心中找到他们。”
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抬头看了看慰灵碑,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握住我的手问:“姐姐,姐姐,你不会死吧,你会一直陪着我吧。”
我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忍不住亲上他的额头:“我保证,只要姐姐活在这世上一天,就会陪在小鸣人身边一天,直到小鸣人嫌我烦了为止。”
“我永远都不会嫌姐姐烦的,永远都不会的!”
……
因为这段发生在慰灵碑前的谈话内容比较……嗯、消极,导致下午见到佐助后的鸣人还是那副蔫蔫提不起劲儿的样子。这样安静过头的鸣人反倒让佐助有些不习惯了,最后两人的比试也就早早结束了。
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恰巧在回家的路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