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墨就着盆里的冷水净了面,将及腰的长发高高束起,来到玄展面前。
她蹲□子与坐在地上的玄展平目而视,“想不想尝尝无为的滋味?”
玄展挑唇一笑:“你有吗?”
颜惜墨摇头,“没有,不过我至少有十种办法可以废了你的武功。”
玄展面色微变,“你想怎么样?”
颜惜墨用剑挑了下他脖子上已经凝血的伤口,让鲜血重新渗出后才慢条思理的答道:“放我走,以后别来烦我和孩子。”
玄展想都没想的拒绝,“不行!”
颜惜墨挑眉,“你别弄错了,我没有在问你的意见,”
“要么现在就去死,要么就照我说的话做,好好的活着享受你的荣华富贵。”颜惜墨话音才落软剑利落的又在他的气管旁边开了道口子。
玄展蹙眉苦笑 :“我能说不吗?”
“你说呢?”颜惜墨将剑往旁边挪了些许,这一剑只要割下去任他什么元帅将军都会在一柱香时间内去见阎王。
玄展神色颓然的低了头,过了一会抬头盯着她咬牙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
“你?”颜惜墨冷嗤,“因为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不,是你压根就没有!”她起身,鄙夷的看着他,“我可不想落得个和夜无一样的下场。”
玄展听她又提起夜无,一向温雅俊美的面上难得的有了一丝颓色,他神色黯然的垂了头道:“你走吧!”
颜惜墨看了看不远处的无头女尸,“识相的就管好你的手下,免得又被我屠个精光。”
玄展垂着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拿了我怀里的令牌就走吧,那人被关在东院的地牢里。”
颜惜墨弯腰伸手在他怀里摸了摸,果然找到面纯金打造的令牌,将令牌揣在怀里,又坏心眼的将玄展打昏,她从容的迈步向门外走去。
东院的地牢其实并不难找,颜惜墨在杀了两个跳出来阻挡她去路的暗卫后,成功的抓住了奂尘。
奂尘出乎意料的配合,在他的带领下颜惜墨轻轻松松的站在了关押朱阔的地牢外面。
“过来!”她像召唤宠物一样的招招手,靠墙而坐的朱阔听话的走了过来。
她拿出九生膏,用手指挖了一块伸进栅栏内,“tian了”
奂尘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能以一人之力横扫千军的男人,像忠犬一样tian拭着女人纤细白晳的手指。一根手指细细的tian完换到另一根手指,然后是手掌,手腕;在有寸寸上,移的趋势时,被一个火辣的巴掌扇的跌坐在地。
“吴国之事我估且不与你理论,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你就想问一句,俊生的娘根本就没死,这是怎么回事?”颜惜墨瞪着牢里明显已经恢复了记忆的朱阔,恨声问道。
朱阔苦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她是没死,不过却不再是俊生的娘了,我和她已经和离了。”
“和离了?你敢再骗我一次试试?”颜惜墨哗的抽出腰间的软剑,用剑指着他沉声道。
“我没骗你,我和她真的和离了。”朱阔对她突然间的悍然明显的不是很适应,“惜娘,把剑放下,小心别伤着自己。”
奂尘在旁边简直要替这倒霉的男人掬一把同情泪,老哥知道你眼前的女人是谁不?这剑能把你伤的体无完肤也不可能伤到她自己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为更新时间迟了向大家道歉,放假了反倒有一堆事情,离电脑也离的远了些,所以放假这几天我会尽量早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