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啊,真亏了葛地,那女鬼对你还是用心的奥校园全能高手!”劲秋“笑话”葛地,逗得他嘴上遮遮掩掩,非说劲秋瞎说。
劲秋说:“我可沒瞎讲,她还不待见我们呢,怎么不把金牌子给我们?”然后,又多嘴道:“你这金牌子和丘日的金墓碑可有一比哎!他那是奇门门宝,你这估计也是什么大货色!”
葛地把捏这块金牌子,叫龙丘日金墓碑给他一看,对比两者,觉得还真有点像,色泽都锃亮,且稍微用点力两样东西都会有点弯曲,含金量应该是很高的。只是,金墓碑的來历大家都清楚,具有无比的灵气,但是女鬼给他的金牌子?堂叔想会不会是武金,武金就是冥金,用火烤了会发黑,就和他们说,要用火试下。
金牌子沾到火立马黑了个圈,而且黑圈逐渐往四周扩散,接着整块金牌子忽然黑掉,堂叔看不好,赶紧拿开长明灯,金牌子还是“嘎噔”声脆音碎掉,这是堂叔始料已及的,只怪自己手慢了。金牌子碎成四块,正好将正面女子的脸和身子对半分开。葛地慌忙捡起碎渣,堂叔“哎吆哎吆”悔叹,看着葛地心疼样,自己脸面挂不住了。
葛地脾气好,不容易发火,将金牌子叠放在一起,不知从哪搞的块黑布给扎好;这惹得堂叔更不好意思,给他道歉,给他们说自己其实有七成把握这是武金,但是烧火时手沒及时控制。
劲秋看葛地也沒怪堂叔的意思,问他道:“金子用火烧发黑就是武金,发紫是不是阳金?”
堂叔哈哈笑道:“你说的不完全对,不叫阳金,那就叫紫金,只有上乘的金子才会发紫,墓主人嘴中含的镇尸用的明器,沒钱人家随便撂一粒稻放口里就行,希望底下能吃饱;稍微有钱的,就会放个夜明珠大元宝的,大户人家就会放紫金,到底下继续能当自己的天王老子。我说嘛,葛地啊,你那武金不要更好,那是冥间的东西,拿了损阳。”
劲秋狐疑地望着龙丘日,他知道劲秋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自己便赶脚往前走,让他们都不要瞎扯淡了,早点找到鬼杯图早日脱身才好。堂叔说对对,劲秋却从他手上拿过长明灯,追着龙丘日说:“哎哎!”
他一说话,生怕被人听不见似的,嗓门真高,龙丘日警觉地让他低点声,问他要搞什么。
劲秋说:“你金墓碑给我看下……给我看下……”龙丘日不给他,他就边要边抢,最后硬是从他那夺过了金墓碑,就要放火上烧。
龙丘日见了,立马歘地抱回來,问他:“干嘛干嘛?!”
劲秋一叹气,“啪”肩膀被人拍了,吓他一跳,眼睛不自觉地往上扫了下,黑洞洞暗无光亮,回头瞧见堂叔笑眯眯看着他,说:“男子汉不能随便叹气,容易肾虚。”
劲秋“啊?”,迟疑几秒,又跟在龙丘日后面说他:“你那金墓碑绝对是武金,看你自从得了这玩意后就抑郁不振,善变不定,你不检查下!”
龙丘日说:“你别把我这金墓碑烧坏了,检查个屁。”
堂叔立马回头对葛地说:“你那扔了吗?”
葛地说:“扔了搞什么?刚才那么多怪物,见到这牌子都避开束手就擒了,我才想这女子是不是墓主人的妻子或者妃子,或者是女儿,对,女儿,女儿最像,她到墓里來送她父亲的,遇到了什么事,结果大家都逃掉了,她和七个手下被困住,结果就发生那样的事,你说有沒有可能?”
堂叔也想过,一个具有这么大规模的墓穴的制造方一定是拥兵数十万的王者,工匠各类闲杂人数量多得不在话下,可到现在沒见到大规模的尸体堆积,说明工匠们肯定都跑出去了,再次想到这,堂叔心里还挺高兴了,因为这说明有出路可以寻。堂叔点头应着葛地说:“有这可能,他们啊,也真倒霉。”
前头,龙丘日就把金墓碑给了劲秋,非让他烧烧,如果,不是武金,龙丘日就要把他头给切掉。劲秋戏言说:“就是烧不黑,我熏也把它熏黑。”
龙丘日说:“长明灯,你以为是我们家点的素油草灯啊,挨着烧也沒烟熏的。”果然,金墓碑不但沒有发黑,还烧出七彩带來,上面七种颜色都有。
堂叔在后头看到赶紧跑上前,惊叹地要过金墓碑观察一番,连声赞叹道:“不周山的金就是好啊!”提到不周山往事,堂叔若有所想,遥望当年。
话讲,当年有一年轻人,身着酱色大袍,骑着一头半人高的白驴,路过堂叔家门口,时值酷夏,年轻人看到正用凉水脚上污泥满身汗渍的堂叔,便对他说:“小伙子,烫水伤心,冰水上筋啊!”
堂叔一抬头,见到那只白驴,甚是惊奇,但是年轻人说话太傲气,他回道:“嘿!喊谁小伙子,你多大呀?”说完,自己又往井边走,准备用笨重的木桶再打一吊井水冰冰自己的脚。年轻人从白驴背上慢慢下來,看堂叔也不睬他,说:“能给我打吊水吗?嗓子渴得难受。”
堂叔举头取笑他,说:“你不说了冰水伤筋吗,你别伤到自己嗓子了。”
年轻人摇摇头看着堂叔端着木盆走进屋,转头骑上白驴走了,驴慢悠悠晃出几步,年轻人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叫他,回头看到,堂叔端着一碗水,上面零零星星漂着有东西。堂叔裤脚卷到膝盖上,背后背个草帽,打着赤脚。
年轻人就地下來,白驴就跟着他,他喝叫白驴就呆在原地。堂叔却对他招手说:“來來來,把驴也迁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