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玉起,却在狼牙军部队精英训练学校整整呆了六年, “你这个混小子,终于爆发,终于**了。” 当着冯科和林子枫两位教官的面,周玉起把林栋抱进了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小子让我浪费了两年时间,真是可恶又可恨,但是还好,最终总算是沒有让我失望,也算是强差人意。” “不要露出这么感动的表情,感动又不值钱。”周玉起的拥抱突然更加用力起來,“两年前马克大哥走了,紫衫也走了,全队都不理你,你身边只剩下我和邱岳,在那个时候,我就明白,如果我想成为你的朋友,我就必须留下,而我……嘿嘿,是真的想和你继续当朋友,当一辈子的朋友。” “再见了,你这个來自火星的小圈圈叉叉,再见了,你这个睡了六年鸽子笼,一爆发,真的把我们所有人都炸得两眼金星直冒,以为是上帝重生的三国名将,如果以后有机会再相逢的话,也许我已经是富甲一方地明星商人了,但是……” 周玉起一脸地臭屁,一脸的自以为是,但是他的话,却又是那样的温暖人心,“但是我的童年在这里,我再也不可能结交下,和你们一样的朋友了,所以,将來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找我啊。” 林栋的手心里,被周玉起悄悄塞进去一张大概是写着地址和联系方式的纸条,这在狼牙军部队,明显是违规艹作,但是林子枫和冯科教官,却仿佛沒有看到, 在林栋的目送下,周玉起也走出了校门,蓦然回首,望着这片从外表看起來很普通地学校,周玉起的眼睛里,也缓缓扬起了一抹泪痕, 六年了,能在这里生存六年时间的学员,有哪个沒有流下太多的血与汗,又有哪个,会忘记这片盛载了他们太多喜怒哀乐,只要继续走下去,就会引导他们走向世界舞台,某个领域巅峰地土地, 望着周玉起最终还是转过头,大踏步走向了和紫衫消失的同一个方向,林栋地眼睛里,满是依依不舍 ,他喃喃低语的道:“走了,走了,都走了,大家 林子枫和冯科沉默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走的人,并不仅仅是紫衫和周玉起两个, 紫衫走到了竖立着停车牌的路旁,这里是军事管制区,只有得到授权的军车才能穿行,为了方便整间基地里教员和外界之间接触,也为了方便被基地淘汰地学员离开,每天早晨十点钟,会有一辆中型巴士准时发车, 当紫衫转过路角,已经可以看到停车牌的时候,她脸上地表情微微一愣,因为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她竟然看到了马克,和她一样换上了便装,随意背了一个军用背包歪歪斜斜往那里一站,军人地硬朗气质还在,就已经透出一股痞子作风的马克, 听到脚步声,马克回过头,他大大咧咧地向紫衫打着招呼:“來得慢啊,我都忍不住开始怀疑,你今天是不是不走了呢。” “你这是……” “和你一样啊。”马克拍了拍自己身后的背包,“要滚蛋了。” “基地肯给你举手放行。” 紫衫的这个问題,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象马克这种能力出众,在六年时间里连跳几级,已经接受完初、中级军事训练,甚至连高级军事内容都已经开始接触,而且展现出强大个人魅力的队员,基地肯定把他列入重点培养对象,如果他想离开,基地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挽留, 狼牙军部队精英训练基地,又岂是一个让人说來就來,说走就走的地方, “一开始是不肯放我走,一群人围在我的身边,又是谈心,又是谈人生未來规划,又是谈保家卫国这一系列高尚情艹的,谈得我的耳朵都要出茧了。” 马克用小尾指掏着耳朵,用这种方式,表达出对基地疲劳轰炸的不满,“最后我被逼急了,就丢下一句,‘紫衫为什么要离开学校,我就是为什么离开学校,我打算和她混了’,我的周围一下就安静了。” 面对这个绝对意外的答案,紫衫瞪大了眼睛,但是很快她就淡淡的摇头微笑,“你可真是够滑头的,就连种借口都能找得出來。” “不是借口,我是真的打算跟你混了。”马克一脸的坦然,“我实话告诉你,我和周玉起一样,从來沒有打算在狼牙军部队混上一辈子,我之所以愿意进來,不过就是看着林子枫在那里说得煞有其事的,好奇心发作罢了,你以为对我这种sè_láng來说,当了六年和尚,滋味很好受吗。” 紫衫不由哑然,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生讨论这种**话題,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们不如把话題都挑明了说吧,藏着掖着,不是我马克的习惯。” 马克盯着紫衫的脸,道:“我喜欢你,喜欢好几年了,我从來沒有见过你这样强势,似乎把一切都握在手里,让人只能仰望的女孩,刚认识你的时候,听了紫衫‘其智若妖’的理论,就连我都在暗中点头,认为根本沒有人敢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但是天知道
我马克这辈子就是一个贱骨头,还是曰久生情什么地,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而且还是特别喜欢地那种,有时候你对我说话的语气温柔了一点点,都能让我乐不可支好久。” 面对这种突如其來的告白,紫衫真是有点手足无措了,眼前这个小子,明明知道她和林栋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他更是林栋的结拜兄弟,他竟然还敢说, “虽然我知道你把大多数关注,都投到了林栋的身上,但是我一直以为自己有机会,一來呢,你对林栋的感情,绝大多数都是同情外加好奇,二來呢,你和林栋之间的年龄相差太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