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堂叔这么说就是龙丘日自己也知道壁画一定另有他用,因为这边墙上画得可都是一群男子,自己虽然对盗墓没有什么经验,但是可以想到没有谁愿意在自己的墓中出现其他男人的面孔而且数量还这么大校园全能高手。
手子这时就提出来会不会是冥婚墓,堂叔一口否决说绝对不是,不过倒像合众墓。龙丘日问堂叔:“是不是人堆在一起埋?”堂叔哈哈地笑,说道:“看你这话讲的,什么叫堆起来埋?不过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跟我们家祖坟一样,前前后后将来都睡一块。”
牛姑娘看半天也讲不出个缘由,正儿八经地说道:“壁画只是和墓主人有一定的关系,你们在这里瞎猜是没有结果的,南夷那边的风俗能和我们一样吗?趁早从侧处打洞进去才是最主要的事。”
“对对对!”手子听到牛姑娘这么说,不正经地笑着说。
牛姑娘说:“我说真的!”
堂叔转过来身,点着指头说:“一二三四……”
“六个人,别数了。”龙丘日说。
堂叔说:“一共六个人,六把扁铲,没有醋水没有糖水,要是挖的话能从今年挖到明年。”
“对!”手子忽然叫道望着葛地说:“来的时候就带了糖水的,蚂蚁什么东西都丢给他们了。”堂叔说:“没想起来,干了一辈子这次竟然忘带这些东西了。”龙丘日猜到蚂蚁配糖水可能也就是想利用蚂蚁把厚实的墓墙给咬噬开。但劲秋却稀奇得很,大惊小怪地问他们要蚂蚁干什么。龙丘日看手子那一脸横肉的样子,知道他们定要摆出那副臭架子,就没等他们说话把劲秋给劈头盖脸骂了顿:“屁大事都要问!”
手子还正想说来着的,被龙丘日这么一搅把话给咽回去了。可牛姑娘却说:“哎哎!你怎么老是欺负他?”龙丘日回头看到牛姑娘一脸的不悦。堂叔打圆场说:“哎哎哎!”
龙丘日也没和牛姑娘理论,“等着狴犴来报复我们吧!”说吧,龙丘日走出过道,遂觉脸上发痒,用手抹脸却发现手掌心发黑,和手指上的血痕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心里一惊,回头想告诉他们一声,但又抹不开面子。仔细瞧瞧手心的黑,擦不掉,用唾沫搓也搓不掉。龙丘日想到会不会是中毒了,难道壁画上有毒,就说这么一大座墓穴怎么会一点防盗的都没有。
“别摸墙上了,看你们手上。”龙丘日掉头对他们说。但是,奇怪的是除了他和劲秋手心有块黑迹其他人手都是和以前一样的白。劲秋望望自己手心又望望旁边手子的手心,难堪地笑着说:“这是怎么搞的?你们怎么没,丘日,你也有?”龙丘日低声说:“有,有。”龙丘日在想会不会是尸棺蠛托和壁画有什么关系。
堂叔看龙丘日眼发愣不说话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注意,就对劲秋说:“壁画必然是上了层什么,只是估计这东西对我们不管用对你们有用。”
龙丘日想了又想,自己和他们的区别无非是身上有虫纹,这一切不正代表着尸棺蠛托和这里有重大关系,这么说来就是说如果这里面真的有鬼杯图这东西,那尸棺蠛托就一定和鬼杯图有重大关系。想到这,龙丘日迫不及待地说:“必须要进到墓里,找到鬼杯图。”
劲秋用力搓着手心,但是这块黑跟长在身上的肉痣一样,死皮赖脸地粘着他不放。乍一听龙丘日这么激动,便说:“你这么想进去你用头錾个洞我们跟后面爬都行!”
龙丘日本是满心欢喜的,被劲秋泼了冷水,看到他们几个都哈哈地笑,他很是不乐,指着劲秋说:“我们是一个棺材里装的粽子,告诉你,逃不了谁!”
劲秋听龙丘日这么说,心里也怕,要是壁画上涂的一层毒药,送了命在这里可是玩险的事。壁画上面的妇人男子个个都是侧着脸的,仿佛在偷看他们。龙丘日见劲秋也不回嘴,自己却难看了,便缓和了语气对他们说:“有时候头脑太冲动了。”
堂叔一直在愣,终于听到龙丘日忏悔了,对他说:“摸宝不是走大路,有些时候靠的还是冷静哎!”龙丘日最受不住别人对自己说教,但是堂叔说的话这会却十分中听,毕竟他有这么多年的经验自己虽然去过方丈山但是这根本算不了说话的筹码。
龙丘日自个点着头,却突然望见左边墙上的妇人全都微笑着脸,像极了在方丈山遇到的赤发烈狐。他眼盯着看,却看到了一副女子闺房梳妆的景象。壁画上的一排女子竟然全部端坐在一块块白色的石头上上红梳头。
走近了看,龙丘日看到壁画上的石头表面披散着一丝丝白发,很像是一个个毛发没有掉去的骷髅头。龙丘日以为是自己花了眼,揉了眼后看到的还是一样的,壁画上人全都活了过来。
劲秋看到墙上这一幕,“吆”的一声,说道:“他娘的真神了,不是不是眼花了吧,啊?!”手伸去想摸这些壁画,又收了回来,被龙丘日看到了问:“怕了?”
壁画上的女子先是梳妆上红,然后一个个笑嘻嘻地走出去,画中诸物就不再动弹了。手子正看得惊喜,画面突然不动,他便骂道:“娘的!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破玩意,就这个东西?”
劲秋往头上使劲地抓,摆了几下辫子,一下想到了“梨花落雨图”,就慌忙对他们说:“在方丈山里我们见过一幅也能这样动的图,丘日!”龙丘日“嗯”了声。劲秋又说:“叫那个梨花落雨图,你把那个水往上面一洒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