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很可能是男人把几辆逃犯驾驶的车引到老街道,目的是撞死自己。但是因为御信,男人的计划落空了。也就是说,孩子们的死跟自己有直接关系!

现在再去调查那些孩子的家庭情况已经无济于事,那些孩子不过是当年引自己出来的工具,被真正的凶手残忍的推入车轮下。该死!一定是鬼王的役使,没有自己的形态,只能幻化成别人的摸样。苏御安压制着心里的怒气,转头冷静地问杨小勇:“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死后没办法说话了?”

杨小勇摇摇头,用意识跟苏御安沟通,“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刚死,本来我以为自己在说话,但是我发现我并没有开口,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只是我脑子里的叫喊。我以为……”

“好了,我明白。”苏御安打断了杨小勇,“在那之后呢,你死了之后遇见过什么比较奇怪的人?”

“没有。”

难道说自己想多了?白静文和杨小勇不能说话的情况并非鬼王役使做了手脚,单纯的只是一种现象而已?可没听说过偶尔会有鬼不能说话的,还是等叔叔回来之后好好问问吧。苏御安打定主意叮嘱杨小勇和其他几个鬼在地下好好待着,别出去乱飘。几个鬼当然会乖乖的,大白天啊,谁有那个胆子出去闲晃。建军小盆友举手表明态度:“您放心,我看着它们。”

苏御信看着建军小盆友说话的时候还紧盯着厨房里忙碌的白杨,就对它的保证没啥信心了。不过倒也不怎么担心这几个小鬼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只是,这几个小鬼也不能一直这样养着啊。离开研究所,苏御信问他哥,“哥,那几个小鬼你打算怎么办?留着不大稳妥吧。“

“先这样吧,等忙完了鬼王的事再说。”苏御安自然地拉住了御信的手。在没有行人的郊外小路上与他手牵手并肩齐行。这种感觉很容易就会上瘾,他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沉溺在御信的温柔里,沉溺在御信所给与的所有欢愉中。

自然而然的亲密也让御信觉得幸福。他们家别扭哥哥以前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哪怕是他主动起拉哥哥的手,这人也会红着脸躲开。如今,他亲昵的举动毫不迟疑,这是不是表明两个人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哥。”

“嗯?”

“等这点破事搞定,回了家,咱俩开个小餐馆怎么样?我当老板,你当老板娘。”

闻言,苏御安哑然失笑,凑过去亲了一下御信的脸颊,“让白颉和叔叔入股。”

“入股可以,但是不给分红。他们俩有钱着呢。”

“好。都听你的。”

我操这生活太他妈的美好了!哥哥好听话,这么乖巧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能亲吗?光天化日之下亲一口什么的,可不可以?

苏御信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完全流露在了脸上。苏御安的心漏跳一拍!只觉得他们家弟弟好可爱!好想捏捏脸,亲一口。苏御安抬手搂住苏御信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很准确地亲到了苏御信的嘴巴!啵的一声……

哥,你简直太……

“滚开,别蹬鼻子上脸。”面对激动的语无伦次搂上来要做舌/吻的弟弟,哥哥哭笑不得的纵容了他一次又一次。

一路嬉笑打闹,似乎暂时忘记了所有烦恼。进了市区,都市噪音如浪潮般涌来,苏御安的心情随之忐忑,忽然不愿意继续前行,只想回到方才那段小路上。苏御信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适,他紧了紧掌心里的手,低声问:“说吧,你是想查咱爸什么事?”

苏御安笑道:“谁说我要查咱爸,我要查自己。”父母早已过世,户籍什么的肯定也消了,即便查也没什么收获。苏御安想了一早上,觉得还是从自己的户籍开始查起比较靠谱。至于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答案,说实在的,苏御安自己说不清楚。他不禁对自己有怀疑,甚至对母亲有怀疑。一梦,掀开太多他不愿面对的问题,然而现实不容他逃避。苏御安自认不是什么铁血硬汉,但是该是他的责任,他绝对不会回避。男人站直了是根标杆,就算弯了腰也是为情。他甘愿为弟弟弯腰,为了他们的将来,为了白颉的养育之恩,为了苏念沉默中的关怀。在民/政/局被拒绝的时候,他弯下了一直挺拔的腰。

“拜托您,请答应我的请求。”苏御安对五十多岁的负责人恳切地说。苏御信完全没有想到哥哥居然会这样,一时间急了,伸手进口袋里就要掏符。苏御安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而苏御安自己只是鞠躬不起,“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调查,请您通融一下。”

负责人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这得多重要的事让这个年轻人对他弯腰鞠躬?负责人动了则隐之心,但是规定就是规定。他缓和了口气,说:“小伙子,不是我不让你查。我们这里也是需要手续的,你得拿着相关部门的介绍信来才行。没有介绍信我们也不敢放你进去,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事。”

苏御安微微低垂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他咬咬牙,压制着挤压在胸口的暴戾情绪。深吸一口气,方才抬起头来,对负责人笑道:“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哥,就这么走了?”苏御信不甘心,却被哥哥使劲拉着走出办公楼。

苏御安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是他去哪找什么介绍信来。这时候,就要充分体现“在外靠朋友”的道理。苏御信想起黄天翔就自然想到了杜英辉,也很自然的开始头疼。他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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