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有人为你争风吃醋是好事啊,证明我的眼光还是可以的,最起码你不是丑到没人爱。”杨子用脚踹了一下黑了脸的樊少东,冲他挤挤眼,不让他那样对樊凡。
樊凡一听破涕为笑,走过来从包里拿出一个行子。塞到杨子的手里,“这是我提前送你们的结婚礼物,我订了下周的机票。可能不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了。不过我会祝福你们的!”
杨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精美的耳钉,非常简单别致的样子,细看却知道是用精挑细选的材质精雕细琢的。耳钉的形状是水滴。
“谢谢,非常漂亮。”杨子最喜欢这种简单又不失高贵的小玩意。当即迫不及待的要镜子往耳朵上戴。
“我给你戴。”樊少东眼中含笑,拿过杨子手中的耳钉,镜子中的一对男女堪称绝配,男人专注面带笑意的为她戴耳钉,女人也洋溢着幸福的笑脸。樊凡默默的看着他们,觉得自己以前的举动是太滑稽了。二哥这次,是动真心了,也只有他和杨子在一起的时候,能看得到他脸上的这种光泽。
杨雪琴听说女儿好了,这次和穆林一起过来的,两家人再次坐到了一起,开始讨论他们结婚的事情。
杨子被小尘拉着跑了出去。她抱着他看冬季里依旧一片绿意的观赏树。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教他说话。
“怎么跑这来啦?喊你们去吃饭呢!”樊少东接过樊尘,搂着杨子往里走。
“都商量好了?”
“嗯,婚期距离现在还有五个多月,也还蛮紧凑的,我们得开始准备了。”
“这么快?”
杨子定住了,咧嘴不满。她拍了拍樊尘的屁股,“都怪你啊!非得往外跑,不然我在的话肯定不让他们订的这么急的!”
樊少东脸上拂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狡黠,是他坚持要尽快的,总觉得,早日将这个女人印上他樊少东老婆的标记就早一天安心。
休息了一周,继续去学校上课,樊少东开着车,不满的嘟囔,“都要结婚了,不想着去挑选拍摄婚纱照的的地方,也不去挑选蜜月要去的地方,就知道还舍不得你这破工作!”
“那些都交给你搞定就好啦。你说去哪就去哪!”
“别的女人嫁人都很激动很开心的,整天惶惶的怕有什么准备的不好,你怎么一点高兴劲都没有啊?”
车内静默了几分钟,杨子看着樊少东的侧脸,紧抿着的唇说明此刻他的心情很不好。偏偏她也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撒娇哄人,把脸一别,扭向车窗外。
车子停下了,杨子又朝外多看了两眼,才确定的说,“喂,还没到呢,打算将我扔半路上?”
男人阴沉的脸色更加不愉快了。他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他的眼睛,“说,是不是不想嫁我?还是心里有别人?杰子?司徒寒?还是我大哥?”
扑哧——
看着他那张严肃又紧张的脸,她反而笑了,“做什么?赶紧走,一会儿该迟到了。”
“回答我!”
“走不走?不走我下去打车!”作势就要开门下车。被樊少东一把按下了。
他重新启动了车子,黑乎着一张脸,不再说话双子修神。
从那日司徒寒受伤,杨子就再也没在学校里见过他。听说他退学了。
直到有一天,她下班后意外的看到司徒寒的妈妈在教室门口等她。
“您,找我有事?”
司徒寒的妈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牵强的一笑,扯出眼角的皱纹。这些年,想必她过得不好,和杨雪琴比起来,无论皮肤和神态,都显得老了很多。
“穆老师,可不可以跟我去劝劝挟?”
“他怎么了?”杨子一边问,一边拉了她的手,往外走,行动间已经透露出了她的决定。
“唉,我就是想让他向正常的同龄孩子一样,上学,听话,可是他总是让我提心吊胆,上次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又回去找人报了仇。最近这几天又想去找他的爸爸和那个女人,我真怕他出什么事啊!那毕竟是他爸爸,他是有错,但是也轮不到他这个做儿子的去管,老天已经让他得到报应了,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就是他们这一生都无法改变的痛。这就够了。我不希望挟还想着那些不愉快,我怕他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的话他不听,所以我来找你!”
司徒寒的妈妈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杨子光是听着就够操心的了,更别说她这个当妈的心里有多难受了!
外面,樊少东倚在悍马车前等着她下课,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相携而来让他一愣,仔细看那个女人,他才想起来,那是司徒寒的妈妈,这么多年不见,苍老了许多。
对这个女人的印象不错,就是命苦了点,人很善良,她以前和自己的妈妈交好,后来家庭破灭了,两人才逐渐失去了联系。认出她以后,他主动迎了上去。她见到樊少东的瞬间也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拉着他的手亲切的问,“是少东吧?你瞧我这眼神,差点没认出来!”
“阿姨,是我。您回来了,也不去我们家做客呢?”
“嗨,最近被挟闹的哪有时间,总想盯着他,怕他出事。”
杨子拍了拍女人的手,“阿姨,你先跟少东去他家坐坐,我去劝劝司徒寒。”
“嗯,你们认识?”司徒寒的妈妈疑惑的看看杨子,又看看樊少东。
“她是我老婆,只不过还没有办婚礼,快到日子了,结婚的那天阿姨一定要过来喝喜酒。”樊少东抢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