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良久,突然兄弟几人齐齐跪下道:“父皇,外面天寒地冻,母后素来怕寒,有什么事儿便让她进屋来说吧,切莫伤了身体。”
睿晟帝背过身去,怒气隐隐未消。
“父皇,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即便是母后之过,念在数十年夫妻情分上,父皇便让母后先起来吧。”兄弟几人连连哀求。
“是啊,父皇,母后身体不好,若真有个不舒服,心疼的不还是父皇自己?”
“……”
睿晟帝不作声,深沉的眸子落在一直一言不发地苏夜洵身上,见他一脸深沉,不由问道:“洵儿,为何你一个字都不说?”
苏夜洵俯身,一字一句道:“回父皇,此事虽非母后所做,但毕竟是从她宫中出来的,母后许是思及自己有管教之过,才会如此愧疚,伤心不已,特来向父皇请罪。”
闻言,众人皆惊,全然没有料到最后毓皇后亲生儿子的苏夜洵,竟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有些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