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将两女安抚下来,独孤寒峰心中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真正的松下来,事情又上门了。
众人正自坐在厅中,沉默思考着接下来该去哪寻找木松源。
一名仆人快步走了进来,冲众人行礼后,对脱不花恭声道:“王爷,门外来了一个青年,自称是明珠楼主座下的罗刹使,带来了明珠楼主的亲笔书信,十分重要,要面见王爷。”
“快,快请!”
脱不花闻言急道,那仆人应了一声,旋即退了出去。
独孤寒峰蹙眉看着他,疑惑道:“这明珠楼主是谁,这罗刹使又是何人?”
他才回来两天,脱不花还未来得及将木长风的事情告诉他,是以他还不知道明珠楼主就是木松源的父亲木长风。
听得师父问话,脱不花笑了笑,道:“师尊,这件事晚些时候徒儿再和您说!”
独孤寒峰点头,不再追问,他并不关心这些,只是因为从未听过这人的名号,是以才随口问了一句。
面膛黑红的小五快步走进了大厅,目光扫过在座的众人,察觉到在座的几人气息悠长,实力绝不弱于老主人木长风,不由面上涌起一抹惊讶,却又旋即消散,恭声道:“罗刹见过王爷,见过诸位前辈!”
“恩。”
独孤寒峰微微点头,上下打量着小五,兀自捋须赞叹道:“不错!年轻人,你师父是谁?竟然**出你这等青年才俊!”
他看出了小五虽年轻,实则武功却是不弱,心中很好奇。
小五挠挠头,憨笑道:“前辈,小子的师父只是一个归隐山林的无名老人,小子也不知道师父到底叫什么….”
“无名老人?”
独孤寒峰微微蹙眉,笑道:“能教出你这等弟子,怎会是籍籍无名之辈!罢了,你既不愿意说,老夫也不勉强!”
“多谢前辈!”
小五起身行礼,他不愿说,确实也是因为他的师父命他不得告诉别人。空闻大师嘴角含笑看着小五,双手合什,低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小施主,我观你眉宇间戾气甚重,不若入我门下,我有大乘佛法,可助你洗去一身戾气!”
闻言,小五一脸错愕,正待回话,脱不花却是苦笑道:“空闻大师,您就别跟故人抢弟子了,晚些时候,小可将小五的身份告诉您,您就知道小可为何这样说了!”
说着话,他又看向小五,笑道:“小五,你亲自前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小五闻言,当下起身,从怀中摸出一封信,快步上前递给脱不花,神色郑重道:“这是我家老爷命我带给王爷的书信,究竟是什么事情,小五就不知道了,王爷还是自己看吧!”
脱不花点头,接了信封,冲小五摆手道:“你远道而来,下去歇息一番,再去见见你家少夫人,晚些时候,我还有一件好事要和你说。”
“好,那小五就先告退了!”
小五笑着应下,旋即冲众人再度抱拳行礼,便即退了出去。
小五刚走,独孤寒峰便即皱眉问道:“什么少夫人?”
“嘿嘿,师尊,您别着急,晚些时候,我会将事情全都告诉您的!”
脱不花却是故作神秘的笑笑,不愿说出来,低着头拆了信封,抽出信笺看了起来,却是脸色忽而变的难看,“怎么又出现了!这些叛军怎么屡剿不灭啊!”
南疆老人闻言,瞬时变了脸色,急急道:“怎么!南部又出现叛乱了!”
“恩,明珠楼主在信中提到,最近南部又有小股叛军在频繁活动了!”
脱不花苦笑着点头,却并不太担心,毕竟有烟雨十二楼坐镇江南,晾这些小股的叛军也掀不出什么大的风浪!
“只是小股叛军的话,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闻言,南疆老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烟雨十二楼的首领是自己的义弟,方才听闻南部叛乱再起,不由有些担心,但听说只是小股叛军作乱,方才放下心来,他曾去过烟雨十二楼,知晓烟雨十二楼麾下的黑袍军有多厉害,小股的叛军根本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自然更不可能威胁到木长风的安全。
脱不花也是笑着点头,三年前,木长风率烟雨十二楼助他平乱江南,事后他秘密向元帝请下了一道秘旨,封木长风为江南玉冥王,可调动江南五万驻军,当然这封王的事情只有江南的守将冕崆和烟雨十二楼的重要人物才知晓,外人一概不知。
南疆老人知晓义弟不会有什么事情,心中不再担心,喝了口茶水,便即笑道:“好了,我出来也有数日,教中事务定是积了许多,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也好,那小可就不留您了,等会小可为您摆酒践行!”
脱不花知晓南疆老人要处理整个黑月教的所有事情,是以也不挽留,旋即传令让人准备酒宴。
践行宴在大厅举行,水儿和冰婠婠并未参加,是以只有脱不花等人在座,席间众人推杯换盏,喝的十分高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红日偏西,南疆老人酒足饭饱,正与众人执手告别,紧抓着独孤寒峰的手,道:“独孤前辈,您与我义弟木长风是结拜兄弟,小弟斗胆称您一声大哥,小弟这松源侄儿的事情,还有劳您多多操心,但凡有用的着小弟的地方,随时派人通传一声,小弟便是在天涯海角也一定前来!”
“你放心!松源乃是我义子,他的事我怎会不放在欣赏!”
独孤寒峰笑着点头,这南疆老人也是血性之人,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