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陆子健,正美梦**之中突被一声晴天霹雳所激,登时浑身哆嗦着翻身栽在地上。陆子健翻身倒地,尚不知是何情形,茫然四顾中手脚并用好一番折腾后方才站起身来。直到这时,先前美梦中残留的痕迹仍挂在嘴角,由此,梦境之美妙可见一斑。
随着陆子健站稳身形,堂中笑声才逐渐湮灭。与此同时,陆子健也终于明白过来,当下更是满脸羞色。然而,只是数息时间,陆子健就昂首挺胸,直视面对起周身众人。
陆子健此举,大出众人所料,云霓导师更是有了一丝怒色,心中无尽愤愤道:“瞧你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还像立功了一样。听堂开小差,做白日大梦,你还有理了!”
对于陆子健的表现,云霓心中怒声斥责时,嘴上却一番好言问道:“陆子健,看你如此昂首挺胸,坦然以对,想必是觉得刚才的举止并无不妥,不知你本意为何?”
“正是。”不等云霓话落,陆子健就出口肯定道。“先前导师说,修行一路,武者为始,然而,亦可为终。正是这一句,让子健深有所思。子健认为,武者之成就,全在武者之选择,修行伊始成为武者,就要选择门派。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选择一个好的门派,也就意味武者今后成就之大更多了一份希望。也是如此,大门大派才会长久不衰,而散仙为何难有大修为者。”
说到此处,陆子健突地一顿转目四视,见众人与云霓导师正听得出神,心中偷笑间又接言说道:“门派之分,对武者既是开始,也是最终。想到这里,子健不禁为我们这些能在皇室如此境况下加入的弟子感到庆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门大牌弟子如云,努力一身尚不知会有出头之时,而皇室曾万年盛况,即使到如今,底蕴不失,我们这些新加入的弟子可谓临危受命,皇室自然会重力栽培,假以时日想必皆有不凡成就。”
一席话后,陆子健再次挺了挺胸,遥对云霓施了一礼,很是风度的再次说道:“为师者常言,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是以,弟子听导师刚才一言,不禁有些许所思,一时失了心神,还请导师责罚。”随着话音落下,陆子近是站得笔直,昂首挺胸。
听完陆子健所谓的解释,再看他此时的模样,云霓心中更是恼火。“白日做梦,歪理狡辩,还如此不以为耻,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中有气憋着,云霓脸上也渐渐换了颜色,露出几分厉色,开口正欲好好斥责陆子健时,却被一声打断。
“导师,听陆兄刚才一番话,弟子也是深有同感。我们入皇室临危受命,被全力培养,当应更珍惜,更努力把握机会才是。正如陆兄想的那样,我们既然巧遇如此良机,日后定要好好修习入强者之列,成皇室臂助。”
直等重阳说完,云霓才又转目看向陆子健,眼神也渐渐显得深邃起来,正在她想要说些什么时又被一声打断。接二连三被恰到好处的打断,云霓心中的怒气可想而知,然而她果不亏能为人之师,仍现出一副从容认真的表情,转目看向出声的苏鼎。
“导师,正如陆兄、重阳兄所言,我们既能有幸逢此良机,更当把握视之,入强者之列,成皇室臂助!”
“入强者之列,成皇室臂助!”
“入强者之列,成皇室臂助!”
伴着苏鼎话声,厅堂中所有弟子好似表忠心一般,铿锵响音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厅堂。
突然的情形,让云霓也受了一惊,恍神后急忙伸手止住众弟子,开口温言婉语着说:“大家的心意导师明白,大家既不嫌皇室累卵之危毅然加入,且都有如此决心,导师万分感激。正如子健先前所想的那样,日后导师亦会与各位弟子同心协力,再创我皇室辉煌!”
云霓话音中,厅堂中弟子又逐渐安静下来,齐齐认真聆听起来。“导师知大家决心坚定,然而世之强者,可不是只有决心就能成就的。所以,在决心之后,我们更要刻苦修行,只有这样,我们的决心才不会成为一句句空谈妄想。‘入强者之列,成皇室臂助’很给力的决心。呵呵”
佳人突笑颜,见者瞬倾心!
“真美!”好似梦呓,陆子健无意识的一声,在此时万籁俱静的厅堂中显得格外刺耳。众弟子痴心不闻,然台上的云霓却听得清楚,循声看罢后,心中登时充斥满腔怒气。“臭小子,果然又一副先前的梦相。“
陆子健色迷心神,尚不知喃喃一句早已暴露了他先前一番努力。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虽然知道了陆子健先前一番大放厥词纯是强言狡辩,云霓也不得不在此时强忍下去,舒缓情绪后接言说:“好了,大家既已决心成就不凡之辈,那就更应专心努力才是。现在,我们继续之前的讲说”
随着云霓全心投入讲说后,厅堂也恢复了陆子健初来时的安静。妙音绕耳,梦境横飞,如此中一天时间匆匆逝去。
一天理搂习结束回到偏殿后,陆子健如往常调戏过侍女,用过晚餐,再次潜心修炼起来。
一夜无话。
接下来的几天,陆子健一如既往,每天来回于讲堂与偏殿之中。然而正是这几天,陆子健突然觉得自己被云霓导师忽视了。自上次讲堂白日梦辩解,之后不管陆子健在讲堂上有何种怪异举止,云霓都完全无视,只一心接着讲解。刚开始觉察,陆子健尚不确定,直到有一次为了证实这种感觉,陆子健大胆的在讲堂黄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