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卿听了这话,在萧延意的身后咧嘴一笑,朝着阿玦悄悄挑了挑大拇指。
萧延意听了这话,却气得直呲牙,“好你个呼延玦,自己约了人家又不出现,这会儿还理直气壮的,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说完话,拧头牵了一边的马就要走。
阿玦的声音却在身后气定神闲地对郭长卿说道:“至彦兄,小弟在林子里有所小茅屋,已是摆好了烧肉的炭火和作料,这几日是猎鹧鸪的好日子,刚好可以打了烤来吃,要说这鹧鸪烤起来,可真是美味,不知道比那雉鸡要香上几倍,芫芫既是回去了,咱们二人去吧,兄长也好尝尝小弟的手艺。”
“也好,早听闻鹧鸪是野味中难得的佳肴,此前还未曾吃过,这次也算是沾兄弟的光了。”郭长卿顺水推舟地答道。
已经一只脚蹬上马鞍的萧延意,听了这话,手里的缰绳一丢,一下子又跑会二人跟前,“烤鹧鸪?真的能打到鹧鸪么?阿玦,你会打猎么?至彦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
阿玦淡淡一笑:“打一两只鸟,倒还是没问题的。”
萧延意听了喜道:“那还等什么,趁着天光正亮赶紧去打啊。”
阿玦一皱眉,看着萧延意说:“咦,你适才不是说再不信我,怎么现在又肯信我能让你吃到烤鹧鸪了么?”
萧延意被这一噎,脸上变了几番颜色,气鼓鼓地一回头,拉了郭长卿道:“至彦,咱们走,我请你去烧鸭,一定比鹧鸪好吃。”
郭长卿面露难色,“可是……烧鸭时常吃,这鹧鸪却不曾……芫芫,喊侍卫送你回去吧,我与阿玦去品尝下这美味,回头定然给你描绘下有多好吃。”
“鬼才要听你描绘!”萧延意哼道,“走嘛,不就是鹧鸪,明天让御膳房做了吃就是,你就这么馋?”
“那怎么会一样?御膳房做来的饭不知经过多少程序,哪如天然烧烤的新鲜滋味,芫芫,你既然不想去,你回去,我自己去就好。”
“不行,我不去,也不许你去。”
郭长卿闻言皱眉,“芫芫,你与阿玦怄气,不去与他为难,就只会欺负我!”
萧延意瘪瘪嘴,睨了眼阿玦,回头对着郭长卿嘟囔道:“欺负你了,就欺负你了,不行么?”
郭长卿无奈一叹,对着阿玦摊摊手,回头对萧延意道:“好吧,那咱们走吧。”
郭长卿同意了要求,萧延意却还是纹丝不动地站着,仰头看看天,又看看林子里,最后舔了舔唇,又恶狠狠地瞪了眼阿玦。
阿玦的唇角轻扬了下,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白皙的面庞在春阳的映耀下更显得俊逸出尘。萧延意一时间看的有些呆愣,阿玦却是走过去牵了牵萧延意的手指,柔声道:“好了,芫芫,走吧,我不光烤鹧鸪给你跟至彦吃,还有特意给你准备的,我从家乡带来的果子酒呢,别气了,好么?”
萧延意的眼睛亮了亮,“你特意给我准备的酒么?是要跟我赔罪道歉的是不是?”
“是是,我的长公主殿下,我是专门跟你来赔罪的,咱们能走了吗?”阿玦无奈叹道。
萧延意这才彻底破颜一笑,“走吧,走吧,我都等不及了,最还还能打到兔子,我还要吃烤野兔。哦,对了听说蛇肉也能烤了吃呢,越是有毒的蛇,越好吃,阿玦,你敢捉毒蛇么?”
“敢!你让我做的事,我都敢!”阿玦笑道,牵着萧延意的手收了收,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柔荑。
萧延意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树下等着烧烤睡着了一般,猛地睁开眼,眼前却是郭长卿满是忧虑的面孔,她恍惚地一笑,开口问道:“至彦,鹧鸪烤好了是么?”
郭长卿一怔,喃喃道:“芫芫,你……”
萧延意这才猛地醒过神来,看见同样立在跟前眼中满是焦灼的魏不争。她心口骤然一疼,只觉忽然一种无力感遍布全身,竟是再不敢多看眼前的人一眼,仓皇间只闭了眼问道:“那……呼延烈死了?”
“是,当场不治。”郭长卿的声音答道。
“那……阿玦呢……”萧延意再问,虽是极力控制着,声音还是禁不住颤抖着滑出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阵时常爱感叹自己老了,可那时一小半是真的,一多半却是矫情,因为不服老,觉得自己还年轻,才故意慨叹老了,让别人来夸自己年轻。
这个月频繁出差,加班,熬夜之后,才真是承认自己是真的老了。想当年年轻时,48小时不睡赶稿子拼版的时候,不是没有过,睡上三五个小时之后就又是一条好汉。如今呢,一趟差出3天,回来要歇5天不说,上吐下泻、感冒发烧,再又熬夜做了几次版,几乎就要了我这条老命啊。
果然是不服老不行喽~~又是拖拉了几天没更文,实在觉得对不住妞们,这几天尽量补回来哈,欧巴桑现在是心有余力不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