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祁儿惊恐的望着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
嫣儿停止笑容,那美若天仙的脸霎那就寒光四射,“我最愚蠢的事情,是没有杀了你。”
木祁儿摔在地上,怒吼,“你若杀了我,皇上必惩!”
是的,她是惜教堂的最高王牌,除了皇上,谁都不能杀她!
嫣儿蹲在地上,妩媚的眸水灵灵的望着她,里面似有暗涌在荡漾,“你想怎么死?最好的办法,就是吃安乐死。”
她的脸煞白了起来,“我……本宫……本宫是贵妃!你区区一个无名氏,也胆敢刺杀本宫!?”
而她则冷冽一笑,“怎么不能?我大不了弄一个自杀现场。”
这个女人……里里外外……都散发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杀气……木祁儿咬牙,兀然提起了完美的弧度。
只见她缓缓站起,嗜血的眸定定的望着笑的一脸妩媚的嫣儿,一字一句地冷冷说道:“这可是你在找死呢。”
嫣儿还未回话,便看到她一个手就劈下来,敏捷而快速。而她则紧紧的蹙眉,顿时就躲了过去,心不停的怦怦跳。
虽说她也会些许武功,可是她知道,她还远远比不上木祁儿。
她今天来的目的,不是要回惜教堂,只是想挑拨木祁儿……再者……
“啊啊啊!!”
她突然发出了凄厉的、并且足以盖过整个王宫的尖叫!木祁儿顿时一吓,她明明没打中她!她鬼叫什么!
嫣儿邪恶一笑,兀然,她拿起桌子上的刀子,就往自己手上割!
鲜血噗的一声,就喷在了木祁儿的脸上。她猛地一惊。
苦肉计……!?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手握住了刀!而且,有人已经破门而入!
“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站在门外的凤尧昔紧紧锁眉,清俊的脸上覆满了深深的阴霾。
“阿昔……呜呜……好痛……阿昔……她……她砍我!呜呜……”嫣儿掩面而泪,娟秀的脸上满是得逞的笑容。而那受伤的手内部,伤口早已缓和。只留下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
而给指控杀人的木祁儿,呆呆的,望着暴怒的凤尧昔,苍白的唇不停的喃喃着:“皇上……这……不关臣妾的事……”
“你望望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凤尧昔残暴的望着她,眸子里爆发的恨意令木祁儿越来越惊慌。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看过她……
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事情都好,他都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她……这种眼神,太恐怖了……
就像,她伤害了他心爱的宝贝一样……
而嫣儿则可怜兮兮的用一只手抹着脸上喷涌而出的泪水,一边靠在凤尧昔的胸前,“皇上……”
“你们这些人都是瞎子吗!?赶紧把太医弄过来!!”凤尧昔暴怒的对着身后一群人说,而后面的人立刻惊慌的去找太医了。
而站在远处的苏一涵,却抿唇一笑,不语。
她今日是来和木祁儿谈谈的,因为她猜嫣儿可能要对付她了。只不过,没想到那么快就下手了。她只好凑个热闹了。
至于为何想告诉她……是因为同情她吧。因为,凤尧昔这家伙已经全部知道了,陷害苏一涵的人是谁。所以一直禁足她。
如今……也只能感叹……
活该。
木祁儿浑身颤抖的望着凤尧昔,不知他要如何杀她。
凤尧昔望着她,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来人,叫射击部的人过来。”
“是。”
苏一涵冷然一笑,眼底斜过嘲讽。
这就是皇上,残暴,残忍。
对于女人,也不过如此。而,对于不喜欢的女人,更是心狠手辣。
木祁儿手一挥,带有血的刀砰的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而她,则跪在了地上,仰面流泪,“皇上,你真的不愿相信臣妾吗?臣妾敢胆发誓,臣妾从未想杀她!否则,上吊自杀!”
“那你就赶紧自杀吧。”凤尧昔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地,蚀骨暴戾地说道。
而那冷语,却恍如一把艰涩的刀,毫不留情的刺入了她的心里。
那本坚定的墙,轰然倒塌。
她泪流不止的望着冷若冰霜的,她痴迷的男人。才发觉自己是如此的可笑。
原来在他的心里,她,一文都不值吗?
她为了他,可以去杀任何人来换取惜教堂的利益,让惜教堂强大,并协助于王朝。
她做那么多,难道他的心里,都没有出现一丝的感激?
真的,一点都没有?
她酸涩的咬咬唇,哭出了声音,“皇上。爱上你我还真是活该。”
他眯眸,仍旧冷的如冰山。
“皇上,射击部的人员到了。”外面有人喊道。
“宣。”
而木祁儿则凄冷了脸。一动不动的树立在那里,唇边荡漾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的笑容。
她最难过的,不是凤尧昔怪错她。而是他根本就对她没有一丝的感情。
是啊,若有感情,他也不至于一下就判她死罪。
射击部人员很快就到位,而凤尧昔则挥袖说道:“血洗这里。”
木祁儿两眼放空,心内充满了绝望。
如果,没有成为他的贵妃,她还可以幸福。
她还可以跟自己的母亲父亲四处游玩,而不是在这里冷清的过着。
没有自由,只有付出。
苏一涵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而射击部的人员则拿起弓箭,操好姿势,准备就绪。
凤尧昔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