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屋门才嘎吱一声被打开,不知到是被谁抓散了头发的产婆,勉强的道:“生了两个格格,大孩子都安康。”
胤禛沉默不语,殊兰便了点了点头道:“辛苦了,一会去领赏钱。”
产婆忙应了一声。
胤禛原地站了一会,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转身就往外走,殊兰留下吴嬷嬷跟前帮忙,她自己随着胤禛一起出去。
都说雍亲王的年侧福晋要生龙凤胎,这下子好了,成了两个格格,也不知道要被怎么笑话,他自己觉得又尴尬又窘迫又后悔,殊兰跟着他请罪:“是不好,当时传出那些话的时候就应该拦住的。”
那些话是年家的说出去的,殊兰哪能管到别家去,说也是他自己做的不好,一时晕了头,这也算是他默许了的。
殊兰理解他的心情,盼儿心切,是这个信奉多子多福的时代们必定会有的情绪,胤禛也只是个而已。
年婉雯因为有灵泉,身子一直很好,生下的一对双胞胎女儿也很健康,她自己即便第一胎生了双胞胎也有足够的力气说话生气。
她盯着地上的站着的所有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把的小阿哥呢?们把他藏哪去了?!明明是龙凤胎的!”
明明是两个格格,众虽是心里这样想,但没敢多说,都沉默的低着头。
年婉雯是不信她会生下两个格格的,她是上天眷顾着的宠儿,她有灵泉傍身,她就应该生下龙凤胎这样象征吉祥的孩子才符合她身带祥瑞的身份!怎么会?怎么可能是两个女儿?!这绝对是有做了手脚!
她将床上的枕头奋力的扔下床,尖叫怒骂:“一群蠢货!都是蠢货!把的孩子还给!”
柔然害怕她伤了身子,即使被打了两下也还勉强的走到跟前劝她:“主子,身子要紧!”
年婉雯直接给了她一巴掌:“身子怎么了?身子好好的要说说什么?!”
柔然何曾别的丫头跟前被这样羞辱过,她眼圈一红差点落下泪,还是尽力劝她:“主子,奴婢跟前守着的,没有做的了手脚,来日方长,您养好身子,总能生出健康的阿哥。”
熟悉的声音和恳切的言语终于拉回了年婉雯的理智,她搂着柔然哭了起来:“柔然,难过…”
年婉雯生了两个格格的消息传到做了四川巡抚的年羹尧的耳朵的时候,一家似乎都深受打击,年羹尧先想到的是妹妹该要多难过,纳兰氏劝着道:“只要爷得雍王的用,妹妹就不会吃大亏,说妹妹身子又好,总能生下阿哥的。”
纳兰氏似乎还是原本那带着一股书卷气的样子,只是看上去消瘦了一些,年羹尧看上了四川当地的一家世家的女儿,要娶来做贵妾,为了这个姑娘生出了不少事情,纳兰氏的心也渐渐凉了,他说娶她便答应下来为他张罗,男子的爱都是如此,就是他阿玛也不过都一样。
年羹尧叹气:“说的对,婉雯年纪还小,多的是机会生下阿哥,就是看年家的面子上,雍亲王也不会为难她的,去给雍亲王修书一份,年家对雍亲王忠心不二。”
有一个好哥哥确实是很占便宜的,年婉雯虽说被冷遇,但到底还不曾失了体面,洗三宴不大,但也不算太小,两个一模一样的格格还是很惹喜欢的,只是年婉雯似乎很厌恶,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就好像这两个是她的耻辱而不是孩子。
大造的孽总是要背负这些无知的孩子们身上。
年婉雯就像一只顽强的小强,别头胎生个双胞胎指不定要要多半年才能缓过来,她就只用了两个月就恢复如初。
老爷子对年羹尧表示“始终固守,做一好官”的时候,胤禛也应景的去看了年婉雯喝了点小酒过了个夜,两个月后年婉雯又查出有了身孕。
连胤禛都开始感叹,夜深静的时候的跟殊兰感慨:“她实是…”他都有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他总共就年婉雯那过了两次夜,次次都能怀孕,一般谁有这个本事?他沉吟了一会低声问殊兰:“说会不会是什么秘术?”
殊兰其实也有点怀疑,要不然怎么解释这种间少有的情形的原因?但这话她不能说,她爬起来,戳了戳胤禛:“爷指不定怎么高兴呢,这会又说风凉话,总归是爷的子嗣。”
胤禛低笑,伸手缠着她的头发:“爷身上到是够卖力的,怎么不见有动静?”
殊兰背对着他躺下:“听听,又怪上了,奴婢是没有别有本事,您找有本事的去。”
胤禛揽住她的腰,她耳边吹气:“气性到大,还生气了,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说,别生的怎么能跟生的比?的心别不懂,难道也不懂?”
殊兰嘴里嘟囔了几句,胤禛没听清楚,咬着她的耳朵问:“说了什么坏话?”
殊兰被痒的直躲,笑着道:“什么都没说,哎哟,咬坏了!”
胤禛翻身压住她,她脸上亲了几口,说出来的话吓了殊兰一大跳:“别以为不知道,就是偷懒不想生,要是不给爷生个儿子,爷就要被别笑话死了,说,生不生?”
殊兰愣了愣。
胤禛挠她的痒痒肉:“生还是不生?”
殊兰咯咯的笑着缩成了一团:“您饶了小的吧!”
胤禛娴熟的扒光了她的衣裳,亲的她气喘吁吁,又问她:“生还是不生?要是不答应,有的是法子折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殊兰就真的需要表态了,她攀着胤禛的脖子他喉结上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