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往扭头看着旁边,不敢往下望,水流尽了,上游忽然灯火通明,河道中淌过來一股红色的油火,热气蒸蒸上冒,透过蒸汽看到的景物都是摇摆的,十分奇幻,四个人慌张,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滚烫的油火毫不留情地烧灼河道,所过之处都成了熟透的柿子,河道下方是空的,要是河道被火烧裂开了,那上下都是火,人还怎么活,不活活被烧死超级神笔。
何武预料到这,心中生急,但是事情总是这样,越算计越算计,情况就越糟糕,河道传來天崩地裂的声音,石头裂开产生的张力带动地面颤抖,何武叫道:“吆奥,往后走往后走。”河道中间裂缝先是缓慢发展,突然,箭打一般冲刺过來,两侧洞壁同时发生裂崩,石头往下坠落,河道忽然往两边拉开一条巨大的深沟,李富商作垂死挣扎,还是沒抠住,和他们一起掉下去。
火烧光了他们的头发,眼珠子从双眼中挤出來炸掉,牙床往外翻,牙齿深陷进肉中,声带收缩贴着喉咙,叫不出声,手指蜷缩抱着头,双脚蜷曲吸靠着屁股,人就沒了,这一趟,唉!天命难违,真是作弄,作贱自己,李富商最后时刻还在想,忽然,腰背上疼得一纵,眼睛睁开,嚯,火光冲天,这是哪里,旁边一马脸手持长鞭的怪物正怒视着他。
李富商吃慌紧张了,不会是到了地府吧,赶紧切手,疼,被马脸训斥爬起來后就被推着前走,左边是好高的红石山,火气冲天,右边则是一片黑树林,树头冒着火,李富商老老实实走着,忽然前方亮出一道光,走到光那处,竟然见到了老婆和一个男人在门口拉拉扯扯,再看旁边坐着的是高龄的父亲,低着头,天气炎热,老头子晒得头发稍打卷。
这男人是谁,后面的马脸忽然不见了,留他一个人,李富商好奇又生气,上前,叫好大声音,男人忽然扭头看着他,他暗吃一惊,这人他不认识啊!自己怎么就到家了,陌生男人一开笑脸,向他走來,他躲也不是迎也不是:“喔喔”半天不动,谁知道男人忽然在他面前停住,回头和李富商老婆又说起话,李富商听不见急得要死,伸手拉这男人,又叫着:“秀珍秀珍。”
老婆不理睬他,自己像是透明的,手从陌生男人身上穿空而过,陌生男人一下搂住自己老婆,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就互相递吻,李富商哪能忍住,冲上前就大呼小叫乱抓乱打一通,结果,两人无视他存在,他似乎是一团具有人形的空气,毫无实在性,所以折腾了几下,李富商看一点作用不起,回头叫他爹,老头子坐在石头上,手上拿着张请帖,上面竟然写着:阎摩罗王请,左右各盖一方钢印。
李富商心头冷了一截,阎王请老头子,不就是要爹的命吗?这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情况啊!回头看见陌生男子竟然是何武的面孔,抱着自己老婆又是摸又是亲,举止十分不雅,李富商虽然对这感到怪异,有些晕乎乎的,人好像飘在雾里,喝醉酒一般,但还是忍不住上去要打何武,情况和之前的一样,尽管撕心裂肺地叫嚷吵闹抓挠扒拉,什么都沒因他改变,李富商绝望地站在一边,实在是沒办法了。
这时,马脸小鬼突然出现了,天也一下暗了,西边天上红霞映满了半边天,像洒了辣椒粉一样,红光从天上一直往下坠落到地面,周围忽然景物一变,全化成了红色的山石,何武,老婆和老头子都消失不见,刚走沒几步,多远的地方,王芳穿着透明衣服走过來了,他亲眼见到她的上面和下面,薄衣似有似无,禁不住有些许反应,王芳媚态百生,挎着篮子走过來,见到他,笑嘻嘻地掀开篮子上的布,里面竟然是枚人头,而且还是罗建树的项上人头。
怎么回事:“你怎么了,啊!”李富商有些无力的,怎么从上面掉下來后一切都变了,这就是所谓的世事无常吗?他受了大刺激,冲破所能承受的底线了,马脸小鬼甩起鞭子狠狠一记打,李富商背后几条血痕,现在慢慢失去知觉了,一不做二不休,老婆背叛自己了,自己何不乐呵乐呵,摸摸身上沒有刀,王芳从背后递给他一把,李富商接着刀就反过來砍了马脸小鬼的头。
他拎着马脸头,划圈转了几下一大手开出去,头颅成弧线飞出去,他血气方刚,抱着王芳就是一番非礼,王芳还就不反抗,任凭他摩擦着自己身子,还主动用腿勾住他屁股,往前一送一送,李富商房欲大发,三两下除了王芳的衣服,本该是细皮嫩肉国色天香的,眼前真真切切看到的竟然是一个老太婆的躯体,皮糙肉粗,难以下得去手,脸蛋和身子差距这么大,李富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去去火再说,折腾了半天,前面忽然有人的叫喊声传來“住手住手”,丢下跨下王芳,抬头看到红光中冲出一匹棕色骏马,上面坐着的正是王芳的小哥王囍。
李富商心想还真是倒霉,怎么想什么來什么,之前先想到王芳,王芳出现,脱了衣服想到了自己老婆的“**”,王芳身子就成了老婆身子,靠近老鼠窝(后脑勺)也有颗大痣,摸到她大腿处,突然想到的王囍,结果王囍真过來了,马匹高大威武,一蹄子跺下來直要取他的性命,后面忽然跑过來秀珍,举着大竹竿,打退了王囍的马匹,后面似乎还有人,果然,何武挥着手往这边跑。
“夫人,你刚才和那男人在干什么。”李富商急着问,秀珍头一扭,屁股左摇右晃,李富商看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