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这边紧锣密鼓的开始准备不久的救人计划,可是另一边的被救者却出现了消极怠工的情况。十三阿哥胤祥自打从景陵返回京城开始,就整日里的酗酒不断,本来他这几年的身子一直调养的不错,而他也想着为了唐果的一番心思他也要保重自己,可是这次自从知道唐果偷偷回来过之后,他就变得很萎靡,胤祥不再保养身子,反而开始变本加厉的糟蹋自己,大有要将自己弄升天的架势。胤禛面对这样萎靡不振的胤祥,他开始只是皱眉不语,心想着一旦他转过这个弯就会好了,可是谁承想这胤祥不但没有任何醒悟的样子,反而越演越烈了。
终于胤禛忍不住了,他将喝的醉醺醺的胤祥叫到养心殿来,二话不说照着胤祥的脸面就是一拳,胤祥也不躲,居然硬生生的承接下这一拳来,他被打的直直向后栽倒在地上,而胤禛一见胤祥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更来气了,他气的揪起胤祥的衣领大吼着“胤祥,你做出这幅死样子是给谁看呀?你以为你这么糟蹋自己果果就会回来了?你不要做梦了!她现在不知道和那个男人在哪里快活呢!你醒醒吧!”
胤祥听了这句话总算有了点反应,他的目光对上自己的四哥,声音里带着让人心碎的颤抖声“四哥,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现在死了果果也不会回来了是不是?她是不打算要我了是不是?”胤禛目光一闪,随后叹口气,和胤祥一起席地而坐,他伸手拍拍胤祥说“不会的,果果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你放心,她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可是你不能以这种方式知道吗?放心吧,朕一定想办法让她回来!”
胤祥对于自己这个四哥还是无比信任的,他的眼睛也随着胤禛的话而微微闪亮起来,兄弟二人就这样席地而坐,良久,胤祥默默叹口气说“四哥你后悔过吗?弟弟现在是十分后悔的,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弟弟什么苦都愿意吃,之所以全力帮助四哥您,也是想着以后能和她在一起,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没有了她,弟弟做的这一切,这十几年来受的苦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呀,没有了她,这皇位要来还有什么意义呢?自己由始至终会和那个男人做这个交易也只是为了她而已,现在皇位自己是得到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自己要为这黎民百姓忙死忙活,而且还背负这一身的骂名,最主要的是,自己想要的人却根本得不到,自己这桩买卖怎么看都是亏本的呀。
胤禛深深的叹了口气,脸上好似一幅云淡风轻,他慢慢伸手将自己手里的那串佛珠举起,好像在问胤祥,但是更多的好像在问他自己一般“十三弟,你说我们缘何会寂寞如此?我们每个人都好像一座城池,彼此间筑起了高高的防卫,要想接近彼此就要付出血的代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自从得知自己的皇阿玛也许没有驾崩,而是和唐果那个小女人逍遥快活去了,九阿哥胤禟的心里就好像一直有一把火狂烧似的。这样的焦灼险些将他的一颗心烧成了灰烬。胤禟边往嘴里狂灌酒边痴痴笑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输给了皇阿玛了,唐果那个女人果然是心里没有他的呀。这样的想法合着手里的这壶酒险些将胤禟苦涩死,他倒也不在乎,仰头一饮而尽这壶苦酒,随后大手紧攥着酒壶,那指头关节都已经开始泛白了,他猛地将那酒壶掷到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清脆而且悦耳。胤禟仰头发出一阵大笑声“哈哈哈,好呀,好狠心的果果呀,可是,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做梦!爷就算死了,化成一缕幽魂也要去到你的身边......”
也许是坚定了这样的想法吧,胤禟开始不断的挑战当今万岁爷的脑神经。这位远在西宁大营的九爷就好像哪根脑筋搭不对头似的,在明知道当今皇上不待见他的情况下,这位九爷居然还不断的要钱要人要物。这九爷打的旗号倒也正当,他一会不是要军饷,就是要粮草,再不来就说自己的人手不够使,要求扩充军营。而胤禛面对如此无理取闹的九阿哥,开始时尚能容忍几分,对于他所求之物,十分里倒也能满足个六七分,可是这九阿哥好似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无论皇帝给他多少,他统统都像是吃不饱似的,只管一味的继续索求。
可想而知,我们的冷面四四是绝对不会惯着小九子这样的毛病的,于是,在不断挑战皇帝哥的极限后,那最后的一点底限也被打破了,胤禛终于是暴怒了,终于在雍正四年元月,胤禟被革黄带子,削除宗籍,逮捕回京。胤禟身负三道枷锁,坐在囚车上依然是一派的尊贵闲适,仿佛这次回京他只是与他的四哥把酒言欢去了,而不是领罪受罚去了。
胤禟不在乎押解人员对他的羞辱,即使只给他吃最低贱的食物,喝最劣质的酒水,这对于他来讲都是无所谓的。胤禟常常目光空灵的远望北方,有人以为他是在遥望北京城,可是只有胤禟自己知道,他望着的是他爱人在的地方,胤禟苦涩一笑,垂下眼睑,如同催眠一般的呢喃“果果,现在的你在干什么?你会不会知道爷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