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七名男子是怎样死的,而且以这么奇怪富饶的方式,龙丘日觉得总要给女子做些什么重返十七岁。非礼乃第一等大事,况且是强行上鞍,而且还用铁钎穿眼而过,实在是残忍不堪,论朝廷法办,腰斩也不为过。
龙丘日提出意见要帮女尸收尸,好好给葬了。劲秋说就直接埋这坑里,龙丘日反对说:“不行,这女子绝对是狠这些人的,如果埋里面岂不是仇上加仇?你來把这些碎骨头拾拾,我们现挖个坟。”
几个人动手挖的很快,不一会,一个坑的样子就出來了。龙丘日自己取笑自己说:“我们跑來给人家盖坟了。”说完,又觉话说得不妥,立马补充道:“尽些仁义也好。”
堂叔瞅着他哈哈笑,声音很小,似乎还带着些嘲讽。牛姑娘站在旁边,手不伸一个。龙丘日在坑中往外抛散土,由于有过土木工程的实践经验,他把里面抛光打磨得还反光,安排他们把尸体给抬下來。
堂叔这时说了:“你懂如何下葬?”
龙丘日听这语气不对呀,也不多想,随口说:“知道知道。”
他们三个抬着,搞是能搞进來,但是骨头架松散,很有可能在下土时崩溃散掉。龙丘日望望牛姑娘,看得她也不好意思,对她说:“你不帮帮忙?”
虽然有阴阳眼,但毕竟是姑娘家,心里害怕这白森森的人骨。不过,龙丘日都说这话了,她也只好捉住女尸的肩骨。先是劲秋和葛地小心翼翼地下去,接着斜扶着尸骸。龙丘日也搭把手帮忙扶稳尸骸,劲秋说慢点慢点,同时让龙丘日上去帮他们俩。
龙丘日麻利地上去,叫牛姑娘扶着女尸的头和脖子,他來太左肩。龙丘日和堂叔都要下去了,牛姑娘忽然叫了声同时一掌劈断女尸的脖子,龙丘日歪脖子见到地上一颗头颅,叫声问道:“你干嘛呢?”
牛姑娘胆颤心惊地说:“我……我……动了,头刚才动了。”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她后又说了她手刚摸上去,女尸头颅忽然动了还往后仰好像在看她。龙丘日抹汗道:“还真以为见鬼了呢,我们几个人抬着往下走,尸体当然会动,你倒是帮了倒忙。”牛姑娘被龙丘日说得一脸不悦。
堂叔咳嗽了声,叫牛姑娘拾了头骷髅,跟着下到坑中,龙丘日给女尸接上头,就來摆正她。堂叔蹲下把女尸双手抱在胸前,从身上摸了块铜钱,放口中含着,但又觉方位不妥,随即将白骨顺了个方向。
龙丘日突觉屁股上一块麻痒,用手挠了还打个冷颤,看到堂叔这般布局,问他是不是有讲究。堂叔指着女尸的头部方向说:“这边是南,自然要这么放。”
填土葬好了女子,龙丘日拍拍手准备完事,却见葛地朝着來的地方走,过去后,他拾起地上的铁钎,走到七具男尸旁,抡起铁钎对着尸体上就是重重几下,将骨头全部打碎,还不解气似的朝碎骨上踩几脚。
他们看着葛地,十分不理解,都问他干嘛呢干嘛呢。自从手子丢掉后,葛地性情不变,以前不时地喜欢开些玩笑,龇开嘴比谁都灿烂,现在却多沉默寡言,这会,行为确实怪异。
“女鬼的意思很明了,就是要我们给她报仇,不光是收尸这么简单,几个人qín_shòu不如,我自然要狠点对他们。”葛地又对这些男尸下重手,甚至连骨头渣都想碾细。
恰这时,四周忽然起了雾,从葛地身后走出一个白衣女子,长相甚是清秀,让人看了难以忘怀。葛地不知道身后还站着个白衣人,用脚在碾着地上的骨头渣,听他们喊他抬头看到劲秋和龙丘日都在朝着他做手势,忽地一扭头看到白衣女子,先是吓了一惊,女子脸色苍白,长发上左插步摇右戴金簪,样子很是靓丽,立马戒除了警戒,看着女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说好了似的,同时往后退了一步,都知道这女子绝对不是人类,都看着葛地,望他怎么处理。也许是人鬼相疏,女子一句话沒和葛地说,但是微笑着递给他一块屎黄色长方形的牌子。是金牌?看起來要比自己的金墓碑薄许多,龙丘日想。
葛地接过这玩意,女子就转身消失了,随即雾气也消散了。再看手上的这枚金牌,上面书写了四个字,但是字不是当朝汉字,他不认识,翻过牌子,竟看到一妙龄女子像,仔细看,这……
沒看到,劲秋从葛地手中夺过金牌,左右翻看,说:“是金子的。”
龙丘日取笑他:“你怎么知道,上面写着它是金子?说不定是黄铜呢!”他看到金牌上的女子不就是刚才的那白衣人,拿过金牌,翻过來看到金牌上的四个阴文字,蒙住了,问堂叔。堂叔凑近了瞅,又翻过來看看,说:“是这姑娘的姓名吧?”
字体遒劲缭绕,沒有一处是直的,圈圈套,似蛇舞龙滚,看起來不像是什么艺术字,堂叔虽然沒读过多少大书圣贤书,闯荡江湖,手上过过的书法作品还是够得上数的。这字不是艺术书法字,那就只能是少数民族或者说偏远地区的语言,和当朝汉字自然不同,识别不出。南夷荒蛮之地,文化差距和中原一定是有,可能还很大,堂叔识不出。
龙丘日想了半天笑着对葛地说:“我讲你还是收好了,这可是人家姑娘家给你的,说不定是什么定情信物。”
劲秋一听这打趣的话,來劲,赶紧接上了说:“喔!还搞人鬼情不了呀!哈哈!”
众人皆笑,葛地收好金牌,在坟头站了一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