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之前还是人山人海,可是这比赛完之后,却成了这种凄惨的模样。这也算是这几年来,发生的最重大事情了。
在这矮小的老头刚问完话的时候,站在他一旁的两个中年人支支吾吾,脸色异常苍白,却是不敢开口。
只有天狼父亲收起了脸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笑容,站了出来,脸色淡然的说道:“禀酋长,因为九龙齐出的缘故。”
“九龙齐出?”
闻言,那矮小的老头猛然回过头来,一脸诧异的看着天狼父亲。他摇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喃喃道:“九龙怎么会提前爆发了?九龙的规律怎么会突然变了?”
这时,一旁的那两个中年人因为有人带头了,这才敢开口。只见其中一人低着头,神色有些低落的说道:“这次九龙突然袭击,让我们崔不及防。派去参加狩猎大赛的年轻一代,损失极为惨重。等我们赶到九龙湾的时候,那里已经被兽潮淹没了,能逃出来的都是非常幸运的。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已经葬身在妖兽的腹中。”
“损失了百分之八十左右的猎手,全都是年轻一代之中的中流砥柱。”另一个中年人还临时补充了一句。
“混账”矮小的老头怒喝一声,兽杖狠狠的戳在地面,胡须微翘,怒目而视,吓得两人直接闭嘴不语。
“难道你们不知道那群家伙都聚集在了一个地方么?”矮小的老头痛心的说着,默默的瞥了眼广场上零散的人群,脸色有些苍白。
“这场比赛是谁负责的?”
酋长的话语突然变得冷漠起来,他扫视了一圈,所有人的眼神都躲躲闪闪,不敢去和其对视。
“说。”
一个字透露着冰冷的寒意,让周围的族人都不由得悄然打了个冷颤。
在这刻,一旁突然走出一个中年男子的身影,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丝丝红晕,显然一副喝醉酒的模样。不过此刻面对一脸怒意的酋长,他的酒意也清醒了几分,打了个饱嗝,这家伙脸上还带着丝丝笑意,不过身体却不由得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他语句不清的说道:“是。。是我,父亲。”
话语中吐着一丝语无伦次,眼神扑朔迷离,让人想笑却又不敢笑。
酋长看到这一幕,手中的兽杖都被捏的有些发颤起来。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有些冰冷。
“拖出去,兽刑。”
酋长刚说完,周围的人都不由得狠狠打了个冷颤。显然对于兽刑极为忌讳。
这时,一旁的一直安静的牛叔终于站了出来。只见他神色也有些惊慌,看着即将被拖出去的中年男子,急忙说道:“请父亲三思。”
“三思?”酋长冷哼一声,脸上也露出一幕极为痛心的表情。
老三虽然不学无术,可是那也毕竟是他儿子。现在他亲手送老三上刑,对于一个父亲而言,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办到。可是相对而言,他又是酋长,他需要对部落负责。否则,他又怎能坐上这个位置。
牛叔脸色也非常难看,父亲的这句话让他根本不敢有丝毫违抗。可是对于他而言,眼前即将被行刑的人可是他的亲哥哥,哪怕他几乎没和这几个家伙有任何来往,可毕竟也有血缘关系摆在那。
牛叔双膝跪在地上说道:“父亲,就算天妖哥做错了什么,可也不至于动用这么残酷的刑法吧!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你想让族人看我教子无方么?还是想让族人看我领导无方?一人犯错,牵扯数百族人的性命。你让我怎么对得起这几百个族人的性命,你自己看看他现在的模样,一整天都是这么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就连警卫都做不好,这种人,留在身边又有什么用?”
酋长开始大声的叱喝起来,双眼已经通红一片。
牛叔拉着父亲的衣角说道:“父亲,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您要三思啊!虽说天妖哥在平时是有些无能,可是在关键时刻,还是不会马虎大意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
酋长一把将牛叔的手臂甩开,神色和态度也是非常坚毅,根本对牛叔的话无动于衷。
“阴谋?你难道是想说我们一族有奸细么?你自己离开族人之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如今你都已经和族里脱离关系了,为何还要来说这话,你说你到底来这干什么?”
酋长冷眼看着牛叔,根本不相信这话。他的话刚说完,便撇过脸去,对着一旁的亲卫挥了挥手,示意把天妖带下去。
一旁天狼的父亲看到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阴沉的微笑来,只不过这笑容十分阴晦。转眼间,这家伙的脸色也是猛然一变。
他有些凄凉的看着牛叔,装作一副十分可怜的模样。
对着牛叔说道:“原来你还一直没原谅我,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个被捡回来的家人。可是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我弟弟看待的,一家人这么多年的误会,也该消消了吧!”
牛叔强忍着心中的痛楚,不去看那张令人厌恶的嘴脸。然而他还想对着自己父亲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酋长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父亲”牛叔再次拉着酋长的衣袖,双眼通红的喊道。
然而,酋长已经不想在听下去了。他面色严峻,对着身边的守卫冷然说道:“拖下去。”
听到这一句话,所有人都沉默的低着头。
“兽刑”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残酷的刑法,这不是处刑的一种手段,而是驱逐的手段。把活生生的人双手双脚折断,丢在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