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你说你喜欢我什么呢.”
“不知道.就是喜欢你.”
……
“我以为今天王爷不会过來了.”
“嗯.本是打算在房过夜的.但总是莫名想起某个手脚冰凉的丫头.我怕她冻的缩成一团.隔日又生病.便忍不齺砬魄屏.”
……
往事如烟.真真假假.就如同这雪国的皑皑白雪.你说它洁白无瑕.可一脚踩上去.便染了黑污浊一片.但你若说它脏.那大雪飘过.又是一层铺上.了无痕迹.
“傻丫头……”
忘忧倾身上前.伸手把夏韵之揽入了怀中.“感情的事.姐姐沒立场说什么.但凡事凭本心.人生在世能活多少个年头.有的人唯唯喏喏贪图安稳.有的人轰轰烈烈活的潇洒.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但最终一切还是要自己作何抉择罢了.姐姐能对你说的.便只有下了决定之后.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要后悔.”
“可、可父皇他……”
夏韵之声音哽咽.忘忧拍了拍她的后背细语安抚.
“你父皇可不是老糊涂.不要把所有的问題都背负在自己的身上.之前你不是也说了.是你父皇答应联兵的.那关你何事.日后即便他反悔.也是他自己的抉择.你正值花季.楚蝎军也确实器宇轩昂.你爱上他很正常.不必胡思乱想.不必顾虑什么.既然放不下.那就继续爱着.日后他若是真心待你.那你俩正好在一起.他若是当真虚情假意.你就当做了一场梦.痛过哭过.就把他忘了吧.”
夏韵之退开忘忧的怀里坐直身子.眨着那双泪水未退却的大眼睛.尤其的楚楚可怜.此刻她眼神中泛着不解.吸了吸鼻子道:“姐姐为何不劝我现在就忘了他呢.不然等到日后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岂不是伤的更重.”
忘忧淡淡一笑.颇为从容.“那你现在可以忘了他吗.”
蝎主又垂下了头.眉头轻蹙默不作声.忘忧了然.轻揉了揉她的乌发.
“妹妹既然爱他.自然这会儿舍不得放手.更何况楚蝎军到底对你如何.也不能单表面.我不劝妹妹.是因为我相信韵之起來柔柔弱弱.实则骨子里是个很坚强的姑娘.即便日后落不得圆满结局.但若让你在选择一次.你定然还是义无返顾的爱上他.是不是.”
“嗯.”
夏韵之点着头.心中对忘忧又多了几份崇拜.多日來隐藏的苦.这会儿全说出來瞬间便觉得舒坦多了.她擦掉眼泪露出笑容.开始拉着忘忧的手和她聊着闲言碎语.
忘忧见着这小丫头恢复了元气.不由笑了笑.眼神无意间就瞥到了立在不远处的高耸白塔.说起來她在这皇城住了有段日子了.唯独那白塔沒有去过.听过是禁地.塔里最上层住着雪国最崇高圣洁的女祭司.
雪灵鸟耐寒但飞不高.所以无法探知那里的情形.夏韵之见她眼神飘忽.便顺着她的目光瞧去.一触及那座白塔.便有所了然.
“陛下不是挺疼爱姐姐么.姐姐若是对那座白塔好奇.何不让陛下带你进去呢.”
忘忧摇了摇头.抿唇浅笑.“好奇心虽有.却也知道规矩.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留不得多久的.所以还是少惹事端微妙.”
夏韵之沒怎么听明白.眨了眨眼道:“我來的时间比姐姐要长些.所以应该比你知道的多.要不.我跟你说说.”
“哦.你知道.”
忘忧挑起眉.倒是有些惊讶了.她以为这蝎主与她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会知道多少事.
“唔.只知道一些而已.都是那些鞋女跟我说的.”
夏韵之伸手指了指那高耸入云的白塔.蹙起眉.像是在思考该从何开始说起.
“据我所知.那白塔里就住着两个人.塔顶呢.就住着雪国圣洁的大祭司.我听说姐姐你就是被她找到的.之后陛下才随着她一同前去把你给带了回來.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只是听她们这么说罢了.”
忘忧微微眯起眸子.实在想不起昏迷前的事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岩洞倒塌的那一瞬.之后再次睁开眼.便是在这雪国皇城了.
夏韵之瞥了眼忘忧的神色.因为事情涉及她.所以夏韵之很知趣的跳过这段.接着往下面说.
“塔底最下面一层.则住着雪国的琴师.墨云卿墨先生.我听宫女们说.这墨先生是大祭司墨云溪的师兄.他们俩从小是一块儿长大的.住在离这里很远的一座雪山之中.陛下带回墨云溪不久.墨先生便也來到了白城.他琴艺了得.陛下便封他做了雪国的琴师.让他住在白塔里.但凡白城若有什么盛大的庆祝.才会请他出來弹奏曲子.”
忘忧扬眉.“那这每日清晨响起的曲子……”
“就是他弹的啊.我來这里快有半年了.每日都能听到这首曲子.听宫女们说.墨先生自打坐那白塔里.便每日弹奏这首曲子了.日复一日.从不间断.他弹着不腻.百姓们听着也不腻.陛下也不厌烦.遂就这么由他去了.”
“那……可有人知道.为什么陛下要安排他们师兄妹一个住在塔顶一个住在塔底.他们两位应该都不是经常出來走动的主吧.这样的安排.岂不是基本都不能见着面么.”
“可不是嘛.”
蝎主瘪着嘴.“我也好奇呢.宫女们说.他们师兄妹除非陛下召唤.不然都不出白塔的.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么想都觉得奇怪啊.”
“呵~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哪是你个小丫头都能想通透的.”
忘忧伸手戳了戳夏韵之的小脑袋.笑着道:“好了.既然你家蝎军都要领兵打仗去了.这些日子.你也别过來找我了.还是多留些时间陪陪他吧.”
“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