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商天旭最后确认了一些信息,八楼和笑虎两人在军队了又修养了三天,期间八楼又指点了一些行军上的细节,使得日后商天旭的军队推进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商天旭也最后还是没忍住,跟八楼打听了那二十万大军的下落,八楼承认是他调走的,至于去了哪里却不说只笑,商天旭也只好住口了。
三天之后,八楼的身体算是彻底恢复了,在营帐中活络着拳脚的时候,笑虎走了进来。
“你把他们都散出去,咱们身边就没什么人手了。”笑虎之前找着八楼的意思,让跟随而来的二十几个暗卫都散了出去,一半的人手直接去与赵国汇合,一半是去给商天旭打探前路去了。
八楼整理了一下衣袍,道:“就我们两人就足够了。”
笑虎冷哼一声,道:“应该说有我一个人就足可以保你胡闹之时的周全。”
八楼稍稍扯了一下嘴角道:“对你来说我是在胡闹?”
笑虎白了一眼八楼:“自你进宫之后就一直是在胡闹。”
八楼却不否认了,道:“你说胡闹就胡闹吧,我们该出发了。”说着抬脚就朝着帐外走去。
天已黑,无月,星空璀璨。
笑虎就跟在八楼身后十来步的距离,不进不远的跟着,也不问八楼到底要去哪里,因为不管八楼去哪里他都得跟着,只是他现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八楼谈话。
八楼最近的态度很奇怪,没有了之前那种暧昧的纠缠,多了一种淡淡的疏离,仿佛回到了二人初识的时候,这样笑虎很不适应。
都说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可是明明是自己得到的他,为什么反倒是他变的“不珍惜”了,笑虎想不明白,他更不确认七日的生死挣扎只为一次得到,对八楼来说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今天一番胡闹的言论,也只是想从八楼的口中听到否认,可是他却承认了。
现在二人的关系更像是兄弟,不是亲兄弟的兄弟。
笑虎曾经以为这样的关系最好不过,可当八楼真的这么对待他的时候,他心里却难受了。
看着八楼左闪右闪的躲过了所有的暗哨,从马棚中偷了匹马,笑虎也只好跟过去也偷一匹马。
如果让八楼自己骑马跑了,他轻功再高也追不上。
二人偷出马来,先是牵着马安静的走出了三四里地,然后才翻身上马急驰而去。
一直跑到马乏,八楼才停下慢慢的溜着。
笑虎跟上,问道:“怎么悄悄的出营了,商天旭一见咱们两个都不见了不得疯了啊。”
八楼摇了摇头,道:“就是一种乐趣,偷跑的乐趣,我给商天旭留了书信交代了咱们的动向,之后的事自有暗卫辅助他了。”
“偷跑有什么乐趣?”笑虎不太认同八楼的说法,因为八楼从出营到现在根本就没有笑过。
八楼回头看看已经有些泛白的东方,默默的掐算了时间,道:“如果一路飞马的话,差不多半个多月就能赶到合国都城,但是马受不了,下个城市我们换马吧。”
笑虎点头,八楼要在商天旭大军赶到都城之前,先到一步进行部署,不过具体怎么做八楼却没细说,他也没想多问,毕竟整个计划都是他在配合八楼,并不用他出谋划策。
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笑虎问道:“如果那日你死了,这后续的计划怎么办?”
八楼道:“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帮我完成,即使没有我的计划,你也会想出另外的计划。”
笑虎问道:“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
八楼点点头,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对话又进入到了一个诡异的状态,八楼的疏离感越来越强,笑虎的不自在也越来越强。
欲擒故纵?笑虎想着,可又觉得不像。八楼虽然是个擅使心计的人,可是他应该不会用这种“女人手段”,这一点笑虎非常确定。
笑虎很想问问八楼这是怎么了,可是他问不出口。
之前合国暗卫几乎被剿杀干净,只余一个首领和十几个精英,所以笑虎并不是很紧张八楼一路光明正大的朝着合国都城行进,偶尔投宿客栈也由得他要了两个房间。
只是当八楼不在视线之内的时候,笑虎就会陷入莫名其妙的烦躁当中。
这一晚,离着合国都城不远了,二人到了一个不大的县城,找到当地最好的客栈,八楼又是要了两个房间,同笑虎随便说了几句就转身离开进了自己的房间。
当房门关闭的那一刻,笑虎只觉得自己和八楼之间被一道看不见的墙给隔开了。
两个人明明只是住在隔壁,笑虎却觉得分开了好似天涯海角。
莫名其妙的就憋着一口气堵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的。
如同嚼蜡一样的吃完晚饭,笑虎躺在床上憋闷着,他实在想不透,八楼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
实在睡不着,笑虎翻身坐起,他终于忍不住了,不愿意每天都生活在这种诡异的气氛当中,他必须要和八楼问个清楚,哪怕八楼想要结束这段从来没开始的关系,也必须当面说清楚。
八楼正打算就寝,坐在床边也是没有半点困意。
这几日他可以冷淡着笑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的内心也是无比痛苦,可是他不能不这样做。
叹息一声正打算躺下,房门却“砰”的一声被人踢开,门外正是怒气满面的笑虎。
笑虎也不多说什么,大踏步进了卧室,反手把门关上,然后直接走到床前,一把将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