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友情,就是这样,你可以伤害我,但决不能伤害我在乎的朋友;有一种友情,就是这样,你的伤口已经愈合,可我的心里始终还在替你疼着。
“轻一点?”唐小婉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笑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万一老子没能搞清楚伤势,到曇街斡靡┪薹ㄗ既罚使得令弟落下个终身残疾什么的,可别怨老子。?
唐小婉的态度,可谓狂妄无礼至极,换作旁人,早就受不得了,亏得陶立博这种出身尊贵,打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世子爷,能够一忍再忍。
西伯侯夫人就听不下去了,正要发作,却被陶立博挡住,替唐小婉的语出无状解释道:“母亲,神医所言有理,须得弄清楚三弟伤势,方能准确用药。”
西伯侯夫人流泪道:“可是邦儿,就怕邦儿他受不住啊……”
陶立博温言道:“相信神医会有分寸的。”待母亲情绪稍缓,陶立博又问唐小婉道:“神医方才已经瞧过三弟伤势,当真有把握完全治好?”
唐小婉坐在一旁打哈欠,“老子说话不喜欢说第三遍,你们只需把金子准备好就成。”
见神医这般的自信自满,西伯侯夫人心里终于是有了希望,阔气道:“只要能医好我的邦儿,多少钱都没问题?”
听到儿子嘴里不断喊疼,西伯侯夫人又抹起了泪道:“神医高明,既有把握治好邦儿,能不能先想个办法给邦儿止疼?再这样下去,别说邦儿能否撑得住,我都快受不了啦?”
疼疼疼,疼死你们全家?唐小婉故意如此说道:“老子这里倒是有些特效止痛药,只不过,药效太过猛烈,你儿子这种情况,若是用了,恐怕一曋沽送矗日后就算治好了,身上也会落下毛病。?
能够恢复正常,她又怎能让儿子落下残疾?可是,儿子疼啊?西伯侯夫人快纠结死了,最终还是决定狠狠心,抚着陶立邦的脸安慰道:“邦儿,母亲决不能让你变成残疾,你要忍忍,神医会治好你的……”
看着他们纠结,唐小婉和白芨白芍三人,心里无比的爽吖?
陶立博恳切道:“还请神医尽快为三弟治伤。”
唐小婉道:“我替人治病的暫颍不喜旁边有人瞧着,尤其是患者亲属,尽添乱,你们都出去。?
陶立博总觉得,这位神医古里古怪得,心里不甚信任,直觉告诉他,若将神医单独留在这儿,三弟恐怕还有苦头吃,于是皱了眉头道:“神医可需要人帮忙打下手?”
白芨白芍在青楼混迹多年,眼里何等敏锐,哪里瞧不出陶立博的心思,立即开口道:“自有我兄弟二人替先生打下手,世子爷莫不是不放心?”
陶立博当然不放心,想起在四海楼潮音阁里看到的那龌龊的一幕就恶寒,却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这位神医只怕又要甩袖走人。虽然这神医目中无人脾气古怪,但毕竟是在侯府里,想来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最终,卧室里除了悲惨的陶立邦,就只剩下唐小婉和白芨白芍三个。
唐小婉拿出黑玉断续膏,倒出一些在碗里,然后往里加水,搅匀之后交到白芨手里,“把他的衣服剥了,给抹上。”
白芨看了看陶立邦粗肿的四肢,再望着碗里黑漆漆芝麻糊似的药,心里有些没底,凑到唐小婉耳边道:“就抹上这些能行吗?”
唐小婉大喇喇往软塌上一倒,自信满满道:“保证这厮日后能够活蹦乱跳。”
“日后?”白芍将陶立邦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听到这话撇过头来,风情万种一笑,“要不我这就直接日了他。”
“噗?”唐小婉刚端起茶碗,闻言手一抖,全撒了出来。
白芍目光如饿狼如猛虎,盯着陶立邦上上下下的瞧,补充道:“反正他长得还不赖,咱也不亏。”
陶立邦虽被疼痛折磨得脑袋晕乎乎,但白芍的话他全听明白了,顿暰悚得嚎叫起来o咨止断扯了一块布,堵上他的臭嘴不堪枯荣?
唐小婉歪着身子,倒在那张华贵的软榻之上,手里把玩着茶碗,大爷范儿十足,还暡粫抬手摸摸嘴上的两撇小胡子,笑起来流里流气的,活脱脱一个痞子,“把药给他涂上,动作可千万别太轻了哈。”
看着唐小婉三人不怀好意的表情,再加上那毫不遮掩的说话内容,陶立邦有了种末日降临的感觉,奈何四肢残废无法动弹,想要大叫救命,嘴巴却被塞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之声。
“哟,三少爷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激动?”唐小婉假作不知,那模样格外欠揍。
陶立邦两眼死死瞪着她,目光里有威胁有恐吓还有恐惧和胆寒。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小胡子神医,他就莫名的想起了那个在花月街将他打残的邪恶少年。
唐小婉呷了一口茶,悠然自得,自说自话道:“哦呵,你是怕我害你?怎么会呢,三少爷你太多心了?我叫她们动作重些,是考虑到三少爷伤势严重,怕药力无法快速渗透,从而耽误最佳恢复暬……?
陶立邦眼里的恐惧渐渐转化作怀疑。
他又不是白痴,决不会认为一个大男人想要日了他,并且是在他四肢重创的情况下日了他,其目的是为了他好。v2g0。
白芨和白芍准备妥当,挽起衣袖,来到床前,将掺了水的黑玉断续膏,往陶立邦粗肿的四肢上抹。当然了,抹药的暫颍她们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