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身轻如燕,上下翻飞,躲避着玄女针的追逐,似在空中跳舞一般,声音也是无比的魅惑:“我怎么剽窃了你,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互不相干,被你说得我好想有天大的错是的,你说,我有错么?”
叶明明见没伤到她,素手一挥,那些在空中飘浮的玄女针,渐渐地组成了一个小小的阵形,渐渐地向那红衣女子包围过去:
她从未见过这么可耻的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许是怒极了的人才会笑出来,叶明明笑靥如花道:“是啊,好一个互不相干,你没有错,可我就是不喜欢有人与我长得一个模样,你说怎么办?”
“呵呵,只要我喜欢就好。”红衣女子柳腰一拧,躲过玄女针的靠近,毫不在乎道。
“无耻,去死。”叶明明简直想吐血,人和妖精确实有太大的代沟,商场里随便用人家的照片,还要给版权费用呢,这妖精用了自己的脸,还这么理直气壮,从没有过一刻,她如此的恨一个人,从未如此。
在这一刻她才觉得,同样是妖精,这女人真得没有小柳来得可爱,反而让她非常非常厌恶,如同吃了苍蝇般难受,吐又吐不出来。
红衣女子掐出奇怪的手印,身影开始变幻莫测,很快叶明明的周身,多了几十道红色的影子逼近。
叶明明心道不好,这妖精能化形怎么也是八阶元婴修为,来不及多想,她的玄女针也起了变化,幻化为与身旁红影相同的数量,显然她操控起移行幻影比红衣女子要艰难得多。
操控玄女针,本事就是需要耗费灵力的,叶明明体内的灵力瞬间少去了一半,面色逐渐惨白,额头的汗珠冒了出来,就这样她还腾出一手,抓起一把一把的符箓,拼命红衣女子身上扔着。
红衣女子的身体,不断地吸收着从来中的黑雾,似多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并不惧怕叶明明的符箓,依旧应对自如,玄女针既未被她打落,也只能围绕在黑雾之外,近不了她的身。
僵持之下,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红衣女子发现叶明明的异常,脆弱,唇角泛着冷意,轻笑了声:“不过是小小金丹期修为,你如何能斗得过我,你要是认输的话,我说不定还会放过你,如何?”
叶明明发现了不对之处,硬撑着问道声音中多了一丝无力:“少废话,我是不会认输的,你在凡人界时,连师兄都不敢面对,他当时也是金丹初期,不过一年,你怎会修为涨的这么快?”
红衣女子望了眼叶明明出来的房间里,哪儿的房顶,早已经被掀翻,那几人也同时打到了室外,周身的各种光芒交织在一起,这样的对手才有意思。
又望了眼被奋力抵抗的叶明明,冷冷地吐出四个字来:“冥顽不灵,无可奉告。”
叶明明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蠢,与自己打斗的敌人,是不可能告诉自己的,到底谁冥顽不灵了,便沉默不语,专心应敌。
红衣女子见她不语,反见话多了起来,边躲避着玄女针,边招拆招地骂道:“小心眼,当初我还告诉你们须弥洞天在那儿呢,何不相互抵消掉,各扫各的门前雪,各走各的阳关道和独木桥,如何?”
叶明明怎会上她的当,她不是想耗费自己的灵力,让自己尽快送死么,她就是不答话,她的灵力是很宝贵的,一点都不能浪费。
后来,在红衣女子不断的怒骂中,各种言辞侮辱中,叶明明的火气更大了,妖精怎么会俗世的骂辞的,却是凉凉地开口:“须弥洞天本来就在那儿,你告诉不告诉我们,她还是在那儿,跑不了,更何况你只说个大概的位置,等于没说。”
红衣女子周身的黑雾,脱离的主人的控制,朝叶明明飞了过来,彻底笼罩了她的身体,眸底泛着诡异的笑容:“那我长什么样,你更犯不着管了,去死吧!”
结丹之后,叶明明体外覆盖的灵力罩,比过去厚了些,不再是薄薄的一层。
但她毕竟是金丹修士,与元婴期的妖修对抗,还是差了太多,那黑雾似有生命一般,主动地,不断地,蚕食着她护身的灵力罩,她只能十二个小心地应对。
夜安说过,那黑雾是有戾气的,是魔修才有的,不管这妖精如何会驱使魔力,她都不能大意,一旦黑雾进入体内,就会侵蚀了她的身体,绝对会很麻烦。
说不准她也会变成魔修,暴戾凶残,六亲不认,想到此叶明明一阵阵后怕起来,冷汗湿透了衣衫,往自己身上拍了不知多少灵符,拼劲了全力防御着。
即便如下,她也没法子把那些黑雾全部逼退,只是融合了极少的一部分,今天她注定要被侵蚀为魔体么?
那太可怕了,那三人同黑衣男子打斗着,也分不出身来管她,难道必须要进幻灵镜么?
她低估了黑衣男子与红衣女子的实力,叶明明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准备遁入幻灵镜,再躲在里头想办法,让那三人脱身吧。
一道修长的白影,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的身旁,清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无奈:“丫头。”
这声音叶明明抬熟悉了,她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是黑雾太浓密,没用神识的情况下,外头的情形她都快看不清楚,这个时候她那有多余的灵力使用神识,只能冲着那道模糊,高大的身影喊了声,那话音中似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