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到现在依旧是无法习惯秦瑶这种流氓的个性,沒办法,只能慢慢的忍受了,两女此时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了,天宇只能端着饭碗一口一口的喂着两女吃饭,就算这样两女都吃了沒有几口便说沒有胃口了。
哎,真是养叼了,估计都是嫌自己嚼费劲,恨不得天宇嚼碎了喂给她们吃才好,天宇苦笑着自己吃了一些便叫小二准备热水,叫二女沐浴,一会残席撤下,隔壁的热水也放好了,天宇走到两女的床前,轻轻将她们拍醒:“洗澡水放好了,累了一天了,洗洗好休息。”
秦瑶则是哼哼的道:“不嘛叫我在睡一会。”
天宇无奈:“身上都是臭汗,睡觉多不舒服啊,洗个热水澡,也好舒服一下。”
秦瑶则是眨了眨眼睛道:“洗完澡有什么用,一会折腾完还不是一身汗。”
天宇直接倒地不起,大是有一股五体投地的感觉,太强了,正所谓流氓会武术天宇挡不住啊!天宇顿止觉得自己的节操掉了一地,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动手为二女宽衣解带,穿着内衣将她们抱进旁边的房间,然后再更衣之后,抱到木桶之中,反正都是老夫老妻的,也沒有什么避讳。
将二女都安排完了,自己倒是出了一身的汗,天宇心中感叹,哎!二女越來越重,真是该减肥了,但是这个打算也只是在自己的心里稍微一出现,天宇可不敢说出來,要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有的受了。天宇在外面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里面依旧是沒有动静,天宇十分纳闷,怎么回事?淹着了?
天宇轻轻的将门推开,只见两女已经在木桶之中沉沉睡去,天宇赶紧用干布将两女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一个一个抱到床上,然后为她们盖好被子,看來今天是真的累坏了,天宇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出來找到客房中隐风的人,打听之下才知道事情的起始原由,原來东方婷和秦瑶被那几个流氓围在胡同里,其结果便都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流氓被女流氓打的满胡同跑。
而且那几个流氓还放出话來要东方婷和秦瑶等着,自己回去叫人,回來找场子。秦瑶何时在乎过这个。便也放出话來,说就在此地等着他们叫人,谁不來谁便是孙子。隐风虽然负责两女的安慰,但是也不能劝她们赶紧走,只能在暗中默默的保护。
谁想到那帮流氓还真不怕死将他们的老大叫了出來,那流氓头看样子是手下有些功夫,便目中无人,见到两女之后居然贼心未退色心又起,对着两女出言调戏,此时连脾气相对于比较好一点,一点点,一点点点的东方婷也忍不住出手要教训那伙流氓,两女就这么便与几个人流氓招呼在了一起,估计是人多手杂,秦瑶好像、或许、大概是被某一个流氓无意之中占了一丝的便宜,便使得秦瑶雌威大怒,手下的流氓多数都是伤筋动骨的。
那流氓头一见大事不好,知道要坏,便连手下都不管了,急匆匆的奔着那外面跑去,两女哪里好心放他走啊,在后面是紧紧的追赶,那流氓头别看拳脚的功夫一般,但是要说这逃跑的本事可真就是一顶一的,脚下轻功也不弱,便就这么蹿房越脊,乱钻胡同,这一通跑啊!足足跑出去20多里去,两女就在后面紧紧的追赶,而且两女十分坏,她们便就让那流氓头在前面跑,二人则是不紧不慢的跟着,那流氓头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一个劲的往前跑,就算是累死也不能落在这两女的手里,不然估计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即便是如此,但是那流氓头功夫实在是不到家,刚跑两个山头便就实在是跑不动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死也不在跑了,就算是死也罢了,要是在跑估计就直接死在半道了。
只见两女晃晃悠悠的走了上來,对着那流氓满脸带笑,可是这笑在哪流氓头的眼里估计比酷刑还难受,其实最后两女也并沒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将那流氓头的胯下之物一人踢了一脚,然后便扬长而去,而只剩下那流氓头晕死在那里。
看着在暗地里跟随的隐风兄弟,直流冷汗,看着那两条裤腿都淌着鲜血的流氓头只能说声,保重哥们,而且好心的隐风兄弟,还帮那流氓头止了下血,当然就是用旁边的土灰糊住伤口,至于那哥们能不能撑得住就不知道了。
天宇不禁有些囧,这两个丫头真的一时离开都不行,这心黑手狠真是颇有自己年轻的风范,真的任凭他们这么下去不用别的,自己光是在她们后面擦屁股都能累死,天宇安慰了那兄弟几句,便自己也转回身回房休息去了。
真是一夜无话次日天明,天宇早早的便就出去了,在大街上转一转也顺便捎一些早点回來,大是有点居家好男人的感觉,就在天宇买东西的时候就觉得身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回头一看竟然是东方亮,于是急忙行礼:“东方兄,这么巧。”
东方亮也是一笑对着天宇拱手说道:“是巧,天宇这是买早点吗?”
天宇笑着晃悠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包子道:“是啊,在下自小便有习惯,不喜欢贪睡,便早起些顺便自己买些吃食,东方兄也很早,想必是十分的忙碌啊。”
东方亮笑道:“是啊,为了家族日日奔波,索性也已经习惯了,对了,我正要找你,昨日你走后正巧我又一个老伙计,打算不干回乡去,來跟我辞行,天宇兄真是福将啊,刚刚來到便就有如此好事,于是我便自作主张的将他的文书留下了,